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定了傷患的部位,又拿出八根銀針,紮了八個穴位,然後前後左右推拿了起來。
從離到中央, 然後從坎到中央,從震到中央,然後從兌到中央。 從坤到中央, 然後從艮到中央; 從巽到中央, 然後從乾到中央。
劉午陽按照八卦的順序不停的給戴斌推拿正骨,不消一會,就看到戴斌的胸口有八個黑點呈現烏黑的模樣凸顯出來,在推拿之下居然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珠。
“這~”小黑看的有些驚奇,但是他沒有說話,以免妨礙到劉午陽。
戴斌痛的緊咬牙關,雙手死死的抓住沙發的墊子,實在是太痛了,每一次推拿就像是把他的骨頭給推出來一點一樣,這種痛苦絲毫不亞于把皮肉給劃開了,把凹陷下去的骨頭給撥正了。
“啊~”戴斌實在是忍不住了,叫了出來,他是個軍人,他的忍耐力連死都不會吭一聲的,但是如今的痛苦居然讓他人受不了痛苦的叫了出來,所以可想而知這種痛苦是多麽的劇烈。
劉午陽見戴斌已經到了極限,于是便收了功法,将銀針灸了幾下,便收了針,抹掉頭上的汗說:“今天先到這裏吧,以後每個月給你正骨一次,一年之後,你凹陷下去的骨就會慢慢複原,這樣就不會壓迫你的肺部跟内髒了,不過還要吃一些中藥,調理一下受傷的内髒,要内外兼施才能治好你的病。”
“我的内髒已經到了朽木的程度,吃藥還能吃的好嗎?”戴斌有些虛弱的說,但是覺得胸口居然沒有那麽痛了,真是神奇。
“想治病就能好,你要是不想治病,給你吃蟠桃都好不了,回頭我給你開了方子,你照單抓藥吃一個療程看看再說。”劉午陽認真的說。
戴斌聽了有些忏愧,說:“我一定會改掉之前消極的情緒,一定會好好治療的。”
劉午陽笑了,說:“也不枉我浪費這麽多力氣,行了,我先走了,抓藥的事我看你也不會,我認識一家開中藥鋪的朋友,到時候我幫你去抓藥給你,不過抓藥的錢你得自己給,可不便宜呢。”
“這個是肯定的,我吃藥,怎麽可能還藥你付錢呢,這次看病的錢~”戴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他知道劉午陽是自己的隊長找來的,但是看病還是得花錢的,他這個人是知道規矩的。
“我父親說,行善積德不要錢,所以就免了,餓死了,我得去吃飯了。”劉午陽說,說完就開了門。
門口站着一個女警察,就是之前的餘姗姗,她看劉午陽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就覺得有些奇怪。
“你那個學校的?跟局長什麽關系?我告訴你,最好你不要犯事,要是被我給抓住了,你就死定了。”餘姗姗威脅的說,她心裏很不服氣劉午陽,一個毛頭小子居然害的自己要去寫檢查報告,而且還被戲弄了一番,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知道了美女大警官。”劉午陽笑着說。
餘姗姗聽了,心裏有些不好意思,她兇巴巴的,可還從來沒有人說她是美女過呢,不過她很快就正色道:“你少跟我嘴貧,你叫劉午陽是吧, 我記住你了。”
劉午陽盯着餘姗姗的胸口,說:“你叫餘姗姗是吧,我也記得你了。”
“你~”餘姗姗氣的咬牙切齒的,心裏想着,這個孩子怎麽不知道怕啊?以前自己也抓過鬧事的學生,他們看了自己都吓的連話都不敢說了,這個小子居然還敢跟我頂嘴~哼,好小子,别犯我手裏~
“老哥,好好休息,一定要積極配合治療。”小黑說。
“隊長,你放心,現在我們有線索了,我就算是爲了死去的弟兄們我也得好好活着。”戴斌狠狠的說。
“那我先走了,有事你知道怎麽聯系我的。”小黑說,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餘姗姗看了,就走了進去,看到戴斌正在穿衣服,就有些狂汗的說:“局長,你們~推油呢?”
“推油?推什麽油?你有什麽事?”戴斌正色的說,說完趕緊穿衣服,免得尴尬。
“噢,是你讓我去銀樓查的綁架案,有線索了,他們有監控,我也看到了歹徒的模樣,根據調查系統都沒有認證,應該是外地人,車子也是偷的,想抓他們有些困難。”餘姗姗說。
聽了彙報,戴斌就拿着打印出來的照片看,很模糊,幾乎看不出來長什麽樣,戴斌就有些生氣的說:“這畫質,怎麽找?”
“這~有就已經不錯了~”餘姗姗無奈的說。
戴斌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着急了,應該理智一點,說:“繼續查~”
“今天天氣好涼爽啊,中秋了,我要吃兔子。”李梓晴跟王芷雲一邊逛街一邊說。
“咦?不是要吃月餅嗎?幹嘛吃兔子?”王芷雲蹲下來好奇的問,說完就拿起一些裝飾品。
“噢,我看每天中秋節都是嫦娥跟兔子的,你說我要是把嫦娥仙子的兔子給吃了,她會不會更寂寞~”李梓晴壞笑着說。
“你能不能不那麽壞啊?人家又沒惹你~”王芷雲說,說完就從地攤上拿起一顆狼牙來,跟自己脖子上的狼牙比了比,想着假貨的狼牙居然還比自己的小。
“多少錢啊?”王芷雲問。
攤主看着王芷雲嫌棄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會買,說:“一百~”
王芷雲氣的把狼牙丢在地上說:“你搶錢啊,一百~”說完就氣呼呼的跟李梓晴離開了。
“假貨還想賣一百,不如去搶好了。”王芷雲還在氣呼呼的說。
“算命,算命,一卦千金,不準不要錢咯。”
“咦,算卦的,跟大黑牛一樣的神棍哎。”李梓晴看着一個地中海在街邊喊着。
“有什麽好看的,都是騙子,這種人腦子是壞的,要不然怎麽沒有頭發?所以别看了。”王芷雲說,說完就拉着李梓晴要走。
“啊,那這麽說,大黑牛以後會不會成爲大秃牛啊?”李梓晴有些不敢置信的幻想着劉午陽秃頭的樣子。
楊文濤耳朵一陣抖動,聽到兩個人的話,心裏極爲生氣,他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心裏是極度的自卑,因爲養小鬼的關系,陰氣太重,所以他就沒有頭發,以至于造成現在的地中海的樣子,沒想到居然成了别人鄙視的口舌。
不過沒關系,我可不是靠頭發生存的。
他看着王芷雲的脖子上的那顆狼牙就有些奇怪,好像是在那裏見過,雖然有些暗淡無光,但是楊文濤确定自己見過,對了,就是那顆狼牙啊,楊文濤心裏突然興奮起來。
他來這裏擺攤算命其實就是爲了等王芷雲,這個丫頭是王君勝的表妹,本來想害一害她的,但是沒想到她的脖子上居然挂着狼牙,可能就是那頭大白狼的狼牙之一,哈哈,衆裏尋他千百度,沒想到它就再眼前啊。
“小姑娘,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喲。”楊文濤一本正經的說。
“啊?背後說人壞話不好?那就正大光明的說好了,秃子~”李梓晴認真的說。
“咳咳~”楊文濤差點沒吐血,這個丫頭居然這麽厲害,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秃子,而且還說的這麽光明正大的。
“秃子,秃子怎麽了?你看不起秃子啊?我是靠本事吃飯的,又不是靠頭發吃飯的,沒頭發怎麽了?”楊文濤有些不淡定的說。
“沒什麽啊,就是難看醜而已~”李梓晴認真的說。
“醜~”楊文濤内心都快石化了,他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麽直接,他就是醜~醜的有些自卑了~
“梓晴不要亂說,醜,隻要醜的有境界也是不錯的,他就是這種醜的有境界的人,所以會有人欣賞的。”王芷雲說。
“好吧。”李梓晴說。說完兩個人就要走。
楊文濤緊緊握着拳頭,居然羞辱了自己之後就這麽走了,可惡,不能走~
“姑娘,我看你們面帶桃花,但卻不知道,所謂「桃花運」,并不等於單單是男歡女愛的樂事,如果這運中藏有殺機的話,那可能會禍随樂至,更甚者,還招緻殺身之禍。”楊文濤故作神秘的說。
王芷雲跟李梓晴一聽,立馬回頭跑到楊文濤面前,李梓晴神秘兮兮的說:“你說她走桃花運啊?是不是真的啊?會不會遇到帥哥?會遇到一個還是兩個,不對要十個才可以,帥哥越多越好,也不對,他有大黑牛,哈哈,要是有桃花運肯定也是大黑牛,我是不是也有桃花運啊,你說我會遇到幾個帥哥,說啊,說啊,你快說啊~”
聽着李梓晴的炮語連珠楊文濤一臉的黑線,說道:“你隻聽到了桃花,但是沒有聽到我說的其他的話吧,還有禍事呢~”
“不重要啦,隻要能遇到帥哥就行了,我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就算死也無怨無悔的,但是前提,帥哥絕對帥,你這種醜人就算了。”李梓晴說。
“我~不,醜~”楊文濤緊緊的握着拳頭,恨不得抽李梓晴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