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楊文元捂着腦袋,痛苦的叫喊了起來,他站了起來,想要跑出去,但是身體居然不能動,腦子疼的像是被什麽啃咬似的。
“反噬,反噬了。”楊文元内心叫苦不疊,這個王君勝,你居然把我給你供養的小鬼被别人抓去了,我饒不了你。
楊文元此刻内心極爲憤怒,他想出去就殺了王君勝,但是他在地上疼的打滾,把五座金塔都給碰到了,陣法也破了。
“裏面什麽聲音?”李占奎問。
“不管什麽聲音你敢進去嗎?萬一是大師做法在最關鍵的時候,你進去破了法事,那該怎麽辦?還是等大師叫我們進去,我們才進去吧。”王君勝心驚膽戰的說。
李占奎也沒有見過自己師父做法,所以現在聽到裏面叫喊,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雖然事慘叫,讓人心驚肉跳的,但是就如王君勝說的那樣,如果貿然進去,壞了師父的法事,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正想着的時候,突然看到五道鬼火一樣的光芒又從天空飛回來了,在院子裏一陣飛舞亂竄的,吓的兩個人趕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嘴裏念着阿彌陀佛。
楊文元正在痛苦之中,好不容易用術法控制了一下反噬的小鬼,但是這個小鬼好像非常的痛苦暴躁一樣,想要跟他同歸于盡,這讓楊文元措手不及,根本無法鎮壓,突然,這個時候窗戶外面飛回來五道焰火,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楊文元大驚,隻覺得身體各個部位都被無情的啃咬着。
“反噬了,居然全部都反噬了。”
楊文元不停的打滾,他想叫喊,但是根本沒有力氣,突然五道火光全部鑽進了他的腦子裏,他瞪大了眼珠子,瘋狂的吼叫着,眼睛裏血絲一點點爆炸開來,鼻子裏,耳朵,七竅全部流血,他瘋狂的捂着頭,喊道:“劉午陽害我。”
“嗯?”李占奎跟王君勝聽到了楊文元的喊聲,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兩人對看了一眼,李占奎說:“你剛剛是不是聽到了師父說的話,劉午陽害我?”
“是啊?”王君勝有些奇怪的回答着,兩人驚訝不定,随後共同看着屋子,然後鬼鬼祟祟的走到窗戶邊上,踮着腳朝着裏面看了一眼,突然兩人都傻眼了,因爲屋子裏面一片狼藉,而楊文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七竅流血。
李占奎慌忙沖了進去,看着地上猙獰的楊文元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鼻子居然一點氣都沒有了。
“死,死了?”王君勝驚訝的問着,膽戰心驚的,想着最後一句話,“劉午陽害我。”難道,難道是劉午陽~
“媽呀,太可怕,太可怕~”王君勝怪叫着,瘋狂的跑了出去,如今他才知道劉午陽居然比這位楊大師還要可怕,殺人于無形啊~
“呼”劉午陽籲了一口氣,從地上站起來,說:“他已經伏法。”
“什麽?午陽,你這麽快就殺了他?怎麽殺的?你怎麽确定他就死了呢?”王子華有些錯愕的說。
“大哥,話不要亂說,午陽什麽都沒有做,什麽殺人不殺人的跟午陽一點關系都沒有,不要亂說,免得讓人懷疑午陽什麽,午陽說他是伏法,伏法的意思就是天道懲罰,這是正義的事情,所以你不要歪曲了午陽的正義之心。”王子健反駁着。
“是啊大伯,我什麽都沒有做啊,我就是在這裏看看月亮啊,哎喲,頭有點暈啊,肚子也好餓。”劉午陽捏着太陽穴說。
王忠華笑了笑,說:“老朽見識了,子健讓李管家準備晚宴,今天我們爺幾個好好喝一杯。”
王子健也挺高興的,他很難得見到父親對自己這麽和顔悅色發自内心的高興,不過他也知道,這是得益于劉午陽的本事靈驗,讓自己的父親知道,咱們王家以後又多了一個好的子弟幫手。
三個人進了屋子,王子華還在震驚當中,雖然劉午陽跟王子健都極力否認劉午陽殺了人,但是越是這樣,他越是震驚,他非常相信,劉午陽是真的把那位背後做壞事的人給殺了,但是問題是怎麽殺的?這是一個非常焦作的點,王子華如果不知道,他有些心裏難安。
“殺人于無形,那麽以後三弟要是狠心下來,任何人得罪了他,那豈不是就會死的不明不白?”
“爸爸,我們放學了,咦,都這麽晚了你們還喝酒啊?”王芷雲跟李梓晴走進客廳說,看着幾個人在客廳裏有酒有肉,好像在慶祝一樣。
“你們放學了,快點過來吃宵夜吧。”王子健笑着說。
“對對對,吃宵夜,芷雲給爺爺倒酒。”王忠華高興的說。
“爺爺,今天很高興啊?是不是有什麽喜事啊?”王芷雲頗爲奇怪的說,她還從來沒見過自己爺爺這麽高興的跟自己說話呢,而且是發自内心的,以前都是闆着臉一副老将軍的姿态,所以今天很奇怪啊。
“是啊,當然有喜事,我要恭喜你找了一個好夫婿啊,午陽,跟爺爺喝一個。”王忠華極爲高興的說。
“這?”劉午陽跟王芷雲兩個人都黑臉了,王芷雲說:“那有啊,什麽好夫婿,他也算的上是好夫婿嗎?見我到現在連個禮物都沒有,這麽摳門的人,我才不要呢。”
“咦,現在知道對号入座了,芷雲,我有說是午陽嗎?”王忠華哈哈大笑的說。
王芷雲聽了一陣臉紅的,瞪着劉午陽,一副你死定了的意思。
劉午陽狂汗,似乎自己又得罪了王芷雲啊。
“你們吃吧,梓晴我們上樓去。”王芷雲不高興的說。
“可是,我餓呀。”李梓晴不想走,撒嬌的說。
李國綸因爲最近要籌劃跟王子健合作開發胡同的案子,所以經常出差,所以李梓晴一個人在家,就隻好在王子健裏蹭吃蹭喝了。
“你看你,都這麽胖了,還吃?減肥吧,胖子是沒有春天的。”王芷雲數落的說。
“咦,不是呀,我聽說男生都是喜歡肉肉的女生啊,是不是午陽?”李梓晴奇怪的問。
“是啊,我也喜歡肉肉的女生。”劉午陽笑嘻嘻的說。
“看~是不是”李梓晴得意的說。
“你們,哼,那你們談戀愛好了,不理你們了。”王芷雲生氣的上了樓,覺得自己的世界瞬間就孤獨了,連李梓晴都跟劉午陽走到一塊去了,可惡,什麽嘛,才幾天啊,家裏人都喜歡他,連自己最好的閨蜜都跟他這麽好,氣死我了。
“來,喝酒,喝酒”王忠華高興的說,幾個人都喝了起來。
李梓晴有些淘氣說:“酒是什麽味道,好難聞的,怎麽你們男人都喜歡喝酒啊。”
“酒是甜的,特别好喝,你喝一口試試就知道了。”劉午陽耍滑的說。
“你騙人,聞着味道都很沖,怎麽會好喝?怎麽會甜啊?”李梓晴不相信的說着。
“臭豆腐那麽臭吃着還不是香的?一個道理嘛,想要知道什麽味道隻有你喝了才知道啊?喝一口試試。”劉午陽說着,心裏倒是起了玩味的心裏。
李梓晴聽了,想着也是,如果不是很好喝,那麽男人幹嘛都要喝啊,于是李梓晴就端起了劉午陽的杯子喝了一口,但是剛到嘴裏,李梓晴就吐了出來,然後狠狠的瞪着劉午陽不停的呸呸呸,然後使勁的打着劉午陽。
“劉午陽,我狠你,根本就不是甜的,好辣好辣~”李梓晴痛苦的說着,一邊說着一邊拍打劉午,看的幾個人都哈哈大笑的。
劉午陽覺得李梓晴實在是太可愛了,居然真的喝了~
三千裏外太行山,一座茅草屋外面,閃着篝火,劉清雲在篝火上靠着山豬肉,肉味的香氣傳的很遠,似乎吸引了不少山精野獸,不停的有猩紅的眼光在,茅草屋邊上走動,嚎叫,但是卻沒有任何一頭野獸敢靠近茅草屋。
劉清雲身邊坐着一個病怏怏的年輕人,年紀不過十五六歲,與劉午陽年紀相仿。
“老伯,烤了一個小時了,早就能吃了,幹嘛還不吃?”病秧子問。
病秧子就是劉午陽從小的夥伴,因爲得了不治之症,整天病怏怏的,所以就叫病秧子了,每個月的十五月圓他都要跟劉清雲去深山裏修行,吸收靈氣,才能保住性命。
“等人,那些阿貓啊狗不敢來就算了,他們也不敢來,那麽還打什麽注意?回家洗洗睡吧。”劉清雲說。
“噢,老伯,其實,我想說我餓了,我能不能先吃啊。”病秧子奇怪的問。
劉清雲心裏差點被噎着,還以爲你已經看出來了呢,沒想到居然是餓了,孺子不可教也,劉清雲把小山豬的腿扯下來,丢給病秧子說:“少吃點油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