“哼,算了,沒用的東西,合同我會修改的,就按照兩萬一平的标準價來補償,這下你們該滿意了吧?”宋子明生氣的說。
他說這家人怎麽都不搬走呢,原來補償款不夠,燕京的地段,房價至少兩萬,你拆遷補償還隻給人家五千?要是他,他也不會幹,真是一群廢物壞了大事。
“這~”周悅看着劉午陽,沒先到他隻是說一句話,就把補償款變回了兩萬,這讓周悅有些意想不到,本來想着能提高到一萬就可以了,但是沒想到居然到了兩萬,周悅看着劉午陽的背影有些複雜,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劉午陽再有什麽瓜葛,但是心裏卻是一萬個舍不得。
“嗚嗚,爲什麽~爲什麽你要跟别的女孩子定親啊,爲什麽她還是個那麽有錢的女孩子。”周悅心裏極爲傷心的想着。
李嬸聽着宋子明改口了,就急忙說:“可以可以,如果你們按照正常價給我們的話,我們肯定會搬走的,我們又不是無賴,不像他們。”
宋子明眯起了眼睛,看着李占奎,都是他這個貪婪的蠢貨把工程延誤了這麽長時間。
“哼,無賴,就要對自己做出無賴的事付出代價。”劉午陽狠狠的說,說完就瞪着宋子明。
宋子明吓了一跳,後退了兩步,他見過劉午陽打架,特别兇殘,所以他害怕劉午陽揍自己,雖然劉午陽會因此被警察抓走,但是關幾天就出來,不過受傷的可是自己,他宋子明可不願意遭罪。
李占奎看了,更是抱頭蹲在地上說:“别打臉行嗎?”
“我可不是無賴,打架可不是我喜歡幹的事,你們砸了東西,得賠償吧?”劉午陽笑着說。
宋子明看着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砸了也就砸了,不過千把塊錢的事,反正都是最後一戶了,把事情辦了才是重要的,于是點了點頭,任他開價。
周悅看了,就抹幹了眼淚,她知道這是劉午陽在給他們做最後的争取,能得到更多的錢,周悅這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劉午陽了,因爲心裏矛盾太突出了,也太複雜了。
“周悅,這雙鞋記得是你一萬塊買的吧,名牌呢,啊什麽達斯是吧~”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給周悅使了個眼色。
周悅當然心領神會,早就跟劉午陽配合默契了,她蹲下來哭着說:“這雙鞋是名牌呢,專賣店買的,你沒穿過吧,你看都給我弄壞了,你得賠,一萬二呢~”
“一萬二~”宋子明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商标,明明是地攤貨,那**達斯的标志你敢不敢做的在假一點,你居然敢要一萬二~
“怎麽?不願意啊?好啊,不賠也行,怎麽打的,怎麽砸的,我都還回去,我這個人很公平的,宋子明,晚上我就去你家把房子砸了,行嗎?”劉午陽笑眯眯的說。
“你~”宋子明被氣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他還真相信這個劉午陽能幹的出來,他握緊了拳頭,瞪着李占奎,心裏想着都是他幹的好事,真想一拳把他給打死,不過打死他也沒用。
“行,我賠,我賠~一起加起來十萬塊夠不夠?”宋子明咬牙切齒的說,他認栽了今天,不過,劉午陽現在越是欺負自己,他越是開心,等以後自己養的小鬼能幫自己辦事了,哼哼,劉午陽,我讓你到時候跪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悅跟李嬸站了起來,有些傻眼的看着宋子明,沒想到他居然爲這些破爛賠十萬,這些東西隻不過是一些破瓢爛碗之類的,加起來不過幾百塊,他居然願意陪十萬,不過随即就明白了,都是劉午陽,要不是劉午陽爲他們出頭,這個蠻橫的少爺怎麽可能會賠這麽多錢呢。
想到這裏,周悅就委屈的哭了起來,爲什麽你這麽好,爲什麽我那麽罵你,你還對我這麽好~周悅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了,放聲大哭起來。
“啊,你哭什麽?我們都答應賠償了,你還哭,姑奶奶,你可千萬别哭啊。”李占奎害怕的說,他當然不知道周悅在想什麽,還以爲她哭是因爲家被砸了而委屈呢,這樣劉午陽可就有借口來揍自己了。
“不管你的事,嗚嗚~”周悅大哭着進了屋子,她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了,眼淚就像泉水一樣奔騰出來。
劉午陽看着有些奇怪的,好好的哭什麽?高興才對。
“呐,都商量好了,原價賠償,三天後搬走,把合同簽了,我給你們優待,下午核對平方之後,你們的錢就能到賬,不過三天以後如果這裏還有人的話,我就高你們違約,到時候你們十倍賠償我。”宋子明狠狠的說,不過他說的違約是不可能成被告的,隻是吓唬吓唬他們,讓他們趕快搬走而已。
李嬸看了看合同,上面沒錯,還添加了宋子明答應補償的十萬塊錢,于是李嬸急忙簽了字,這坐四合院因爲劉午陽的出現,至少多了一百五十萬,雖然一百五十萬對李嬸來說是個天文數字,但是同時她也知道,這一百五十萬連個像樣的房子都買不了,在燕京最多買個八十幾平的房子了,但是至少比眼前這個破敗的四合院要好。
“劉午陽,你行啊,我們走着瞧。”宋子明拿着合同說,說完就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李占奎從地上爬起來,笑着說:“合作愉快~”
劉午陽冷笑了一下,猛然擡起來手,抓抓頭,吓的李占奎趕緊就躲,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随後便爬起來,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四合院。
“呼,午陽啊,多虧了你~”李嬸抱着劉午陽,哭了起來,爲了這個院子,他們受了多大的委屈隻有他們知道,本來以爲要被趕走了,但是沒想到劉午陽出現之後,不但得到了原價補償,還能體面的走,如果午陽真的是自己的兒子,那有多好啊。
“李嬸,你别這說,我都不好意思了,對了,周悅,你怎麽哭了。”劉午陽走了進去,看着哭泣的周悅,就好奇的問着。
“要你管啊,我是你什麽人啊?你憑什麽對我這麽好,你走,你走,我不想見到你~”周悅哭着說,說完就推着劉午陽把他趕出了院子。
劉午陽有些驚訝,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又趕自己走,劉午陽看着被關起來的大門,就有些無奈~
“媽媽,我好難受啊~”周悅抱着自己媽媽哭着說。
“我知道,女兒我都知道~”李嬸心疼的抱着自己女兒,她知道自己女兒爲什麽難受,因爲她喜歡劉午陽,但是她又知道自己不能跟劉午陽在一起,這種滋味是最難受的。
劉午陽坐在車裏,覺得很冤枉,自己都這麽做了,居然還不能讓周悅原諒自己,不就是一個發卡嗎?至于生這麽大的起碼?劉午陽看着手裏的小發卡,就有些無奈的,實在不行,就換個大的?
朝陽醫院,餘姗姗清醒了過來,胸口非常的疼痛,她記得之前是被一個人一掌給打暈了過去,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自己是刑警,受過訓練,體格非常的強壯,一掌能打傷自己的,除非一種人,那就是修者。
“可惡,居然碰到了修者,運氣真不好。”餘姗姗捂着胸口說。
“醒了?我說你啊,真是胡來,若不是劉午陽及時把你抱出來,估計你就死了,那時候,我這個局長的位置可就不保了,就現在,都不好對某個人交代呢。”戴斌笑着說。
“局長,我做我的工作,你行使你的權利,你不用對某個人交代。”餘姗姗說,他知道戴斌說的是誰,但是自己已經跟家族脫離關系了,所以她不用在看家族裏任何人的臉色,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下去就行了。
“你啊,不适合做警察,太沖動了,還是回去吧,免得我對不起你哥哥。”戴斌說。
“局長,你不用對不起誰,爲什麽你要爲别人的臉色活着,我父親是一回事,我哥哥又是一回事,你們是戰友,但是他已經死了,如果你是他朋友的話,你應該知道他爲什麽會去當兵,你也會知道我爲什麽會當警察。”餘姗姗說。
戴斌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對于餘姗姗戴斌了解的不多,但是對自己昔日的戰友戴斌了解的就非常多了,餘姗姗有個戰死的哥哥,就是餘家的人,戴斌從他那裏知道世家的規矩很嚴格,從小怎麽生活,學習什麽都有嚴格的規定,而長大了跟什麽人結婚也早就安排好了,沒有一點點人生自由,所以餘姗姗的哥哥才會不顧家族的反對去當兵,用此來獲取一點點的自由。
而餘姗姗也是一樣,用當警察來擺脫家族的控制,當然,她也熱愛這個職業。
“好的,我知道了,這個案子跟我,還有你的哥哥有很大的關系,所以我希望你能參加,讓我們盡快破案。”戴斌說。
“袍哥會是嗎?有什麽線索?”餘姗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