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相殘的最後,得利的總是外人,王子濤這個人有狠心,但是沒有智謀,現在做掉王子健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就算他能洗脫關系,不過在公司裏的人心就散掉了,不過不妨礙他坐上老闆的位置。
養一頭豬做老闆,總比養一個英明神武的人做老闆的好。
王子健做出了決定,暫停王子濤在公司的任何職務,以便調查公司文件洩密的事情,王子濤在辦公室裏很快就收到了文件,他不意外,老三就是這樣雷厲風行,也不顧忌手足情面,所以,這也不能怪他王子濤心狠手辣了。
趙凱離開了公司,開着車,去了燕京的一個胡同,這個胡同就如一個斜着的煙鬥,所以叫煙袋斜街,進了一家四合院,趙凱看到一個老頭在數黃豆,說:“族伯,我有事找你。”
“嗯,說吧。”趙振元說。
“殺一人。”趙凱說。
“到了動手的時候了嗎?你大學畢業就暗藏在王家,可不要壞了事才好。”趙振元說。
“我想應該到了吧,王家老二與老三勢同水火,他要找人幹掉老三,也就是說他們兄弟兩隻有一個人能活着,而我想王子濤活着肯定比王子健活着對我們有用。”趙凱說。
“你這個入世的弟子還算是聰明,知道養一頭豬比養一頭狼要有用的多,家族修行不易,錢财難得,趙家能不能崛起,就看此成敗了。”趙振元說。
趙凱了點了點頭,把一張紙拿給趙振元,說:“要幹淨利落。”
趙振元看着紙上寫的字,是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戌、爲丙火、戊土及乙木之庫,天幹寄支爲辛戊丁;醜、爲庚金、己土及丁火之庫,天幹寄支爲癸辛己;八字帶墓,有些難。
這個八字是王子健的八字,八字中有墓庫之象,墓庫比一般的地支更爲複雜,比如子午卯酉,氣純易辨,寅巳申亥略爲複雜,但最複雜的就是這個墓庫,這個木庫裏面可以說是群魔亂舞,看似旺,卻是衰,看似衰,卻又是強根,比如丁火見戌墓庫,農曆9月,深秋了,看似弱,但丁火得一個墓庫之根,旺旺勝過一個印星的作用,細微之處,不可不辨。
“少年逢庫、懵懵懂懂,中年逢庫、發财無數,老人逢庫、棺材一付,這個人還沒到死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動手,有些難啊。”趙振業說。
“我想族伯有辦法。”趙凱說。
“嗯,我知道了,這次要一百萬,不能少。”趙振元說。
“知道了族伯,等事情成功了,何止一個一百萬。”趙凱說。
“哼,若不是爲了家族,我才不會做這種事。”趙振元高傲的說着。
趙凱聽了,就笑着退了下去,心裏想着,你不就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嗎?說的到好聽。
趙家可不是什麽普通的人,而是玄門中人,族中有多少人趙凱不知道,聽說都是修行人士,而他曾經也是,不過,因爲練功的時候出了差錯,造成他身體不發育,停留在一米五的狀态,家族看他沒了希望,就入世去吧。
入世就是爲家族賺錢,這種人叫做俗世弟子,趙凱這個人聰明有餘,但是卻是不走正道,賺錢最好的辦法就是搶,就是奪,跟玄門世家内部的鬥争是有直接關系的,因爲在家族裏,你越是厲害,你就越能得到資源,這就是搶奪,不過俗世裏的搶奪法就不一樣了,要動腦子。
而接近王家,就是他搶奪王家資産的第一步而已。
王子健開着車去了醫院,小黑看到之後,就給王子健開門,王子健進去之後,看到自己的父親站在屋子裏走動,雖然腿腳有點不利索,但是走的還算是好的。
“父親,你怎麽下來走動了?”王子健說。
“再不走動走動,就怕一輩子也走不了了,你們這個孽子,當真是要把我給氣死的。”王忠華說,他中風之後,就非常的怕死,所以一能走動之後,就下床走一走,深怕自己癱了以後就走不了了。
“父親,爲什麽每次都要把我也帶上,這麽多年,我把這個家照顧的這麽好,難道你看不見嗎?這次明明是二哥的錯,爲什麽你一定要連我也帶上呢?”王子健實在有些委屈的說。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是好,老二能招惹你?出了事,想想自己有什麽過錯。”王忠華說。
王子健聽了,心裏着實有些難受,這次他自認自己是沒錯的,老爺子偏私偏的有些過分。
“你什麽時候去請劉大師下山?”王忠華問。
“我打電話給劉大師了,但是他在山裏修行,說不方便下山。”王子健說。
“那你就去山裏請啊,這你都不懂嗎?一定是你禮數不夠,你求大師,求神仙下山,你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嗎?要親自去呀。”王忠華生氣的說。
“可是公司這麽多事,我要留下來處理。”王子健說,他壓根就沒想過請劉大師下山的,所以隻是騙騙自己父親而已。
“公司的交給老大,老二都可以,幹嘛非要你來處理呢?噢,到底是我的命重要,還是公司重要?”王忠華說。
“父親你的命重要。”王子健無奈的說。
“那就是咯,你是不願意去,我看出來了,你啊,太自私,連你老子的命都不想要,你就想着把持着公司,不讓老二跟老大染指,你啊~”王忠華指着王子健失望的說。
王子健心裏特别生氣,自己在家裏這麽多年當牛做馬,把公司發展起來,到最後還說成自私,當年老二跟老大鬧分家,差點連家都給敗了,要不是他,現在那裏還有王家。
“哼,你想管公司的事,你就管好了,你把劉大師的地址告訴我,我親自去找,這樣總可以了吧。”王忠華說。
王子健聽了,就搖頭說:“父親,劉大師在清修,不想人家去打擾的。”
“我們去就是打擾,你去就不是打擾,到底是你不想讓我們見你的世外高人,還是你根本就是防着你老子我啊,老三啊,你太自私了。”王忠華有些心疼的說。
王子健這次被說道心坎裏了,他确實是防着家裏的任何人跟劉大師接觸,因爲劉清雲是他成功的根本,沒有劉清雲的指點,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所以無論如何這個高人隻能指點自己,不能指點别人,就算是自己的親爹也不行。
“父親,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吧,回頭我親自去找劉大師下山,午陽不是在嗎,他的醫術也是很不錯的,先讓他來照顧你吧。”王子健說,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不孝子,不孝子~”王忠華狠狠的罵着。
王子健聽着那兩句不孝子,咽了口唾沫,委屈的眼眶發紅,不過,他想着,自己總算是做了一個正确的決定,幸好沒有讓老二跟父親見面,否則,老二一定會慫恿父親把自己彈劾的,從始至終老爺子似乎都沒有想過讓自己掌家,一直到現在也一樣。
“大黑牛,晚上來接我們,知道了嗎?”王芷雲下了車說。
“有沒有搞錯,你真的把我當司機了?”劉午陽說。
今天一天自己就來接送他們兩個了,一點其他的事都沒幹,這兩個丫頭倒好,真的是把自己當司機了呢。
“怎麽,大黑牛,不願意啊,你忘了你手裏有我的把柄,還有受過我的恩惠哦,那句話怎麽說的,受人~”李梓晴壞笑着說。
“行了行了,你們去上課了,下晚自習我來接你們就是了。”劉午陽無奈的說。
“這還差不多,記住啊,一定要準時,你要知道有多少人願意做我們的司機的,我們隻是給你個機會罷了,你要珍惜,知道嗎?”王芷雲說。說完跟李梓晴就進了學校。
“芷雲,最後一題,你等于幾啊~”李梓晴一邊走一邊問,考試雖然結束了,但是她還是問個不停的~
“5吧~”我也記不得了,王芷雲說。
“看,那不是王芷雲跟李梓晴嗎?一班的校花呢。”胖子說。
“看到了,胖子你想怎麽樣?”周濤盯着兩人說,一臉的壞笑。
“能怎麽樣,聽說她家裏很有錢哎,學校的校董之一就是她爸爸呢,我們這些小癟三,她可看不上。”肥三說。
愣頭青黃鶴給了肥三一眼,說:“沒出息,咱們好歹也是玉樹臨風的,就算沒有他們家有錢,但是老子長的帥,要是老子在浪漫一點,肯定能追到她的。”
“切,你的女神不是周悅嗎?怎麽要追人家了。”周濤不屑的說,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王芷雲呢,要是自己能追到她做女朋友,那自己可就發達了,不過他也知道沒戲。
“嘿嘿,不一樣,周悅屬于女神型的,可以遠觀不可以亵玩,王芷雲就不一樣了,像這種有錢的大小姐,肯定是從小缺愛,隻要我們對她好一點,做一些浪漫的事,她肯定就會被我俘虜了,所以我覺得追她不難。”黃鶴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