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明真奇怪這個老頭子要幹什麽呢,突然脖子一陣生硬,疼的特别厲害,但是又感覺有什麽東西要離開自己的身體似的,有一種即将解脫的輕松。
“啊~好痛啊~”宋子明感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似的,大聲喊了出來。
“還不快現身~收魂,起~”楊文濤急忙擡起手中的樹枝,突然就看到宋子明的身上有兩個黑漆漆的線條好像是被老槐樹的樹枝給吸扯了出來一樣。
楊文濤一陣驚喜,說道:“居然還是個沒出生就死了的冤鬼~哈哈,天助我也~”急急如律令~給我收~
楊文濤拿出一個甕棺,将兩個黑霧幻化的陰煞之氣扣在了甕棺下面,然後貼上了鎮魂符,突然另外一個甕棺猛然爆炸開來,将楊文濤沖擊的倒退了幾步,引發了傷勢,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來,他看着那道黑霧在甕棺邊上旋轉了幾圈,就知道她想救自己的孩子。
楊文濤取出一張驅鬼符,用鮮血激活,朝着黑霧就貼了過去,狠厲的說着:“厲鬼在我面前還敢放肆~”
突然那黑霧一陣旋轉,居然放棄了甕棺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席卷而去,楊文濤看了,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他的身體很虛弱,法力并沒有對付這個陰煞冤魂的力量,他隻是吓一吓對方而已,沒想到居然成功了,真是一隻老狐狸。
楊文濤急忙把甕棺給收起來,然後貼上鎮魂符,笑着說:“天助我也,居然讓我捉住這麽強大的一個“天魂”~真是太好了。”
“我,我怎麽了?”宋子明有些驚訝的說,他從地上爬起來,扭動了一下脖子,覺得自己的脖子從未有過的輕松。
“哼,你被冤魂纏身了,幸好我發現的及時,幫你收了這兩個冤魂,否則在過三年五載,你一定會被他們吸幹陽氣而死的,不過你這個人也是心術不正,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這裏面,可是你未出生孩兒的魂啊。”楊文濤壞笑着說,這自然是威脅的意思,隻是他沒想到宋子明這個看上去是個好人的面相,但是卻是個歹毒心腸的人。
“大師,你别胡說,我什麽都不知道。”宋子明有些害怕的說,說完就咽了口唾沫,摸着自己的脖子,盯着那個甕棺,他能感受到裏面好像有一雙眼睛在仇視自己一樣。
“小子,我什麽伸手你也看到了,還想跟我說謊嗎?沒用的,你做過什麽我都知道,無非就是處理一些阻礙你的人啦,這些事是你的私事,我沒必要管的,也不會管,放心好了。”楊文濤得意的說。
“知道了,大師,謝謝你~”宋子明戰戰兢兢的說,他現在有些害怕這個楊文濤,因爲他給自己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是那種看你一眼,就能知道你想什麽的人,所以宋子明有種坐立難安的心情。
“找我什麽事?”楊文濤問。
“噢,大師,我想請你幫我對付一個。”宋子明說。
“簡單,說什麽人,好議價。”楊文濤說。
“噢,他叫劉午陽,挺~”
宋子明的話還沒說完,楊文濤跟李占奎就有些生氣了,兩人都呵呵的笑了一下,弄的宋子明有些不明白所以的,驚奇的看着兩個人,不知道什麽意思。
“劉午陽是我的仇人,不必你說我也會殺了他的,不過不是現在,所以你這個要求恐怕我現在是完成不了,你稍等以後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楊文濤說。
宋子明聽了就有些無奈的,沒想到楊文濤這麽厲害的大師居然也對付不了劉午陽,這讓他有些挫敗感。
“放心,那小子一定會死,也必須死,但是不是現在,我看你現在正值财運當頭,不過地倉有缺,稍稍有些阻礙,桃花運正旺,不過可惜紅鸾星未動,也得不到美人歸,你何不養一頭小鬼幫你加運,可心想事成呢。”楊文濤誘惑的說。
“養~養小鬼?我,我不會啊,我也不想養,太,太可怕了~”宋子明有些害怕的說,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這種詭異的事情,内心被吓的不輕。
楊文濤眯着眼睛,冷笑着說:“不會我可以教你,不想就不對了,世人無非是食色性也,難道你不想抱得美人歸?不想成爲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嗎?我能幫你,隻要你養了這個你尚未出生孩子的冤魂,他就能幫你達成任何事情。”楊文濤誘惑的說。
宋子明看着步步緊逼的楊文濤就吓的退後,說:“我,我養,可是,他要是在害我怎麽辦?”
“不會的,我教你一個種鬼的術法,此法修煉前,必須先物色妥當一個甯靜而人蹤罕至的地方,以供作栽養培育鬼仔的場所,同時也得尋覓一株健全的柳樹幼苗,然後做移花接木用。”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你來迎走這個冤魂,入夜時分帶到覓定的場所,用預先作妥的栽培布符把甕棺包裹起來,對準月亮的方向挖掘一個深約一呎的泥窟,而将翁棺埋入穴孔中,然後植上柳樹的樹苗,同時施予肥料并澆水,務使這株樹苗能夠順利長成,肥料就是你的鮮血,每次七滴。”楊文濤笑着說。
宋子明聽着,仔細記下來楊文濤的話,沒有敢說出自己任何想法。
“接下來,你就要點燃白蠟燭一支,盤膝端坐于地上,,統一精神,眼光注視樹苗,口誦「豢養咒」一百零八遍,誦畢即向月亮朝拜一次,才可取道回家,但一切的行蹤必須保密不可宣揚,此外,祭法更不可使人知覺或窺見,否則必對你有所不利。”
“七七四十九日内,每晚入夜十一時開始,都須準時到這株樹苗前澆水與實行上述的祭法,不可中斷或缺席,同時應當小心保護這株樹苗,不可使之枯萎或莖折損傷。”
“于四十九日後,所有以上祭法的次數,可以改作七天循環一次,唯白天應不時到現場,以視察樹苗的成長。免因間隔的影響而枯萎,不過如該樹苗已成形,當不須白天的視察,唯間隔須給予施肥及澆水,以輔助其成長、茁壯。”
“這株樹一定要培植三個月,才能正式啓用于本術法。因此在這三個月之中,除了每七天循例祭法一次以外,每個月的這個埋植冤魂之日,須準備一些祭品。”
“到時候燃白燭拜祭這株柳樹,并呼喚他的名字,而用黃布剪出的小布條,綁在莖杆上以慶其誕辰。”
“你這個孩子尚未出生就死了,所以,種植的那一天,就是他的誕辰。”
“當這株術慶祝過其三個月誕辰後的第七天,于夜準十二時正,在 進行過祭法後,你便得砍斷柳樹的莖杆,然後應用縫衣針刺破右手的無名指頭,滴出七滴血,以滴在樹杆上端,使柳樹吸取樹者的血緣,随後則盤膝端坐,口誦「收魂咒」一百零八遍,随後在其七吋的下端,再以利刀砍斷之,取這一段樹杆,以黃布包裹備用,至于該株柳樹的 下端連根處,樹者必須除之,而不能使它有複生的機會。”
“這段砍下的樹杆,在取回家以後,須擇雙日爲其雕刻成一尊孩露身站立,高約五吋的塑像,同時五官手足須齊全,雕刻成後,術者取黑漆在其胸前寫下姓名及生辰,立于祖師壇下,晨昏各以鮮血一滴喂養,記得了嗎?。”楊文濤說着。
宋子明聽着,牢牢幾下楊文濤的話,說:“我記得了~”
楊文濤笑了笑,說:“時間不多,你要是想早一些功成名就抱得美人歸,你就早一些來迎回這個嬰孩。”
“我知道了大師,我這就回去找地方。”宋子明戰戰兢兢的說,說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殡儀館。
楊文濤看着離開的宋子明,嘴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李占奎看着,說:“師叔,你幹嘛白幫他,這次都沒收錢,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楊文濤冷笑了一下,說:“你懂什麽,這就叫做放長線掉大魚,對了,他有什麽動作,要及時通知我,做的好,你财運鴻通,做不好~”楊文濤冷眼了看了李占奎一眼,相信他懂。
李占奎悻悻的點了點頭,趕緊就追了出去,不過心裏卻想着:“你個老東西,還裝呢,也就是我打不過你,要是我能打的過你,保證一天打你十八次,讓你裝逼~”
楊文濤看着離開的人,雖然興奮的打量着手裏的甕棺,他能感受裏面強大的怨氣,這種怨靈極爲強大,因爲尚未出生就死了,既不能來到陽間,又不能在回到陰間,所以極爲痛苦,隻能在陽間飄蕩,最後魂飛魄滅。
“哈哈,你以爲我會幫你嗎?哼,我是要你幫我啊,一個超級大少爺,家運肯定不凡,我就用你親身兒子的魂,來吸收你們家的氣運,到時候爲我所用,哈哈哈~”楊文濤心裏壞笑着,随而趕緊進屋。
楊文濤進屋,盤膝而坐,咬破手指,在甕棺裏滴下一滴血,隻見血滴滲入其中之後,快速的被甕棺吸收了,楊文濤突然看到封印在甕棺上的符咒瘋狂的飄動着,就笑着說:“你别掙紮了,隻要乖乖的聽話,我會幫你報仇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