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買車?”宇文倩有些驚訝,她還真看不出來劉午陽能買車,能買的起車,随後說:“你才多大啊,你有駕照嗎?”
“哈哈,我還真有,看,十八歲呢。”劉午陽把駕照拿出來給宇文倩看。
宇文倩看了,再一次驚訝了,劉午陽看着才十五六歲,怎麽就十八了呢?難道現在的孩子都長的成熟,也就比自己小兩歲,但是看着卻十五六歲啊,哎喲,難道是自己年紀顯得太大了?
“沒事我走了,我繼續看車。”劉午陽說,但是其實他想去看美女。
“等等,你叫什麽名字?”宇文倩急忙問。
“劉午陽”
宇文倩看着他要走,就有些生氣的擋在他面前,說:“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麽嗎?”
宇文倩真的被劉午陽弄的有些失望的,好歹自己也是個大美女,燕京大學排的上名的校花,追自己的人都排到三環去了,這個劉午陽居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想知道。
“噢,你叫什麽名字啊?”劉午陽問。
“你~”宇文倩被氣的掐腰,這麽一問搞的好像自己是求着你認識自己一樣,至于嗎?真是可惡的臭小子,算了,也懶得搭理你了。
“你留個聯系方式吧,下次我請你吃飯,說好了要謝謝。”宇文倩說。
“不用了,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而且你賺錢也不容易的,所以就剩了吧。”劉午陽認真的說,說完就從宇文倩身邊繞過去了。
宇文倩愣在那裏,整個人都傻了,自己是不是被劉午陽給鄙視了,自己就算在沒錢,也比你一個窮學生強多了吧,我來一次車展好幾萬呢,請你吃飯還是可以的啊。
宇文倩越想越生氣,就追上去,說:“劉午陽是吧,你給我站住,我說了會謝謝你請你吃飯,就一定要做到,我宇文倩就是這種說到做到的人,你給我站住。”
劉午陽有些奇怪了,這個人有病吧,自己給你省錢,你還來勁了是吧,劉午陽撓了撓頭說:“你,做這個工做,賺錢不容易的,我不能讓你破費的,你還是好好存錢,以後不要來了,你看人家看你的眼神,好色的。”劉午陽小聲的說。
宇文倩聽了,一時沒反應過來,“這種工作?”
“劉午陽你是不是歧視我,這種工作怎麽了?我一不偷二不搶,我靠我長的漂亮賺錢怎麽了?你憑什麽歧視我?”宇文倩有些生氣的問,覺得劉午陽太沒有禮貌了吧?是,車模在外界是有點名聲不好,但是自己可是正緊的人,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所以他劉午陽什麽都不知道,憑什麽一竿子打死來歧視自己?
“噢,好,好的很,你喜歡,你就做好了。”劉午陽更加奇怪的說,意思就是,我跟你很熟嗎?你想做什麽,沒必要跟我說吧?
宇文倩聽着,看着劉午陽那幅傻兮兮的表情,氣的掐着腰,咬牙切齒的,然後傻笑了起來,我瘋了,跟他一般見識?笑着笑着她又哭了,确實她有點委屈,她一個大學生,不好好上學,居然來這種地方穿成這樣還要賣笑,自己容易嗎?如果自己是富家大小姐,自己用的着嗎?
“嗚嗚~”宇文倩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居然就蹲下來哭了。
“哎,你怎麽哭了?”劉午陽驚訝的問,他真的不知道宇文倩到底怎了, 又笑又哭,是不是神經吧,但是看着不像啊, 挺正常的一個人。
“不用你管,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宇文倩生氣的說。
“剛才還說想請我吃飯呢,現在又不想看我,你們女人真奇怪啊?”劉午陽無奈的說,随而就擡頭四處尋找王芷雲跟李梓晴的蹤影,但是她們兩個也不知道跑到那去了,這下完了,自己在這裏是要迷路的,而且,自己還沒買車呢,都怪這個宇文倩。
算了,既然找不到,就先安慰安慰她吧,劉午陽把宇文倩扶起來,說:“你啊,其實可以不做這個工作的,你高額頭,鼻子秀挺,下停長,是個女強人的面相,就是顴骨不突出沒有貴人扶持,要不然你肯定能做一個女強人的,在某一方面能大展拳腳,我看你文昌位還不錯,應該在文學上有作爲,你還是轉行好了吧。”
宇文倩聽着,抹掉了眼淚,擡頭看着劉午陽,有些奇怪,搞的他好像很了解自己一樣?真是個臭神棍,不過他說的好像挺對的,自己性格确實很傲強,而且自己也喜歡文學,曾經也在自己父親的出版社發表過文章,但是這個劉午陽是怎麽知道的?
“你是看出來的?”宇文倩奇怪的問。
“是啊, 高額頭是好事,有這種面相的女性在事業上絕對不比男人差。多能把自己的事業做得有聲有色,而且賺錢賺得比男人還多,所以,就把你的劉海給梳上去吧,妨礙你的事業。”
“鼻子挺的女性十分好勝,多有鴻鹄之志,希望通過自身的努力改變苦難境況,野心大,目标明确。這一點不但在事業上,在選擇交往對象時也考慮得特别嚴苛。門當戶對,進取心事業心等諸多大大小小的條件都在她考慮的範圍之中。”
“下停,就是指嘴巴以下,直到下巴的位置。這個部位代表人脈及晚年運勢。一般說來,下巴長的人老來富貴,不愁吃穿,工作上也處處遇貴人。女人有這樣的面相說明上年紀之後有老闆運,可以實現自己年輕時的夢想,而你現在雖然下巴不長,但是有尖的趨勢,說明你以後肯定會成功的啊。”劉午陽有耐心的說着。
“難怪那麽多人去削尖了下巴,讓自己的下巴看的比較尖比較長呢,原來是這樣,可是齊劉海好看啊,顯得可愛,你都不知道現在的人都多苛刻,額頭大一點,臉就不好看,算了,你不懂的。”宇文倩說着,但是心裏有些奇怪了,我怎麽就跟他說起這個了,自己不是最讨厭算命什麽的了嗎?
“所以可愛的女生隻能在這裏給人家拍照裝可愛咯,你看看那些穿制服的女生,他們有一個人是留齊劉海的嗎?每一個都是把頭發紮起來,然後梳上去的,把額頭露出來,你知道爲什麽嗎?”劉午陽用教育的口吻說。
宇文倩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心聽别人教育的人,但是她這次居然奇怪的安靜下來聽劉午陽說話,聽到劉午陽發問,就說:“可能是工作要求吧。”
說完宇文倩就放眼望去,确實,這裏的工作人員全部都是把頭發豎起來的,每一個是留劉海的。
“這可能是一方面,但是我要告訴你的事,露出額頭,給人一種成熟的感覺,這讓人感覺你是有曆練的人,讓别人相信你辦事可靠,而你留這個劉海,給他們拍照,人家也隻樂呵一下,不會真心把你放在心上的,所以你就不會留下人脈咯。”劉午陽說。
宇文倩聽了,覺得還有點道理,不是那種隻會忽悠你要錢的神棍,不過宇文倩還是有點不信,說:“我怎麽就信了你的邪,在着聽你胡說八道。”
“嘻嘻,因爲我是你的貴人啊”劉午陽開玩笑的說,反正沒事,在這裏調戲調戲這個送上門的美女也無傷大雅嘛。
“屁,你是我的貴人?那你能不能幫我解決我現在的困境呢?”宇文倩問。
“你說說看。”劉午陽說。
宇文倩聽了,心裏有些後悔,自己幹嘛要跟他說啊,自己現在一堆麻煩事,在别人看來就是個笑話,自己幹嘛要跟一個不熟悉的人說别人的笑話呢?宇文倩陷入了沉默,似乎陷入了思想鬥争中。
“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我沒事了。”宇文倩說着,她不想再跟劉午陽說下去了,她是不相信劉午陽能幫到自己的。
“太容易道歉的人,要問問自己,你的道歉,是不是一種太輕易的自我攻擊?所以你的道歉對我來說是沒有必要的,而你隻是在你的内心對自己做自我攻擊,這也是沒有必要的。”劉午陽說。
宇文倩訝異的看着劉午陽,這個比自己好小兩歲的人,居然能說出這種話,而且還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他到底是什麽人,真的事能掐會算,還是個久經人事的老油條,但是,這個老油條也太老奸巨猾了吧,而且還這麽小~
“我~”宇文倩猶豫掙紮了一會,最後她神不知鬼不覺的說:“我父親的出版社出了問題,現在出版社太多了,而且都是盜版,所以像我父親那樣的出版社就生存不下去了,現在面臨着倒閉的風險,所以,我爸爸就請他的老同學幫忙,對方也同意了,不過幫忙的方式卻是聯姻的方式,我真的很讨厭這樣。”
“噢,你說的是不是那隻癞蛤蟆啊?”劉午陽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