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給王子健治療,看似隻是推拿針灸,但是消耗的可是靈力,考究的是對人體穴位了解的知識,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劉午陽咽了口唾沫,口幹的像是冬天的沙漠一樣,恨不得裂開一個口子。
“呼~王叔叔,你覺得怎麽樣?”劉午陽虛弱的說。
“無力,手腳都不能動。”王子健說,但是他已經沒有了那種心慌要死的感覺,知道自己可能撿了一條命。
劉午陽擦掉頭上的汗,總算是松了口氣,“五百錢”的奧妙就在“擒拿封痹”,即雙手爲擒,單手爲拿,封閉者一反一複方能做到一“痹”。現在王子健就是出于“痹”這個狀态,所以他不能動。
中醫學說認爲人體内存有一個平衡體系,據人的日常行爲也有一定的平衡規律和支撐其平衡的支撐點。
通過點擊對方穴位阻截氣血,從而傷其内髒,使對方身體機能失調,達到緻傷緻殘緻死對方的技擊術。“五百錢”的理論基礎倒是中醫的經絡學說和子午流注。
中醫認爲,在人體的内部與體表之間以及内髒相互之間,體表各部位之間存在着一個溝通聯絡并運行氣血津液的經絡系統,在經絡上遍布着大大小小三百多個穴位。
氣血就在這些經絡和穴位中按照次序,循環不息。而氣血在經絡穴位中的充盈程度依季節和時辰而不同。
如果某個穴位成果條經絡受到創傷或阻截,則必然驟氣血的運行,從而影響相應内髒的功能,進局使全身陰陽失去平衡,身體受到損害。“五百錢”就是以氣、血、筋三者之穴爲主,運用針對性的功技止氣血筋三者不動,可輕易的控制人的内在平衡,令人固定在不平衡狀态,這個狀态就是“痹”。
用現代醫學解釋,即用手把人神經、血管在其所依的骨骼挫傷,使所傷處局部因缺血缺氧而溫度下降,而影響到所屬髒腑功能失調、停頓、衰竭壞死而造成嚴重的後果。
“王叔叔,隻要再給你吃一副藥,你的身體調養調養就好了,不過這次可真是铤而走險,若不是發現的及時,你要是晚上睡一覺,估計明天,你就沒命了。”劉午陽說。
“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不收我啊,但是午陽,這個五百錢這麽厲害,你有沒有辦法對付,對方神出鬼沒,殺我于無形,這次我僥幸不死,那麽下次必然沒有那麽走運,所以斬草要除根才行。”王子健說。
“王叔叔實話實說,對于五百錢這一秘術,我父親當年也想找出他們的根本來,不過失敗了,因爲他們太隐秘了。”劉午陽說。
而且就算劉午陽能找到這個出手的人,他也不可能打的過對方,因爲五百錢實在太隐秘跟厲害了,“五百錢”叫“摸 術”,功夫在手,由指尖發勁作用穴位,手法有點、撞、拍、按、戳之分,并有平打傷、逆打亡之說。
手法上用指尖頂開穴位皮膚和肌肉的保護層,逆經而上必傷人。用法上一般趁人不備與人握手、拍拍背、遞香煙、摟抱或幫人去作矛盾調解工作時,在運動中接觸人身體穴位,令人不明不白之中受到傷害,重傷能緻死,有的數天、數月、數年甚至數十年後也難過死邙關。也可在與人相戰時,尋穴位擊打擒拿,外表看不出傷,實際穴位已經受傷。
所以對方隻是碰碰你都有可能傷了你,而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傷在什麽地方,所以劉午陽覺得這種人還是不要惹的好,連報仇都不要去想。
但是劉午陽心裏又在想一件事,“五百錢”作爲一門最高深的武功,由于傷人過重,威力無窮,因此門規森嚴,擇徒謹慎,極講武德。在民間甚至以一些迷信的說法來約束門人,說如輕易使用“五百錢”則有陰損德雲雲。
在開門傳藝時,師父都要徒弟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兒,跪地焚香對天發誓,保證不亂傳亂用,否則五雷轟頂,天誅地滅,師父在教的時候也是不斷審其德行如何,到最後還留幾手絕招,不是把徒弟當兒子一樣是不會教的,以前學五百錢的都要求正心、正身、正手,嚴守四傳、四不傳、六誡和六律的守規。
所以,這個人對王叔叔下手的目的到底是爲了什麽值得考究,王叔叔說是王子濤要害他,大概就是王子濤花錢請的人用五百錢動手的,但是劉午陽知道,錢是不可能請的動他們的,如果要是爲了錢,五百錢作爲一門高深的功夫想要賺錢太容易了,所以背後一定還另外有目的。
“午陽,我爸爸怎麽樣了?我能碰他了嗎?”王芷雲哭着問。
“最好不要,小黑,把王叔叔送到樓上,我明天就去抓藥。”劉午陽說。
小黑點了點頭,把王子健給背了起來,上了樓,王芷雲想要跟着,但是王子健說:“芷雲,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爸爸會沒事的,知道了嗎?要聽話,聽午陽的話。”
“嗯~”王芷雲點了點頭,心裏很害怕。
“呼”劉午陽坐在沙發上,有些癱軟,李梓晴說:“午陽,你怎麽了?是不是累了?”
“嗯,有點,我好渴。”劉午陽說。
“我給你倒水。”王芷雲急忙說,說完就去倒水給劉午陽。
劉午陽笑了一下,想着,王芷雲你也有今天~劉午陽端着水,喝了一口說:“好燙啊。”
“我幫你吹一吹~”王芷雲急忙說,說完就把劉午陽手裏的水杯給端過來吹了起來,劉午陽看着王芷雲認真的樣子覺得王芷雲還挺可愛的。
“我想洗澡。”劉午陽說。
“啊,洗澡~洗澡,我沒辦法幫你洗啊。”王芷雲有些害羞的說,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自己老闆說要聽劉午陽的話,但是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哈哈,我有說讓你洗嗎?我自己洗,免得你占我便宜。”劉午陽說,說完就站起來,虛弱的朝着浴室去了。
“你~”王芷雲氣的嘴巴都鼓起來了,但是拿劉午陽無可奈何,不過心裏想着,你給我等着。
王子濤站在公司大樓上,看着外面的景色,手裏端着紅酒,說:“事情辦的怎麽樣?”
“老闆,我找了可靠的人,三老闆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趙凱說,他相信,自己的族伯出手,斷沒有留下活口的機會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真的嗎?你這麽有自信?”王子濤說。
趙凱笑了一下,不多做解釋,王子濤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說:“好,我就信你,哈哈,明天我就等着給老三出喪,他一死,公司裏就數我股份最多,到時候我肯定是要繼承公司董事長的位置的。”
“還有老爺子。”趙凱提醒着。
“哎,老三都能死,何況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呢?他早就該入土了。”王子濤無所謂的說。
趙凱眯起了眼睛,王子濤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事果決,但是他有一個緻命的錯誤,就是連自己的親人都要殘害,這世上,連親人都容不下的人,又怎麽可能會成功呢?他現在所做的,隻不過是給他自己挖掘墳墓,爲他人做嫁衣罷了。
朝陽醫院裏,楊文濤坐在床頭,呼吸有些困難,是被氣的,被王君勝氣的,被李占奎氣的,更是被劉午陽給氣的,兩次做法都被反噬,這個劉午陽到底是什麽來頭,居然這麽好的運氣,這就算了,我堂堂一個養鬼大師,居然被王君勝那個小王八羔子當騙子打。
楊文濤實在是氣不過,對劉午陽跟王君勝是咬牙切齒的。
“師叔,住院費一共兩萬八~”李占奎不好意思的說。
“什麽?兩萬八?這麽貴?我才住一天而已啊?”楊文濤錯愕的說。
“那個什麽,搶救,蛋白質,還有醫護都需要錢,所以比較貴。”李占奎說。
“嗯,我知道了,你去把錢結算了,回頭我就出院。”楊文濤說,說完就不在意的想着怎麽弄死劉午陽跟王君勝。
“什麽?我去?師叔,我~我沒錢啊,我的錢都給您供奉小鬼了。”李占奎急忙說。
他現在是窮的叮當響,小弟要吃飯,而且還得供奉小鬼,所以根本就沒錢。
“你啊,你啊~哎呀,真是倒了血黴了,怎麽有你這麽一個師弟,哼,我告訴你,不用怕,馬上你财運就到了。”楊文濤說。
“是,我知道了師叔,可是~醫生說,如果不給錢,就得把我們攆滾蛋,也要告我們。”李占奎無奈的說。
“媽的,狗眼看人低,老子是付不起醫藥費的人嗎?”楊文濤說,說完就拿出一張卡給李占奎,說:“去取三萬塊錢來付醫藥費!”
第二天一早,劉午陽就起了,渾身覺得疲軟的很,第四次了,自己已經是第四次耗幹身體内的靈力了,哎,早知道就不下山了,這麽多麻煩。
劉午陽雖然抱怨,但是還是下樓,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樓下,李梓晴跟王芷雲神神秘秘的在廚房裏不知道在幹什麽,但是劉午陽聞到了一個焦糊的味道,就皺起了眉頭,不會做飯的女人在廚房裏隻會弄的天下大亂,果然,劉午陽進入廚房的時候,看到滿地都是狼藉,盤子碟子都擺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