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背着我們出去,不知道又跟那個女孩子見面,真可惡。”王芷雲生氣的說。
“芷雲,那要不然我們再跟着他,看看他到底跟誰見面,我真的好想知道啊,肯定不是周悅,要不然他肯定會顯擺的,一定是我們知道的女孩子。”李梓晴說。
王芷雲扭着李梓晴的耳朵,說:“昨天都是你出的壞主意,我們才跟着他的,今天那都不準去,在家裏好好呆着~”
李梓晴被扭的有些疼,急忙求饒,不敢在出主意了,但是心癢癢的很。
劉午陽可記得今天要去幹什麽,他出了門,開着車,就給周大全打電話了,今天是要給他父親治病的日子,劉午陽可記得清楚。
“喂?周先生,我是劉午陽啊。”
“噢,你果然守信用,現在我正在往家裏走,你先到我家裏等我吧,我叫在駿達中心三号樓401。”周大全說。
駿達中心?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對了上次跟袁菲菲一起參加她的同學會的地方也是駿達中心,那裏可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劉午陽挂了電話,就朝着駿達中心去了。
劉午陽開着車,到了地點,對着看門的保安招招手,對方顯然是認識自己了,在白了自己一眼後,就給劉午陽開門了,劉午陽開着自己的奇瑞進了小區中心,把車子停在了停車場,就找三号樓。
找到了三号樓,劉午陽就上了樓去,找到了401,這裏的樓居然是每一個門口都是電梯,好方便啊,但是這裏有些太陰森了,沒有一絲人氣,長長的走廊裏一眼看過去都是銀灰色,連個人影都沒有,要是晚上這裏肯定更安靜,更鬧鬼似的,劉午陽可不會住這裏。
劉午陽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來開門,反而傳來一聲嬌呵:“沒帶鑰匙嗎?你怎麽老是忘?門沒鎖,自己進來~”
劉午陽聽到這句話,就有些奇怪的,我又不住這裏,那裏來的鑰匙?不過沒鎖門就算了,劉午陽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屋子挺趕緊的,而且很大,一個客廳跟兩個籃球場一樣,不過廚房跟客廳沒有門,卧室也緊挨着廚房,而且都是電器。
“廚房内電器過多,對着卧室的門,在風水上被稱爲“火宅”,影響健康,而又在北方,北方屬水,劉午陽想,這家的女人肯定脾氣火爆,而且屬于冷熱的那種。”
劉午陽突然聽到一陣水聲,就看了過去,突然吓了一跳,看到一個玻璃門内,一個靓麗的身影在婀娜多姿的——洗澡。
“我靠,不是吧,居然是玻璃門?雖然不透明,但是那種婀娜多姿的身影被劉午陽看個精光,當下劉午陽就覺得鼻子熱熱的,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有點上火。
劉午陽捂着鼻子看了一眼洗手間跟次卧的門是對着的,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樣,他們家的洗手間風水有問題,洗手間五行屬水,陰氣較重,容易引起腰腎不适,而卧室對着洗手間,尤其洗手間正對床的的人大多有腰疼症狀。不管洗手間多豪華,也改變不了其排污的本質,空氣質量不佳,沐浴後更産生較多濕氣。
若洗手間的門正對床,不僅容易使床潮濕,還容易影響卧室的空氣質量,時間長了就導緻腰疼,更會增加腎髒的排毒負擔。
而且這個房子太大了, “屋大人少,是兇屋”,認爲“大房子會吸人氣”。因此,即使是皇帝的寝宮,面積也不會超過20平方米的~但是這裏十倍都不止了。
突然,劉午陽聽到浴室的門打開了,劉午陽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頭發**的女孩子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她有些漫不經心的擡頭看着劉午陽,突然,兩個人都驚訝了,愣在了當場~
兩個人足足楞了三秒鍾才回過神來。劉午陽急忙轉身,說:“君子非禮勿視。”
周靖瑤冷冷的看着劉午陽的背影,随而用浴巾裹着自己的身體,然後從浴室裏拿着拖把走了出來,悄悄的靠近劉午陽,她并沒有害怕,隻是覺得奇怪而已,她以爲是自己的父親回來了,但是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黑黑的,像是送快遞的,曬的跟黑炭頭一樣。
劉午陽感受着一個身體正在慢慢向自己靠近,突然皺起了眉頭,他的鼻子使勁的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蘭香傳入自己的鼻息中,這不是沐浴露跟香水的味道,而是好像天然的香味一樣,突然劉午陽猛然回頭,一把抓住打下來的拖把,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白晳的小臉嬌媚卻冷淡,一雙美眸清澈如水.她望着自己,瞳孔中卻沒有自己的存在.似乎把全世界都不放在眼中.輕抿的薄唇,粉嫩晶瑩.舉手舉手投足間,清冷而優雅.身上的浴巾雪白,飄飄勝雪 .但是跟她的皮膚比起來,就有些遜色了。
劉午陽在她的眸子裏看不出來害怕的神色,更多的是冷淡。
“你是誰?爲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家裏?送快遞的嗎?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投訴你的話,你會沒有工作的,我要是報警,你可能會坐牢的,年紀小小的居然不學好~”周靖瑤冷淡的說,即便此刻直面面對劉午陽,她依然沒有害怕。
“是你說門沒有鎖的,讓我自己進來的啊,所以我就進來的,而且我不是送快遞的~”劉午陽說,但是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些吃力了,對方在朝下壓着拖把,那種力道不是普通人能發出來的。
劉午陽驚訝的看着這個女孩的眼睛,突然發現一股銳利的神色。
“殺氣”
周靖瑤的手臂漸漸施力,而劉午陽的手臂也漸漸的被壓下去,她冷淡的說:“不簡單啊,誰派你來的?居然連我私下的身份都查到了。”
劉午陽聽着覺得很奇怪,她的話自己根本都聽不懂,說:“這不是周大全的家嗎?我是來找他的,你是誰?”
周靖瑤冷酷的臉上露出一絲疑問,但是随後嘴角露出一絲譏笑,說:“既然查到了我的身份又怎麽可能不知道我家人的身份,連我最後的避風港也想打擾嗎?不可饒恕。”
劉午陽聽着她的話,覺得有些奇怪,都什麽跟什麽啊?搞的自己跟殺手一樣,突然劉午陽感覺手臂上傳來的壓力越來越大了,這種力量不是普通女孩子應該有的,而是不弱于自己的力量,劉午陽正視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驚愕的發現她是一個修者。
劉午陽運轉靈氣,與對方反抗,突然,拖把上出現裂縫,木質的拖把因爲無法承受兩個人的力量而開裂,猛然斷裂開,突然劉午陽看到周靖瑤身形極爲迅速的朝着地上一個翻滾,然後躍入廚房,瞬間消失不見。
“我靠,不用這樣吧?我隻是來給周富貴看病的,跟看電影似的,至于嗎?”劉午陽說着,
但是他的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回答他的隻是一柄切菜的刀,他看着切菜的刀直直的插了過來,那道寒芒直逼自己的眉心,是一擊必殺的打算。
但是那把匕首隻是停留在自己的眉心,不能在往前動分毫,因爲劉午陽的長手頂在了對方的胸口,而周靖瑤因爲身體無法前進而無法傷害到劉午陽。
劉午陽眼睛眯着向下看,一顆冷汗從額頭上滴下來,因爲他的雙手好像抓到了不該抓的地方,不過他沒有辦法啊,這個女孩的速度太快了,快的無法想象,他隻能随機應變伸出手擋住她的身體了。
而周靖瑤似乎也沒有想到劉午陽會出這種卑鄙的招式,不過她沒有生氣,隻是冷冷的低頭看着劉午陽的手,覺得這個鹹豬手應該要被剁下來才對。
劉午陽看着低下頭瞪着自己手的周靖瑤,說:“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有話好說嘛,女孩子家的,動刀動槍的多不好,傷到人就不好了。”
“說夠了沒有?你到底什麽人?”周靖瑤冷冷的說,她并不是不想直接把劉午陽的喉嚨開個口子,但是她發現這個人速度與反應也是快的不得了,而且好像根本就沒有跟自己動手的意思,因爲她沒有感覺到殺氣。
殺氣是一種極爲特殊的氣場,是一個人散發出來的銳氣,身體敏銳的人都會感受到這種強大的出現,特别是人要殺人的時候,心念就會不自覺的散發出這種氣場,但是周靖瑤沒有感受到劉午陽身上任何有殺人的念頭,所以她思考之下,覺得劉午陽不是來殺自己的。
這個時候門開了,周大全推着輪椅走了進來,他轉身一看,自己的女兒披着浴巾跟劉午陽站在客廳裏,而劉午陽居然用手抓着自己女兒的那個部位,當下他就惱火了。
“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占我女兒便宜,我打死你啊~”周大全生氣的說,說完就推開了劉午陽,把他拉到了一邊說:“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占我女兒便宜?他很難得才回來一趟的。”
劉午陽無奈的說:“我也不想的,是她自己撞上來的,你看她手裏還拿着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