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爲你又是什麽好東西,你還不是想着我的财産跟老二鬥一鬥。”王忠華厭惡的說着,老大的心思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
王子華的心思被自己老爹給戳破了,心裏有些虛,低着頭不說話,隻是老爹現在雖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但是他不想讓老二得逞,還是會跟自己站在一邊的。
“午陽啊,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這次我們王家又到了這種時候,而且這次更嚴重啊,老三的命都沒了,眼看我們王家就要完了啊,你得趕快請你父親下山,隻有他才能幫我們王家擺脫這個難關啊,午陽,爺爺求你了好不好。”王忠華握着劉午陽的手,懇求的說着。
劉午陽心裏有些驚訝,他們怎麽知道自己的父親一定能擺平這些事呢,自己老爸的脾氣劉午陽實在是在了解不過了,他壓根就不願意沾染這些俗事,所以劉午陽就算自己去請父親下山也不可能行的。
“爺爺,現在你别生氣,你得養好身體,今天晚上我在這裏陪你,等你養足了精神,還得去主持大局呢。”劉午陽認真的說。
王忠華有些難過的拍着大腿,确實,現在當務之急不是請劉清雲下山,得把現在這個局勢給穩住,否則的話,全盤皆輸的話,那時候劉清雲下山也不可能行的了。
“大哥兒,去召集公司的員工,明天早上,我要去公司開會,重新回歸公司董事局,我要罷免老二那個混蛋。”王忠華狠狠的說。
“知道了父親。”王子華認真的點了點頭,隻要在把老二給淘汰掉,那麽自己不就是唯一的繼承人咯,老爺子年紀大了,在熬個兩三年,退休之後,自己就是唯一一個能獨撐大局的人,到時候不費吹飛之力自己就能當上董事長,這場鬥争最終的赢家可是我啊。
“你們不要吵好不好?隔壁病房的病人還要休息呢,人家都來投訴你們了。”護士走進來說着。
劉午陽聽着這個女護士的話,覺得有些詫異,因爲之前他也遇到過護士來病房巡視,但是那些護士都是兇神惡煞的,但是眼前這個女護士不但溫柔細語的,而且還很漂亮,一米五五的個頭雖然不算高,但是圓圓的臉蛋,顯得很可愛,特别是那雙大眼睛,水靈之中透着一股靈性。
但是,就是有點瘦,身材不是很好,該有肉的地方卻是平平無奇,劉午陽上下打量着這個女孩。
“你明明是婦産科的護士,來管我們的閑事啊?走走走~”王忠華煩躁的說。
“哎,老爺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們聲音這麽大,吵到了别的客人,人家老爺子剛洗過腎,需要休息,你怎麽就不能理解一下呢?都是老年人,應該能相互體諒的,但是~”護士沒有說完,倒是不想把這個老頭得罪深了。
“哎喲,我怎麽這麽不順呢,兒子争家産,鬧得家破人亡,現在氣都不順呢,一個小護士又來教訓我,哎喲,我的天呐,老天爺,你是不是看我上半輩子殺人太多,下半輩子故意來懲罰我啊。”王忠華暴躁脾氣的說着,說完就看着天花闆,一副氣不順的樣子。
小護士聽着王忠華的話,吓了一跳,說:“你,你該不會是殺人犯吧?”
“姐姐,對不起,爺爺以前是當兵的,還是将軍呢,所以上陣殺敵,不是殺人犯的,你别想多了,對了你是婦産科的,就别在忙乎了,我會讓爺爺安靜下來的。”劉午陽說,說完瞄了一眼這個小護士胸前的名牌~“毛睛”
劉午陽整個人一晃,心裏嘀咕着“我靠,居然叫毛睛,那要是不知道的人豈不是以爲她叫毛巾呢?
“有沒有搞錯啊,這是高級病房,我們是付錢了的,爲什麽就不能安穩的休息一會呢?”周大全走進病房,有些埋怨的對着護士說。
“我~對不起啊,我已經跟他們說了,會安靜的。”毛睛無奈的說,她就是路過,被周大全給逮住了,投訴隔壁病人吵到他們休息了,毛睛本來是管不着的,但是她想着,自己好歹是醫護人員,有責任讓每個病人都休息好的,所以她就來咯,現在弄的兩邊都不高興自己,倒是讓她有些委屈的。
“咦,是你啊,周老闆。”劉午陽笑着說。
周大全一看,這小子不是王子健的女婿嗎?周大全伸着腦袋朝着裏面看了一眼,沒想到這裏住的居然是王子健的父親王忠華,他趕緊笑着過去說:“老爺子,你好。”
“好什麽好啊,都快死了,沒什麽好的,走走走,别煩我。”王忠華生氣的說,絲毫不給周大全面子。
周大全有些尴尬,怎麽說自己也是個老闆,居然這麽不賣我面子,周大全有些生氣,心裏想着,有家世了不起,現在還不是家族内部鬥的雞犬不甯?哼,聽說你三兒子都被鬥死了呢,周大全想着也就寬了一下心,想着你白發人送黑發人脾氣是應該暴躁一點。
“王老爺子,我父親剛剛洗完腎,需要休息,但是他怕悶又不能開空調,所以不能關門,您就委屈一下,小聲一點行嗎?”周大全說。
“知道了,走吧,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可不可以啊?”王忠華生氣的說,現在他氣不順,心情煩躁的很。
周大全見王忠華暴躁的很,也不讨沒趣了,就離開了病房,毛睛也趕緊開溜,劉午陽看着,也跟了出去,追上周大全說:“對不起啊周老闆,爺爺脾氣有點不好,你不要在意,對了,之前我跟你說的,要你把家裏的廁所給拆了,你拆了沒有?”
周大全看着劉午陽,他還算是挺禮貌的,不過周大全知道王子健死了,也就不打算拿這個小子當回事了,就說:“你别胡說啊,我家可是豪宅,都是經過嚴密計算裝修的,如果把廁所拆了算什麽?豈不是不雅觀?那樣才會破壞風水呢。”
劉午陽聽了,就有些無奈了,卧室裏不能有廁所,特别是住老年人,他們本來就體虛,若是在經常對着廁所犯了陰,看他自己都是這個病症,要不了多久估計他自己也會得腎病的。
“周老闆,你聽我說,東南方,陽也,陽者其精降于下。西北方,陰也,陰者其精奉于上,陰陽之氣不能受地理之勢、之形、之氣的損傷,否則宅病,需調候、開方子治理,原本中國人的住房是沒有廁所浴室在屋子裏的,但是現在基本上都是這種套房,所以破壞了風水,你現在犯的就是宅病,必須得改變格局,才能治得好,除非,你不住原來的房子了。”劉午陽認真的說。
“宅病?你别胡說啊,幾千萬的套房怎麽可能會有宅病呢?”周大全不相信的說,心裏想着,你要是真的能算,你怎麽不算算你老丈人怎麽死的?你怎麽不救救你老丈人呢?
“廁所和浴室都是洗滌和排放肮髒物質的地方。在風水上認爲它是一個陰氣比較重的地方,同時也是産生**空氣的地方,還有浴室是一個濕氣很重的地方,在冬天洗澡的時候,你就可以發覺霧氣騰騰。這種潮濕的氣體,一旦進入了你的卧室,會讓你的床鋪變得潮濕,久而久之便會讓人感覺身體疲乏,腰酸背疼。更嚴重會産生泌尿系統的疾病,你父親的病就是因爲這個引起的,隻要回去把廁所改一改,你父親根本不需要來洗腎的。”劉午陽說,他并非是一定要幫周大全什麽,隻是覺得他有些不相信自己,而且還帶着一種蔑視,劉午陽心裏就有點不舒服。
周大全聽着劉午陽說的有點道理,不過看他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能有什麽大本事,就是當他胡言亂語了,說:“知道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多聊了,護士小姐,麻煩你多照顧一下我父親。”
“哎,我是婦産科的哎,你們也真是的老爺子住院,也沒有人來照看。”毛睛有些不高興的說。
“都一樣拉,我不付錢給你們醫院,難道不應該多照顧一點嗎?在說了,我如果不多去賺一點錢,又怎麽有錢給你們醫院來治我父親的病呢?我很忙的,不過我會每天都來看我父親一次的,你們可别想拿了我的錢又偷懶。”周大全說。
毛睛看着周大全離開的背影,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這個老爺子真可伶,他兒子忙,家裏又沒有什麽人,孫女又是個讨厭鬼,就來看過一次,但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可伶老爺子每天半夜下床都沒人扶着。”
“咦,你怎麽可以說别人是讨厭鬼呢?”劉午陽笑着問。
毛睛一聽,就吓了一跳,急忙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有什麽心機,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而且,而且他覺得這個老爺子也确實挺可憐的,自己有空的時候就會來看看他,所以這個時候心裏就難免對老爺子的家人有些微詞,沒心眼的她當着劉午陽的面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