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又喝挂了一個,傻蛋啊,不要錢都喝吐血了。”幾個小年輕路過走廊,看到武六七吐血,就嘲笑着說。
幾個人看着,有些不爽,幾個小年輕就說:“你瞅啥啊?”
“媽蛋 的瞅你咋啦~”史真多擠着眼說。
“瞅我幹你信不信?”一個大個子走了出來,神氣的說。
“呵?現在的年輕後輩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居然要幹我們,你們可就三個人啊~”史大佗看着眼前的三個參差不齊的年輕人說,看着也隻是個學生而已。
“胖子,老子讓你一隻手~”黃鶴神氣的說,現在他是這家酒吧幕後老闆的小弟,所以脾氣大的很呢。
“媽蛋,給我打,往死裏打~”史大佗火氣沖天的說,雖然被王子濤給教訓了,他得忍,但是不代表自己得忍這幾個小毛頭啊,他的一句話上來,當時就上演全武行了。
黃鶴一看要打,高大的身軀往那一站,手裏拿着啤酒瓶,上去給了大高個一下,直接就給打暈了,胖子劉紅肥大的身軀一站當着兩個人,周濤點了顆煙,然後直接燙在了對方的光頭上,疼的直叫喚,随後周濤拿着啤酒瓶就是一下子,直接把兩個人都給打暈了。
史大佗看着,有些傻眼,沒想到這幾個小子這麽厲害,居然三下五下就把自己的小弟給晃到了,随後他就看着武六七,不過看着他的樣子跟快死了的樣子,就知道指望不上了,他心裏罵了一句,全都是廢物,随後就要拿出手槍吓唬吓唬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嘿嘿,免費的酒好喝啊?老子也讓你吐血,讓你瞅我~”周濤神氣的說,說完就把煙頭彈了過去,直接彈到了史大佗的臉上,疼的他急忙捂着臉,這個時候黃鶴的大拳頭到了,直接一拳把史大佗給放倒。
黃鶴壯的跟小牛犢一樣,一拳打到史大佗根本不費事,三個人興奮的看着吐血的武六七說:“傻蛋,酒不是白喝的,下次在敢亂瞅,老子弄死你,傻逼~”說完三個人就神氣的走了。
武六七氣的又吐了一口血,自己要是沒受重傷,你這幾個小崽子,弄死你們不是分分鍾的事。
史大佗睜開了眼睛,拿着槍,四處指着,但是人已經走了,氣的他亂跺腳的,說:“媽的,給我記住這幾個小子,下次逮住了,給我往死裏打,哎喲我的眼睛~燙死我了。”
“大哥,給我,叫醫生~”武六七凄慘的說,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周濤拎着小包,裏面都是錢,都是賣貨來的錢,有好幾萬呢,三個人現在正式成了别人的小弟賣貨,搞的就跟當了多大的官一樣,看人都不一樣了脾氣也大的多了。
周濤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随後說:“跟我混不錯吧,将來有一天我們肯定能在燕京成爲大佬~”
黃鶴跟劉紅都鄙視的笑着,他們可不認爲跟着周濤混會有出息,周濤什麽玩意啊?不就是個下崗工人的兒子嗎?他們跟着他還不是因爲他認識鐵男哥,等以後跟鐵男哥混熟了,跟幕後老大混熟了,還會跟他混?太天真了。
周濤自然不知道他的兩個小弟想什麽,門打開了,走了進去,見到幕後老大,紛紛九十度彎腰問好。
“怎麽晚了?搞什麽花樣?想死啊?”王子濤生氣的說。
“老大你聽我說,遇到了幾個傻蛋,打了一架,我們分分鍾教育他們,錢在這呢,一分都不少,你數數~”周濤谄媚的說。
王子濤自然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麽人,就當做是打的傻逼,所以就沒問,直接就把錢包給奪過來了,裏面都是錢,他得意的笑了起來,心裏想着:“以後自己的錢會更多的。”
展銷會館裏,周大全送走一波又一波的來客,今天的玉石銷售差強人意,因爲新遠公司帶來的玉石都是次品,不,準确的來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前還熠熠生輝的玉石,但是在一兩個小時以後就變得黯淡無光了,讓所有人都不禁開始懷疑新遠公司是不是在吹牛。
“楊老闆,今天不好意思啊,沒有達到你的預期的效果,我們還可以下次合作。”周大全說。
楊緻遠皺了皺眉頭,說:“我們公司的玉石沒有問題的,那些貨不是染色的,你放心好了,下次我們合作肯定不會在發聲這種事了,對了,如果你在内地發現什麽上等玉石,也可以聯系我的,我會高價收購的。”
周大全聳了聳肩想着是不是染色的跟自己沒關系,誰知道你們公司打什麽主意,不過隻要不影響自己賺錢就行了,周大全說:“當然可以,那我不送了。”
楊緻遠聽了,就點了點頭,不過又回頭說:“周先生,我還會在内地留一段時間的,你有什麽好玩的項目沒有,帶我在燕京玩一玩啊。”
“噢,玩啊,長城,明皇陵,故宮,都可以,不過我就不能奉陪了,我也很忙的。”周大全說。
“周老闆,你說笑了,那些破地方有什麽好玩的,有香港的高樓大廈好看嗎?我說的是特殊服務啊,就像之前的那位宇文小姐啦,蠻漂亮的,你幫我問問陪我一個星期多少錢。”楊緻遠壞笑着說。
周大全有些厭惡的看着楊緻遠,這個人長的這麽醜,心還那麽好色,簡直是個又老又醜的老色鬼,宇文倩是個大學生,而且漂亮,自立,根本就不是那種賣肉掙錢的女孩子,周大全還準備追求他呢,沒想到這個老色鬼居然也看上了他,但是卻是那種侮辱性的看上。
所以周大全略微生氣的說:“你以爲所有人都缺錢啊?去國慶了五百塊找一堆去吧,神經病。”說完周大全就離開了。
楊緻遠有些失望的看着周大全,不知道他搞什麽鬼,聽說内地的富商談生意都會找一幫美女作陪的,而且還會陪睡,但是眼前似乎不是這樣啊~楊緻遠正在想着,突然看到自己的車到了,他急忙上車,恭恭敬敬的坐在副駕駛座上。
“父親,玉石的問題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損失慘重啊,這批貨價值上億,爲什麽就成了廢品呢?”楊緻遠問。
楊明遠笑了一下說:“就當是投資了,你在内地這段時間,考察一下業務,找一間合适的鋪子,我要在這裏開一家新遠分店。”
“父親,這不合适吧,這裏人傻錢多,但是并不代表我們要在這裏生根啊,我們可以利用我們公司的名譽,在這裏圈一次錢,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多了人家就不買賬了,物以稀爲貴,您應該懂啊。”楊緻遠說。
新遠公司雖然在國際上都是有名的,但是他們的玉石銷售并不是很暢通,應爲現在購買玉石的人越來越少,隻有炒作的人才會花大價錢來買玉石,因爲大家現在都買西方的珠寶,所以新遠公司就利用這種展銷會,用自己的名氣來促銷自己公司的産品,所以就是圈錢咯。
“我懂,所以我才留下的,你不要多問了,去辦吧。”楊明遠說。
楊緻遠不懂爲什麽,但是父親說什麽就是什麽了,他照着做就行了,雖然他是公司董事長,但是這個公司是自己父親當家。
第二天,劉午陽在客廳裏,爲小黑針灸,王子健沒有送小黑去醫院,因爲不可以,如果送小黑去醫院,醫生會問傷是怎麽來的,就會報警的,到時候警察就會知道自己的女兒被綁架了,這對她們的生命安全是非常不利的。
劉午陽爲小黑止血之後,看着臉色蒼白嘴唇發幹的小黑就有些奇怪,小黑像是被虐待了一樣,身體有很多傷口,但是劉午陽就奇怪了,如果他們要綁架王芷雲又何必要虐殺小黑呢,直接殺了不就更省事嗎?
而更重要的是,之前周靖瑤居然幫自己擋了趙振元一次偷襲,這就說明他們是不認識的,但是不認識的人爲什麽在同一時間來找王叔叔的麻煩,難道也是花錢請來的嗎?不可能,周靖瑤的家世,又或者她背後的家主都不像是缺錢來賣命殺人的角色,所以她不可能是爲了錢,但是,到底是爲了什麽呢?單純隻是爲了殺小黑?可是又爲什麽要殺小黑呢?
一個個疑問讓劉午陽有些頭疼,想要知道,也隻能等小黑醒過來問他了。
“老三啊,芷雲怎麽回事?是不是被人綁架了?”王子華走進來小聲的說,他早上接到王子健的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要過來商量,王子華本來忙的不可開交,因爲他跟王子鳳合作的餐飲公司正在開展聯鎖投資,隻要交二十萬,就可以上門安裝傳授秘方銷售麻雞。
短短的半個月時間,他們就收到了全國各地上萬份加盟申請,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所以他跟王子鳳都忙着審批,收錢幫人做顧問,所以對于王子健的商量有些不想去,不過王子健說了是王芷雲被綁架了,他才放下手中所有的事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