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個,有個朋友,遇到了一點危險,所以讓我去送一下~我沒想到他們會跟着的~”劉午陽尴尬的說。
“你就說是男的是女的。”王芷雲問。
“女~女的~”劉午陽無奈的說,他倒是不會說謊的。
“噢,是吧,爸爸,他大半夜的去找女人,是不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你好好教訓他吧,梓晴我們去睡覺吧,困死我了。”王芷雲趕緊開溜說,說完就跟李梓晴快速上樓去。
王子健看着劉午陽,有些失望的說:“午陽,你~哎!”
劉午陽看着王子健失望的樣子,就有些不好意思,說:“我,真的隻是去送送她,沒有别的意思。”
“呵呵,好,午陽,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不會做對不起芷雲的事,關于你教什麽朋友我也不會多問,忙了一夜,很累了吧,你去休息吧。”王子健說,說完就拍了拍劉午陽的肩膀。
劉午陽有些自責的點了點頭,就上樓去了,不過還是挺感激王子健的,因爲他沒有刨根問底,這樣讓劉午陽覺得有很大的喘息空間與自由。
“小黑我有時間給你抓藥,吃一兩副藥就沒問題了。”劉午陽說,說完就上樓去了。
王子健看着劉午陽上樓,就無奈的坐下了,李國綸陪着說:“男人嘛,在外面有個花花草草的也很正常啊,你年輕的時候不也一樣?身邊有多少女孩子圍着,羨慕的我都想打你一頓,但是你還不是隻娶了一個老婆?男人有原則就不會做出格的事的,我看午陽不像是個壞孩子,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
王子健聽了,就笑了,最懂自己的果然還是自己的這個老朋友李國綸,自己擔心什麽他都知道,王子健笑了笑之後,說:“小黑,你受了傷,最近就在家裏休養吧,不用跟着我了,等你好了再說,最近我也沒什麽要外出的事。”
小黑聽了就點點頭,捂着胸口就去休息了,隻是内心的不甘讓他比傷痛更加痛苦,殲滅自己戰隊的仇人就在眼前,他居然絲毫沒有辦法對付他們,一種無力與弱小的感覺讓小黑頗感無奈。
燕京郊外殡儀館内,楊文濤半睜着眼,看着甕棺已經紋絲不動,便知道裏面的惡鬼已經被自己馴服,他長舒一口氣,随而畫符,點白燭一支、燃燒甘文煙一小泥盒,畫好符時雙手持着在甘文煙上熏,熏時集中精神,注視符上,看了二十分鍾之久。
待泥被燒的發幹時,楊文濤把泥用匕首雕刻出一個孩兒的形象,随後做法,取了魂,狠狠的說道:“天地靈氣,萬神皆敬﹔我發靈氣,無中生有;公比父母,鬼神皆厭;生你者我,創你者我;爲人子女,服從首要。若有違背,不在供 養!我此有令,永遠牢記!”
說完,他将雙指朝着偶像上一點,卻見那偶像的兩隻眼睛冒出紅光,嘴巴開裂,像是一個開心的孩兒一樣。
“嘻嘻嘻~成了,現在你是個泥胎,隻能吸收精神陽氣,等你足夠強大之後,我就爲你尋個肉胎,做一個長生不死的鬼混,哈哈,人選我已經定了,是個可愛的天生靈體的女孩兒,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劉午陽,到時候我法力無邊,看你怎麽跟我鬥。”楊文濤得意的笑着。
“哼,殺了你,奪了狼牙,霸占龍脈,等我得道之後,看你那個能元嬰出竅的老爹也不爽,到時候一并給你砍了,嘻嘻嘻~”楊文濤快活的想着。
夢~惡夢~
袁菲菲在床上翻來覆去,她腦子裏一直有一個畫面,一個女孩子的畫面,那個女孩子自己熟悉而又陌生,像是在那裏見過,但是又忘的一幹二淨~
“你是誰?”袁菲菲問着,但是那人隻是笑着,哭着,表情千變萬化着,時光荏苒,袁菲菲感覺一年四季在自己腦海裏變化萬千,一個場景,一會就消失不見了,一會又出現了另一個場景。
自己在國外的生活似乎在慢慢的往後推,時光好像在倒流,袁菲菲似乎回到了上學時,高中時,她突然看到自己在操場上,突然看到昔日暗戀的對象~宋子明,他像一道陽光一樣,照亮了自己的生命。
“不,袁菲菲看到宋子明身邊走過來一個女孩子,是追他追的轟轟烈烈的女孩子,那個漂亮的敢愛又敢做的女孩子,是他她!”
袁菲菲終于想起了自己看到的女人是誰了,就是當年宋子明的女朋友,那個追他的女孩子——張雯!
袁菲菲看到他們兩個快樂的在操場玩耍,就像昔日那樣,他們周圍所有人的眼光都帶着嫉妒與羨慕,這是一對多麽要好的人啊。
突然袁菲菲感覺自己的眼睛濕濕的,她伸手摸了一下,手上沾滿了紅色的鮮血,她錯愕的看着,看着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流血,他們滿臉冰冷的看着自己,袁菲菲有些驚恐,她看着張雯,看着宋子明,看着他們的眼睛裏都在冒血,突然,她看到宋子明冷笑着,拿着匕首,把張雯的頭顱割下來。
“啊~袁菲菲失聲尖叫起來,這太恐怖了”
“啊~”袁菲菲從床上坐起來,一道陽光刺進眼裏,她覺得有些刺眼,就趕緊伸手擋在臉上,但是手感覺濕濕的,她拿下來一看,居然是眼淚,而不是鮮血。
袁菲菲有些虛弱的把自己眼睛裏的眼水都給擦幹淨,心裏覺得有些發悶。
“搞什麽,居然做噩夢~”袁菲菲生氣的下床,噩夢還在腦海裏回憶着,但是她沒有在意,畢竟隻是個噩夢而已,但是現在已經七點半了,她知道在不快點,自己就遲到了~
朝陽醫院,周大全在院長辦公室裏,請他開一個出院手續,因爲他父親是重症病人,所以其他的醫生都不敢開出院證明,萬一出院之後出了什麽事,他們可付不起責任。
“褚院長,你就給我開一個證明吧?我要父親要出院的。”周大全有些煩躁的說。
“你父親的病都沒好,怎麽出院啊?還是在醫院裏多住一段時間,我們觀察觀察在說。”褚建國也不耐煩的說。
“褚院長,你别騙我了,我父親的病能徹底治好嗎?”周大全問。
“理論上,如果換兩個腎,可能會徹底好,但是你父親已經那麽大年紀了,換腎手術所帶來的兇險他也無法承受,所以從理論上說,你父親的病是治不好的。”褚建國說。
“那不就是咯?你們治不好,有人能治好,所以趕緊給我開出院證明,我要帶我父親出院的,你們不要耽誤我的時間了。”周大全說。
褚建國聽了就想笑,慢性腎炎對**十歲的老人來說,算是一個要命的病,但是隻要慢慢養着不會影響生命危險,因爲老人的消耗不多,需求也不多,所以隻要不做太激烈的運動跟吃太重口味的食物,腎是沒問題的,但是想要徹底治好,是不可能的,所以褚建國聽周大全說有人能治好,就覺得不可能。
但是褚建國一想,覺得有些不對,之前那個劉午陽好像去過周富貴的病房,鼓搗了一陣子,該不會這個周大全是相信劉午陽能治好他父親的病吧?他可是個沒有行醫資格的土郎中啊?
“周大全,你是不是聽一個叫劉午陽的人說他能治好你父親的病的?”褚建國認真的問。
“是啊,就是他,之前我父親發病了,要不是他給我父親紮針,相信我父親已經死了,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周大全認真的說。
“嘿,這個臭小子,我告訴你啊,他就是個騙子,他就是個沒有行醫資格的土郎中,會一些鄉下的土方子,雖然能治好一些疑難雜症,但是那畢竟是沒有科學根據的,你父親的病可不一樣,醫學證明他就是治不好的,所以你不要貪圖什麽小便宜,病急亂投醫,千萬别信那種小騙子,要不然到時候有你後悔的。”褚建國生氣的說。
周大全聽了,就知道這個褚建國也是不會給自己開出院證明的,就說:“算了,你不開就算了,我也是要帶我父親走的~”說完周大全就走了。
褚建國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周大全居然鐵了心了,他氣的把鋼筆往桌子上一摔,罵道:“那個臭小子到底給這些人灌了什麽**湯了,一個個都相信他,哼,到時候等你老子死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麽是後悔了~
周大全把自己的老爺子給強行接走了,出了院,弄的一大堆醫生都對他指指點點的。
劉午陽睡了幾個小時,起床洗了個澡,出了客廳,看到王芷雲跟李梓晴都在看電視,因爲有人綁架王芷雲,所以王子健特地跟學校請了假,讓他們最近一段時間在家裏自學,都風頭過去了,在讓他們上學。
“過來大黑牛,抱抱~”李梓晴拍了拍沙發,讓劉午陽過來。
“我還有事,你抱你的嘟嘟吧。”劉午陽說,說完就趕緊離開了客廳,免得李梓晴纏着自己,她可是個小魔女,不能跟她玩的,要不然肯定被她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