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才聽了反而笑了,他行醫也有五六年了,什麽樣的病人也見過,但是這麽橫而且這麽傻逼的病人卻是第一次見,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他,得罪什麽人,千萬不能得罪醫生嗎?
“噢,可以啊,随便你好了,不過呢,你的手重度骨折,将來有可能會殘廢的,要不要做截肢手術呢?這裏有參考的。”褚良才平淡的說。
宋子文聽了,整個人都傻了,他錯愕的看着褚良才,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事實,說:“你他媽騙我的吧,我感覺,感覺還好啊~”
“還好,你叫什麽?你以爲就你家有錢?包紮好了,你要住院還是走,随便你了。”褚良才無所謂的說。
褚良才可是國外留學回來的醫生,高傲的很,所以特别看不慣那些有錢嚣張的主,在國外真正的有錢人才不會對醫生無禮,因爲他們知道醫生是給他們活的更久的良藥,但是在國内,不論有錢人還是窮人,對醫生就跟防騙子的一樣。
“我走,我立馬就走。”宋子文害怕的說,說完趕緊就讓李占奎扶着自己下床,然後離開了病房,他心裏有些害怕,要是這個醫生執意說自己的雙手殘廢了,要給自己切除了,那麽自己的雙手可就成了殘廢了,自己的幸福還得全部靠自己雙手啊,不行,絕對不行~
李占奎跟宋子文離開了醫院,他的小弟早就被遣散了,而癞子頭也住院了,據說是胸骨骨折,得躺一個多月,李占奎那叫一個心疼,朝陽醫院貴的要死,這一個月估計得花好幾萬,不過李占奎雖然心疼,但是還是得讓癞子頭住院,畢竟是給自己賣命受的傷,要是自己不管他,那麽以後誰還跟自己混。
“鐵男哥,你什麽意思啊?爲什麽要幫那小子打斷我的手?”宋子文憤怒的說,雖然他被李鐵男打斷了手,但是當時他也看出來了,他好像覺得李鐵男非常的害怕那小子,而且他的小弟們也都害怕,雖然宋子文不怎麽聰明,但是他也看出來了,這些人好像都在懼怕那小子,所以他想着那小子可能是什麽大有來頭~
“宋老闆,你不知道,我們都被那小子給害慘了,他特别能打,一個打十個都不是問題,我都被他教訓好幾次了。”李鐵男無奈的說。
“在能打又怎麽樣?好漢架不住人多啊,那麽多人揍死他丫的,你給我找人,十個不行,就找一百個,一百個不行,你給我找一千個,我就不行打不過他。”宋子文憤怒的說,還以爲那小子有什麽來頭呢,感情就隻是能打啊。
“宋老闆,你又不知道了,那小子邪門的很,我師父可是個養小鬼的大師,殺人于千裏之外不見血,那天晚上我們找我師父幫我們對付那小子,但是你猜怎麽着,我師父居然死了,死之前說了一句劉午陽害我,所以我師父的死就是劉午陽幹的,他也是哪方面的人,所以我見到他都躲着走,說不定哪天他給我來一個陰的,我立馬就嗝屁了。”李占奎說。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法師?”宋子文有些嗤之以鼻的說。
“不知道,但是邪乎,送老闆,我奉勸你一句,有些人咱就躲着,不是我李鐵男慫,我的名聲城東你打聽打聽,但是我現在就得繞着他走。”李鐵男無奈的說。
宋子文聽了,心裏特别不爽,但是城東鐵男的名号他還是聽過的,所以他不認爲李鐵男是真的慫,而是被逼無奈的慫。
“那我想報仇就沒門了?我不服。”宋子文特别不服的說着。
“也有可能,那就是找到比他劉午陽還厲害的法師,否則啊,你就别想了,你要知道,他們那種人,要是給你用個什麽法子,讓你莫名其妙的死了,你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時候,咱們還是躲着點吧。”李鐵男說。
“拉倒吧,我宋子文咽不下這口氣,回頭我非得弄死他。”宋子文說,說完就氣哄哄的上了出租車說:“去駿達山莊。”
李占奎看着離開的宋子文,無奈的搖了搖頭,又一個傻逼~
駿達山莊是駿達地産開發的莊園式富人莊園,宋達明自然住在自己親手打造的富豪區裏。
“爸,你執意要喝這個藥嗎?一聲說雖然管用,但是褚院長也說中藥都具有毒性,讓你最好不要喝啊。”宋達明對着自己父親說。
上次宋先年僥幸逃過一命,回來之後,他就想着那個救他的小哥,想要當面謝謝人家,但是一直都沒機會見到,所以宋先年就覺得試一試那位小哥給的方子,看看有沒有。
“褚建國學的是西醫,他當然排斥中醫了,自古就說是藥三分毒,但是中華人也喝了幾千年了,還不是好好的,給我端來。”宋先年說。
“爸想喝,你就給他試一試,萬一管用呢。”劉淑娴說,說完就笑呵呵的把藥端給自己的老公公,因爲上次的忘記帶包差點害死自己老公公,劉淑娴在家裏備受責備,所以她現在是百般讨好自己的老公公,希望把那件事就這麽掩蓋過去。
宋達明也沒有辦法,老頭子扭起來,一定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所以他也攔不住,隻能看着自己的父親把熬好的藥給喝掉。
“哎喲,舒坦啊,這藥喝了之後,覺得渾身發暖,你把空調關了,我出出汗。”宋先年說,說完就要下床走動走動。
“我看是你心裏作用,有那麽神嗎?”宋達明笑着說。
醫生說自己的父親是心肌炎引起的心髒偷停過度,要不是醫治的及時,放掉了毒血,老爺子可能就死了,宋達明知道是之前的那位小哥救的,也知道可肯定不是蒙的,因爲連朝陽醫院的院長都肯定了,隻是他可不認爲一個藥方就能讓國家特級醫師說的卧床不起的病,立馬就能下床了。
宋先年掀開被子,居然真的下床了,他覺得肚子裏有股氣直往上頂,不下來走動走動就難受的慌,雖然身子還是很弱,但是喝了藥之後,覺得有點勁了,下床走動走動還是可以的。
“爸,你真的能下床了,這個藥太神了。”劉淑娴驚訝的說。
“咋呼什麽,快扶着爸。”宋達明急忙說,然後夫妻兩趕緊扶着老爺子,深怕老爺子給摔了。
“不用,不用,我能走。”宋先年推開自己的兒子說。然後自己在卧室裏走動了起來。
宋達明看着沒事,心裏才放心,說:“看來中醫也不全是騙子,還是有管用的方子,淑娴,明天去藥房在抓一些藥回來,可惜就是不知道這個藥一天要吃幾次,是藥三分毒,不能吃多了才好。”
“回頭找倩倩過來,讓她約那位小哥出來,咱們見一面,回頭好好請教人家一下,我想對付一定是一個中醫世家,否則的話,醫術不可能這麽高明,你看那個褚院長的兒子,出國留學四年,回來也還就是一個住院醫師,不像那位小哥,都能懸壺濟世了,所以下次要禮貌一點,咱們宋家可是書香門第,不能沒有家教。”宋先年說。
“宋家在民國的時候可是出了不少文人高官,宋家可以說是書香門第的典範,隻是到了近代,他們宋家的學問傳承就沒了用,而宋先年也是轉投金融行業,創下了這麽大一個家業,所以他們宋家的家教還是很嚴格的,宋先年對于上次自己的兒媳婦推搡救自己的那位小哥,他還是非常不滿意的。”
“知道了爸,我錯了,我改,你身體好才是最重要的。”劉淑娴說,但是心裏卻翻白眼了,都過去那麽長時間了,怎麽還記在心裏在,真是個老不死的。
“爸,爸~好事,天大的好事~”宋子明闖進自己爺爺的卧室,有些興奮的說。
“子明啊,慌什麽,男子漢大丈夫山崩于眼前而不亂,你都這麽大了,爲什麽還是不能穩重一點呢?”宋先年教訓着。
宋子明有些害怕的看了自己父親一眼,這個家裏雖然是自己父親當家,但是老爺子的餘威還在,他們從小都被打手闆長大的,所以都比較怕自己的爺爺。
“什麽事這麽慌張,不是去跟王家的人接觸去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宋達明急忙說。
“爸,你看這是什麽。”宋子明急忙把文件拿給自己的老爸看,臉上興奮的神色更加的明顯。
宋達明打開文件,看了一眼,有些驚訝,這可是朝陽地産未來五年内的招标投資預案,可是公司絕對不能外傳的機密,否則的話被有心的人知道了,那麽他們的公司在未來五年内都要受制于人,搞不好,還會破産。
一個公司五年内想要做什麽都被别人知道了,那麽他的競争對手還不是處處都能針對他,讓他賺不到一分錢,一個公司别說五年賺不到一分錢了就算是一年賺不到一分錢都會破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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