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占奎一夥人當然不會停下來打毛斌,不過心裏可是把毛斌給記恨的要死。
“老大,你真厲害,居然把他們給吓跑了。”毛斌笑着說。
“有什麽好厲害的,要是我哥哥在的話,他們也早就被我哥哥打跑了。”李月月在邊上無所謂的說。
“你哥哥?算了,懶得理你了,對了毛斌,我找你有事,明天給我準備幾幅上次我讓你抓的藥,我有用。”劉午陽說。
“行,老大,這次我給你便宜點,哈哈,老大,你們家是不是經常有人生病啊,怎麽你老是來抓藥?”毛斌奇怪的問。
“不要多問,讓你抓藥就行了。”劉午陽說,說完拍了拍毛斌的肩膀說:“不打擾你們了啊。”說完就離開了酒吧。
毛斌看着劉午陽走了,對着李月月神氣的說:“我牛氣吧?一個打五個,厲害不厲害?”
“厲害厲害,這麽厲害,應該不怕紋身的哦,走我們紋身去。”李月月笑眯眯的說,吓的毛斌當下就傻眼了。
劉午陽開車朝着帽兒胡同去了,今天沒事,閑着就去看看大伯他們,來到了帽兒胡同,這裏都開始拆遷了,前面的幾棟建築都被拆的差不多了,讓狹窄的巷子顯得更加狹窄,劉午陽進了院子,看到李嬸在給周文泰換藥,周悅在做午飯,劉午陽摸了摸肚子,都中午了。
“半仙,你來了,快來坐。”周文泰趕緊招手讓劉午陽過來,高興的,在屋子裏悶了許多天,讓他有些煩悶,所以就出來坐坐。
“午陽啊,你怎麽來了?”李嬸意外的問。
“嘿嘿,被飯香給吸引過來的,好香啊,是不是紅燒雞翅?”劉午陽探着腦袋往廚房裏看着問。
“你啊,就是吃貨,就是紅燒雞翅,這麽遠你都能聞的到,你是狗鼻子啊。”周悅說。
劉午陽進了屋子,正想說話呢,突然吓了一跳,看到一個極爲壯的女人瞪着自己,兩顆眼睛跟要翻出來似的,劉午陽指着她說:“這不是,不是,你大娘嗎?”
這個女人是張蘭,以前壯的連頭牛都能打死,橫的很,但是現在居然傻乎乎的坐在屋子裏一動都不動,這種轉變讓人覺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是啊,是我大娘,她得了精神病,被吓的,在精神病醫院吃了一些藥,吃成這個樣子了,以前雖然鬧來鬧去的,但是還有個人樣,但是現在安靜了,卻有點不像人了,挺可憐的。”周悅平淡的說,她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大娘,但是她人都這樣了,周悅也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劉午陽看着張蘭的眼睛,并不是像精神病的樣子,應該是驚吓過度,又吃了藥,才讓她這個樣子。
“午陽啊,她大娘也挺可憐的,以前雖然對我們不好,但是好歹也給我們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現在居然落到這個下場,真是老天不長眼啊,就是因爲這房子,她才被人害成這個樣子的,沒瘋之前,她老說見鬼見鬼的,被鬼吓成了神經病,現在什麽都不能做了,以後可怎麽辦喲。”李嬸無奈的說。
“李嬸,她不是神經病,隻是驚吓過度,如果不送到精神病醫院的話,其實慢慢就能恢複了,但是送去之後,吃了那麽多鎮靜劑的藥,讓她整個人都呆滞了,不過沒關系,其實隻要行針過氣打通她幾個穴位,慢慢休養,就能恢複過來的。”劉午陽說。
“真的?哎喲,我就說老天不會這麽不長眼的,午陽,你現在得手嗎?要是得手的話,就給他大娘治一治。”李嬸開心的說。
“也不是很麻煩的,我這就給她紮針。”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拿出銀針,走到了張蘭的身邊,張蘭看着劉午陽過來了,就傻兮兮的拍手,又是唱歌又是搖頭的,活脫脫的跟一個神經病一樣。
劉午陽無奈,以前一拳打死一頭牛的人,現在這個樣子,确實有點可憐,人啊,唯利是圖,不知道會害死多少無辜的人。
劉午陽取穴頭兩側的太陽穴、肘彎處的曲澤穴。用針點刺出血,就看到穴位上流出紫黑血,李嬸見了有些驚訝,人的血怎麽會是黑的呢?要說壞死的血還差不多,但是這可是她身上的活血啊?怎麽就是黑的呢?
“這就是吃的那些西藥造成的,這些淤血淤積在大腦裏,造成經絡堵塞,她就好不了,放出來就行了,這種針法,隔十五天左右再刺1次,專門治因驚吓所緻,證見到處亂跑、嚎叫、啼哭或傻笑、唱歌這類的精神病精神病,紮個三五次就好了。”劉午陽認真的說。
“疼,好疼啊,我頭疼~”張蘭有些虛弱的說。
“哎,你看,你看她的眼睛,不鬥雞眼了。”周悅有些驚訝的說。
“哈哈,午陽就是厲害,真是個小神醫啊。”李嬸誇贊的說。
“嘿嘿,李嬸,這種方法在農村裏常見的很,也有風險的,行了,我餓了,咱們能吃飯了嗎?”劉午陽笑着說。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貨一個。”周悅數落着說,說完就端菜飯出去,天氣不是很熱,一家人都在院子裏吃去了。
周文泰看到自己老婆不再傻兮兮的樣子,就高興的快哭了,要不是腿不利索,他非得下來給劉午陽磕頭不可。
劉午陽說要是感激自己,以後就别想着做不仁不義的事,周文泰當然不敢了拍着胸脯保證以後都不做了,劉午陽也開心的多吃了幾碗,弄的周悅大叫做的飯不夠吃。
“午陽最近我們學校轉學來了一個成績特别好的人,上次月考比我還多十分呢,要是他在我們學校的話,那我可就拿拿不到獎學金了。”周悅有些崇拜的說。
“噢,管我什麽事啊?看你的樣子,好像你很喜歡人家的樣子,你别忘了,你可是要做我婆姨的人啊。”劉午陽厚着臉皮說。
“呸,我才不做你婆姨呢,我就是說說,人家學習成績那麽好,肯定有人家學習的方式,我就是羨慕,想讨教讨教,以後好考上重點大學,對了,聽說他們家也是山西的呢,好像很有錢的樣子,你們還是老鄉呢。”周悅說。
劉午陽快速的吃完了兩碗飯,不在意周悅說什麽,随口問問說:“男的女的啊?”
“男生,長得還很帥呢。”周悅說。
劉午陽眯着眼睛說:“有我帥嗎?”這話倒是有些酸酸的。
周悅認真打量了一下劉午陽,随後說:“沒有,你最帥了。”
劉午陽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這還差不多。”這句話弄的所有人都啼笑皆非的,原來不知道劉午陽還在乎這個啊。
吃完了午飯,劉午陽就離開了,這種溫馨而又簡單的午飯是劉午陽在王子健家裏很少能吃到的,劉午陽從小其實就過着這種生活,來到了城市裏反而越發的少了,所以劉午陽比較珍惜這種溫馨的時刻。
劉午陽開車回到了釣魚台七号莊園,看到老爺子王忠華也在,而且穿的西裝,顯得頗爲正式,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午陽啊,你回來了,哎喲,怎麽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穿的跟要飯的似的,老三啊,你怎麽做長輩的啊?”王忠華說,他看着劉午陽穿着t恤跟牛仔褲就不高興的說,怎麽說也是他們王家未來的女婿,天天穿這些,有些丢人。
“爺爺,穿成這樣就是要飯的啊?那滿大街不都是要飯的,在說了,這可是姑姑給他買的衣服,你說姑姑沒眼光啊?”王芷雲說。
“爺爺,我穿什麽都一樣。”劉午陽撓着頭說。
“不行,男人得有男人的樣式,當兵得穿軍裝,在家得穿正裝,老三,是不是你連這個錢都不願意給午陽準備啊?”王忠華說。
王子健聽了,也覺得有些不妥,劉午陽人長的帥氣又高又大的,随便穿都很有型,但是他們畢竟是有點身份的人,不能讓午陽這麽随便,不知道的以爲他們王家虐待劉午陽呢,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給買。
“李管家,來給午陽量一量尺寸,以後做幾套西裝。”王子健說。
“不用了,王叔叔,我不喜歡穿西裝的,也穿不來。”劉午陽急忙拒絕,他可不會像王子健這樣,天天穿西裝,累死了,看着都累。
“爸爸,你浪費幹什麽?你衣櫥裏的西裝都穿不完,拿幾套給他穿不就行咯?”王芷雲說。
王子健的身形跟劉午陽差不多,隻是矮了一點,劉午陽聽了,就說:“是的,王叔叔不用浪費的,你不穿的西裝也可以給我穿的,反正你給我做了我也不會穿的,浪費多不好啊,對了,你們是不是要去參加什麽重要的事情?所以才給我做西裝的啊?”
“是啊,今天我們要去參加一次展銷會,就是上次你李叔叔說的,香港來的新遠公司的珠寶公司的展銷會,你不是早就想淘一淘靈玉了嗎?”王子健認真的說。
“展銷會而已,不用穿那麽正式的吧?上次我去參加汽車展銷會,也沒這樣啊,不也穿的很普通嗎?”劉午陽有些爲難的說,因爲他已經看到王芷雲從樓上拿着西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