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說廢話,我們下山去,把老九門的人都殺光,然後把龍心搶過來就是了。”草莽做了殺人的手勢說。
幾個人看着草莽,覺得他很傻~逼!
“當年武當山也幹過這種事,老九門有一個姓蔺的家族,這個家族特别厲害,跟皇帝對着幹,皇帝一氣之下,就命當時國教武當山去對付那些玄門家族,而武當山也想把老九門給清理下,順便染指一下老九門霸占的龍脈。”劉清雲說。
“那是明朝的時候的事了吧?聽說當時鬥的挺厲害的,連欽天監多出動了,不過那個家族也沒被打倒,隻是家主被綁了,砍了腦袋挖了心,但是家族沒有受到損失,因爲老九門特别團結,凝聚起來,即便是國教武當加上欽天監也沒辦法,不過老九門也知道不能跟一國之君對着幹,隻能綁了家族去認罪。”桃木道人說。
“所以蔺,就以去頭挖心改成了門姓,真好一招大家都有面子。”空空尊者說。
“說這些有卵用?”病秧子說,他的話,打斷了幾個回想往事的老東西,讓他們頗爲不快的。
“是啊,沒什麽卵用,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病秧子啊,我們要去龍脈一段時間,你看家吧。”劉清雲說。
幾個老頭子聽了,就笑嘻嘻的,這小子自己找死,老大的話也敢打斷,現在好了吧,被罰不準進龍脈,活該~
天漸漸的陰沉下來,劉午陽開着車,去了帽兒胡同,之前周悅對自己的态度,讓劉午陽覺得有些蹊跷,平白無故的,幹嘛罵自己啊?所以劉午陽想要了解清楚周悅到底再想什麽。
劉午陽來到了帽兒胡同,一進門,就看到院子裏的破敗,到處都是被砸爛的東西,而李嬸跟周悅蹲在地上在收拾。
“李嬸,怎麽了,家裏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劉午陽好奇的問。
“什麽家裏?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給我出去。”周悅看到劉午陽就生氣,站起來推着他要給他推出去,但是劉午陽高高大大的,周悅根本就推不動。
“周悅啊,你怎麽回事?早上是我不對,你也罵了我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好不好,你别生我氣了,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發卡,這次絕對是我買的。”劉午陽信誓旦旦的說。
“我才不稀罕呢,我就是不想見到你,我讨厭你,你走走走~”周悅看着發卡生氣的說,不說發卡她還沒那麽生氣呢。
劉午陽不懂了,周悅爲什麽不肯原諒自己,他知道周悅的脾氣比較擰,但是她也是好說話的人,自己平時要是惹她生氣了,跟她道歉,哄哄就好了,不會像這次這樣這麽揪着不放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周悅,我到底怎麽了。”劉午陽不甘心的問。
“問我?哼,那我就告訴你,劉大少爺,我們是窮人,攀不起你這個大少爺,你跟你家的大小姐一起玩去吧,我不想見到你。”周悅說,隻是說着就哭了,心裏挺難受的,她明明不是這樣想的。
“啊?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了,你還不知道我嗎?你怎麽會這樣想?”劉午陽有些傷心的說,他本來以爲自己跟周悅之間不會有這種身份地位的隔閡,但是看來是自己想錯了。
“午陽啊,你不這樣想,但是有人會這樣想,你那個姑姑啊,今天把周悅給罵了,讓她離你遠點,我們一家雖然窮,但是并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你啊幫了我們那麽多忙,你這個孩子有多好我是知道的,但是呢,我們不能不爲你着想,人不能太自私是不是,你跟人家大小姐有婚約的,這對你來說是好事,我們要是死皮賴臉纏着你,就會被人說閑話的,對你也是一種坑害,所以,以後你還是被來了。”李嬸有些難受的說。
她把劉午陽當兒子一樣看待,所以說出這樣的話,心裏特難受,不過她也沒有辦法,她是爲了劉午陽好,劉午陽如果能跟人家大小姐結婚在一起,以後的日子肯定會過的好的,而劉午陽幫了自己太多的忙,她是不能破壞劉午陽以後幸福生活的。
劉午陽聽了,就知道姑姑王子鳳肯定跟他們亂七八糟的說了一些,正在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來一群人,劉午陽回頭一看,居然是宋子明還有李占奎他們,手裏都拿着鐵棍呢,看樣子兇神惡煞的,但是他們一看到自己,立馬換了一副乖乖臉來,站在門口不敢動。
“可惡,怎麽這小子在這呢?”宋子明有些生氣的想着,今天他親自來,把最後一戶人家的拆遷合同給辦了,本來以爲會順順利利的,但是沒想到在這裏看到劉午陽,他就是禍害,有太在,事情是不會順利的。
李占奎咽了口唾沫,心裏想着,我***是踩到狗屎了,運氣這麽背,怎麽偏偏這個時候遇到劉午陽了。
“你們幹什麽?家都已經被你們給砸了,難道你們還真的想把我們趕走嗎?就算要趕走我們,也給我們一點時間收拾一下可以嗎?做人不要趕盡殺絕啊~”李嬸哭着說,很是委屈。
宋子明跟李占奎一聽,當時就愣住了,對看了一眼,希望劉午陽跟她們的關系不是那麽好,否則要是知道自己砸了他們的家,那豈不是麻煩大了?
但是他們的願望落空了,劉午陽聽到之後,就眯起眼睛說:“我在這裏住了一個月,這裏就是我家,你們居然砸了我的家?”
“嗯?”李占奎脖子一縮,沒想到劉午陽居然說這裏是他的家?自己還砸了?這不是死定了?
“那個,誤會,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家。”李占奎戰戰兢兢的說,他心裏想着,要知道這是你家,老子才不會來呢。
“哼,你的意思就是,如果這裏不是我家,那豈不是你想砸就砸了?”劉午陽說。
“不是,不是~你别誤會,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李占奎後退着說,他看到劉午陽發火就害怕。
周悅看着這夥人還挺怕劉午陽的,就想着,不能便宜了以前的兩碗幹飯,你得做點事還回來,周悅于是委屈的說:“他們還要打人呢,把家給砸了不說,還說晚上要拆房子,要是我們住在這裏,砸死了他們可不負責任。”
李占奎聽了就一臉的後悔,他真後悔說這句話,他哭着臉說:“我,我那是吓唬吓唬她的,不是當真的,你别相信啊。”
“哼,我倒還真信你能做出來這種事,草菅人命,你是不是找死啊?”劉午陽生氣的說,他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他們這麽欺負李嬸一家,心情就更不好了,所以他想借着這個機會表現表現看看周悅能不能原諒自己。
“不是,不是,你千萬别生氣,我錯了行嗎?”李占奎害怕的說,想要拉着自己小弟擋在自己面前,省的劉午陽突然動手,但是他一回頭,卻發現自己的小弟們早就退後十幾米了,一臉悻悻的看着自己,李占奎當時心裏就罵娘了,都是一群沒義氣的貨。
宋子明緊了緊西裝,他并不是那麽害怕劉午陽,他走進了院子裏,說:“既然都砸了,那我們就談談吧。”
“談什麽?”劉午陽,他覺得宋子明有些陰陽怪氣的,身體好像被一股陰氣纏繞着,但是不像是自己第一次見到他那個時候的感覺,好像他身上的陰煞之氣淡了不少,但是卻兇的更加厲害了,他的眼眶都在發黑。
“這裏是最後一戶人家了,所以我想你們也應該搬走了吧,要不然到時候不能開工,我們是有損失,但是你們的損失更大,你們不但成爲這裏所有搬遷之前記恨的對象,也會損失一大筆錢。”宋子明說。
“哼,如果你按照正常的補償來的話,我們肯定會搬走的,現在燕京房價都兩萬多一平,你就給我們五千?那點錢我們連個廁所都買不到,你讓我們一家人出去之後怎麽生活?”周悅生氣的說。
“是啊,做人不能這麽沒有良心,之前我聽說隔壁的都是一萬五一平補償的,爲什麽到了我們這裏,你就給我們五千呢?你這不是欺負人嗎?”李嬸哭着說,覺得委屈的很。
宋子明看着李占奎,眼神裏流出詢問,這件事一直都是他辦的,宋子明倒是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占奎一聽就給了自己一巴掌說:“我,我我當時也不知道劉午陽住這裏啊。”
李占奎要是知道劉午陽跟她們一家關系這麽好,出三萬一平能把這個爺爺給送走他都願意,當初他師叔在這裏動了手腳差點就害死了周文泰一家,那時候這裏就成了無主之地,連一毛線都不用花,不過誰知道這件事沒辦成,讓劉午陽給攪和了。
再後來吧,李占奎看着一家人殘廢的殘廢的神經病的神經病,于是就想着他們是用錢的時候,就想着壓榨他們,把補償價格兩萬給壓榨到五千,這樣他就可以大賺一筆,本來他以爲吓唬吓唬這家人就能辦成的,但是沒想到背後殺出來個劉午陽,李占奎現在極爲後悔自己貪圖這個小便宜,有可能還不夠醫藥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