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氣死我了,把老二給我叫來,我要打死他~畜生。”王忠華脾氣暴躁的說。
所有人都不說話,他們不敢說話,因爲老爺子的脾氣上來,他們都是知道的,攔都攔不住。
“我怎麽就生了你們三個兒子?沒出息,老大一個蔫壞的主,老二一個奸詐的小人,你老三更不是個東西,我還沒死呢,你就要奪權了,你們都不是好東西,這是我的家業,把我的家業都給敗壞了,氣死我了~”王忠華氣呼呼的說,越說越激動,突然雙眼一黑,他又昏死過去了。
“爸爸,你别激動,午陽,快~”王子健心急如焚的說,自己的老爹要是被氣死了就完了,到時候老二沒人能治得了他,肯定要分家,以他的爲人,肯定要鬧的雞犬不甯,所以老爺子活着還能壓制老二,至少他不敢胡作非爲。
劉午陽翻開老爺子的眼皮,突然吓了一跳,隻見老爺子的眼珠子赤色一片,這是要~要,中風的節奏啊。
“不好,老爺子中風了。”劉午陽也有些害怕的說,他這個年紀中風,估計十有**回不來了,就算回來了,估計也是個偏癱。
“什麽?那怎麽辦?午陽,你快想辦法啊”所有人都急的讓劉午陽想辦法。
“别吵”劉午陽叫了一句,他要清淨,這一句話吓的所有人都乖乖閉嘴。
所有人都看着劉午陽,老爺子是一家之主,如果他現在死了,這個家肯定是要分了,而且,還會鬧的雞犬不甯,王子鳳就是其中一個,家裏雖然把她喻爲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是老爺子死了,她肯定是要分遺産的,雖然家族有這個規定,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老爺子有百分之二十的家族股份,分給她就是百分之五,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至少有上億,所以她王子鳳一定會鬧的,這是王子健心裏非常清楚的。
還有一個老二~王子健咬着牙,自己的父親現在還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老大也不希望自己的父親死,因爲如果老爺子現在死了,就成了老二跟老三之間的決鬥,不管事誰赢了,都跟自己沒關系了,這是老大千萬不能看到的。
王子鳳其實心裏對老爺子死不死沒什麽大不了的,從小也不疼自己,如果他死了最好,自己也就不用受壓制了,而且可以光明正大的分遺産,隻是,做兒女的還是要孝順的,所以王子鳳心裏很複雜。
劉午陽可不管他們兄弟姐們是怎麽想的,他集中神智想着自己學習的醫術,天醫之道,儒家之風,想着,人有髒腑經脈,有神氣魂魄,皆來源于父精母血。
胎兒呱呱墜地之前,臍帶處與母體相連。醫生結紮、剪斷臍帶,嬰兒自主呼吸,一個新的生命就此開始。
臍帶數日後幹枯脫落,形成一個稚嫩的疤痕,這是人體一個重要的标志—神阙穴,俗稱爲肚臍眼兒。阙在古代是标志城池、宮殿等入口處的标志建築物,阙以顯示建築物的威嚴。
肚臍稱爲“神阙”,寓意其内部藏着神,這個神爲形體與氣血的主宰。
人之行走坐卧,皆以腰腹爲主宰,而其中心,在肚臍與命門連線中點,古人謂之“丹田”。
武學中的發力,靜功中的意守,多以此爲中心。儒家講的:“放之則彌**,卷之則退藏于密。”其實也是修養功夫的境界,是神氣開合的體驗,隻有開“否”了。
人體的病态,尤其雜病重症,多是個否卦。人體如以肚臍爲界,上爲天,下爲地。小腹内發涼,在肚臍這裏上下阻隔,胸及頭部因郁滞而生郁熱、假熱。上熱下寒,這就是否卦,否象。
那就要用針、用灸、用藥等等,把肚臍周圍的痞結化開,這就叫開否,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因爲人是個皮囊,肚臍是這個皮囊結痂的地方,就相當于氣球的進氣口,打開了之後,就會跑氣,人體的氣要是散了,這個人怎麽都不會再精神了。
“拿鹽還有生姜來。”劉午陽吼了一句。
“鹽?生姜?”
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的,中風了居然用鹽和生姜,實在是匪夷所思。
“快去啊”王子健吼道,他現在是百分之百相信劉午陽,不論他說什麽都要滿足。
幾個下人急忙去拿鹽和生姜過來。
劉午陽用手握成一個圈,掀開老爺子的肚子,然後放在肚臍眼上,他要艾灸神厥,必須要用火,普通的火還不行,必須得靈火,否則老爺子就算是好了也必定是元氣大傷,所以劉午陽也隻好辛苦一下自己了。
艾灸神厥,這還要講究次第、火候。如用熱藥,目的地是歸于小腹,歸到肝腎二經。熱藥如附子、幹姜等,熱藥,火性炎上,引導其下行,歸于肝腎,溫肝暖腎,化開寒結,這需要醫者的智慧和力量,劉午陽自認爲不是自己的父親,他沒那個智力,在靈力流逝的情況下,他也不能保持清醒,所以必須找一個簡便易行的法子,那就是乃在神阙穴用隔鹽各姜艾灸法,把創傷減小到最低。
“來了來了。”下人拿了精鹽跟姜片過來,劉午陽一把奪過來,用鹽塞滿老爺子的肚臍眼,然後用姜片覆蓋在上面,感覺自己的手眼裏都塞滿了,劉午陽運氣上湧,一股靈氣從丹田發出,直沖手臂而來。
“啊,煙,居然冒煙了。”有人驚訝地說,他們看着老爺子的肚臍周圍居然冒煙了,而且散發出一股味道。
“有什麽好驚訝的,不要說話,都給我出去。”王子健說,說完就把那些多嘴的下人給敢了出去。
劉午陽頭上開始冒汗,不過還好,沒有自己想的那樣靈氣流逝過快,這還是多虧了老爺子本身身體強壯,所以自己也剩了一些氣力。
劉午陽拿出一根銀針,隔着姜片還有精鹽紮進了神厥穴,然後不停的艾灸起來,艾和灸是兩回事,灸是用針來灸,艾用的是火,兩個合起來才叫艾灸。
鹽,取鹹味如腎之意;姜,取其辛溫,協同艾火熱力。隔鹽姜,即可保護皮膚,免受灼痛之苦,又能有部分直接灸的效力。
劉午陽針灸三十壯,也就是三十針,這可是個大數字了,一般就十幾針就行了,但是劉午陽卻針了三十幾針,他覺得頭開始發暈了,想着,你還不醒?你再不醒,我就暈了。
“哎喲~要死了~哎喲~”王忠華迷迷糊糊的發出了一種哀嚎,眼睛也睜開了,但是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劉午陽松了口氣,總算是把命救回來了,劉午陽站了起來,覺得腿腳發軟,差點摔了,要不是王子鳳扶着估計他都站不起來了。
我劉午陽是欠你們的了,怎麽每次都要把我給榨幹才好~
“午陽,老爺子醒了,怎麽辦?”王子健着急的問。
“送醫院啊,我隻能保命,後面的找其他醫生吧,我實在是不行了。”劉午陽無奈的說。
“噢,快,快送老爺子去醫院~”
王子濤陰沉着臉看着自己的兒子,王君華低着頭不敢說話,心裏罵着,老子這是走了什麽黴運?居然又被自己老爸給教訓了,明明是你要我偷的文件,然後送給駿達公司的人,現在又來怪我,憑什麽啊,不過雖然王君華心裏憋屈,但是可不敢說出來。
王子濤心裏就郁悶了,自己怎麽就生出來這麽一個蠢兒子,自己他讓他不露聲色的把頭來的投标預案給駿達公司的人,但是這個蠢貨居然就那麽光明正大的把東西給了駿達公司的人。
本來駿達公司得了便宜應該乖乖閉嘴才是,不過宋達明懷疑是陷進,怕現在這一步隻是他們布下的誘餌,于是便在招标會之後,把王君華給他們文件的事跟王子健說了,這一下好了了,人贓并獲,想躲都沒地方躲。
趙凱看着低着頭的王君華,怎麽都覺得他像隔壁老王的種,這智商,簡直在零以下,就算以後王子濤拿下了朝陽地産,估計他也就是劉備的傻兒子,自己這個諸葛亮遲早也會被氣死,所以日後若是自己能替代他,那絕對不會像真的諸葛亮那樣心慈手軟的。
王子濤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老大的電話,就接了,說:“大哥,有事嗎?”
“老二啊,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了啊。”王子華走在醫院的走廊裏說着,老爺子已經搶救過來了,醫生說再晚來十分鍾就會落下偏癱的毛病,不過醫生倒是奇怪,按照老爺子病情的發展,他這個時候已經死了才對,是有人給他進行了搶救才搶救回來的。
醫生詢問到底是誰做的,王子健隻是模棱兩可的說是一個路過的醫生,就把主治醫生給打發了,王子健可不想劉午陽太出名,因爲少年出名并非是什麽好事。
“老大,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外面有什麽瘋言瘋語的你也信。”王子濤頗爲有些不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