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午陽無奈隻好又說了一遍跟王忠華講了幾個細節才作罷。
王忠華看着自己記下來的養生法,當做寶貝一樣藏到口袋裏,誰都不給看,這可是劉清雲的養生法子,而且吧,效果還是非常的明顯,剛剛自己打了一套行氣的動作,居然就出汗了,要知道老年人想要出汗是很難的,如果劇烈運動的話,容易傷到筋骨,如果運動不劇烈就不會出汗,而且還憋出個悶熱來,但是這套功法隻是稍動就會出汗,而且還能運動全身,所以很管用。
“午陽啊,你跟你父親一樣,都是好人啊,不過我們是一家人,所以我們都不會騙你,再外人面前可千萬不要太天真,外面的人都居心叵測,你心底這麽好,又不會藏私,所以很容易被人騙的。”王忠華叮囑着。
在王忠華眼裏,劉午陽确實是懂一點的,但是他太年輕了,不懂得拒絕别人,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會騙他,把他會的都騙走,如果是王家人就另當别論了,但是别人不行,像劉午陽剛剛說的那一套養生的法子,如果寫成一本書賣出去,至少能賣好幾百萬,現在古典知識就是财富。
所以王忠華才叮囑劉午陽不讓他随意跟人家說一些秘辛之事。
劉午陽聽了,覺得倒是沒什麽,這種養生的法子能夠調理身體,如果所有人都會的話,那麽會有很多人的身體不會得病,那樣豈不是更好,隻是劉午陽的心裏跟王忠華的心裏是背道而馳的,因爲像王忠華這樣的人都是見過世面也知道人情罔顧的道理,并非是你無私别人就不會自私的,而有時候是往往是相反的,你越無私别人就越自私。
王子華帶着王君勝走到了客廳,臉色有些不好,說:“君勝,跟你妹婿好好認識一下,以前有什麽誤會,你們也就不要放在心裏了,以後都是一家人。”
王君勝看着劉午陽,心裏恨的牙癢癢,都是他,聽說那天晚上就是他救了三叔,害的自己的事情敗露了,才會有如今的下場,但是王君勝雖然沒有他老子一樣的老謀深算,但是交朋友的本事也不小,這口氣他是咽下去了。
“那個,妹婿啊,那什麽,哥哥我以前有什麽不對,你别放在心上,年輕氣盛,不懂事嘛,對了,說道年輕你比我還年輕呢,你幾幾年的啊?”王君勝問。
“我是九零年的,十五歲呢。”劉午陽笑着說。
“噢,幾月的,你生日什麽時候?”王君勝試探着說。
劉午陽聽了,心裏有些不舒服,雖然在城市裏問人家年歲生日是很普通的一件事,但是劉午陽從小就知道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是很重要的,就如你的身份證一樣,你随意的把你的身份證給别人,是要出事的,到時候都是你擔着,而生辰八字就更加兇險了,如果有術士知道了你的生辰八字,會對你做出很多不利的事情來。
“我九月的,十一号。”劉午陽随意說了一個日期,反正他又不可能真的去查吧。
“噢,九月十一号”王君勝嘀咕着,心裏想着,劉午陽,你死定了~
“午陽啊,我們家出過将軍,出過富豪,就是沒有出過文官,你幫君勝看看面相,他又沒有當官的命。”王忠華笑着說。
“我看他沒有當官的命,倒是四白眼。”劉午陽說。
“噢,什麽意思?”王忠華說。
“也就是短命鬼。”劉午陽認真的說。
“你放屁,你才是短命鬼呢。”王君勝生氣的罵道,他心裏想着,誰是短命鬼,咱們馬上就能見分曉了。
王忠華聽了,臉色有些不好,劉午陽的脾氣他雖然還不是很了解,但是也不會貿貿然的說這些話,一定是看出來了什麽事,否則的話,他無緣無故的說君勝是短命鬼這不是找事嗎?劉午陽可沒有必要找事啊。
“君勝,你不要說話,午陽,我問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君勝難道真的是短命的面相?”王忠華問。
王子華也在擔心劉午陽的話,如果自己的兒子短命,那麽自己就絕後了啊,而且爲了這個兒子自己還放棄了家族股份,這可是得不償失的事情啊。
“爺爺,你别聽他胡說。”王君勝不高興的說。
“你們二位臉上都帶喪,有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面相,而他身上陰氣太重,淚堂發黑,而又鼻骨犯眉骨,鼻子應該是從眉骨自然地下來的,但如果鼻骨象叉到眉骨裏去了,爲鼻骨犯眉骨,主死,所以我猜測你最近肯定是陰物纏身所緻,不久之後,你會克父克己而死。”劉午陽說。
王君勝聽着劉午陽的話,心驚膽戰的,沒想到劉午陽居然能知道自己跟陰物打交道,他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啊。
“君勝,你最近是不是覺得不舒服啊。”王子華問。
“是啊,你打的我到現在還疼呢,我是被你打的。”王君勝敷衍着說。
劉午陽笑了一下,看來王君勝是不想說實話了,他跟那個歪門邪道走在一起,必定是要沾染邪氣的,突然劉午陽想着,王君勝突然問自己的生辰,莫非是有什麽目的嗎?難道他是幫那個歪門邪道問的?他要幹什麽?難道要害我嗎?
想到這裏劉午陽驚訝的看着王君勝,他也有些驚訝的看着自己,當與自己的目光對上的時候,他居然退縮了,劉午陽心裏想着,心中若是沒有鬼何必這麽心虛,你好啊你,害王叔叔不成,又來害我,真是個短命鬼。
“君勝啊,你說的也對,去醫院看看吧。”王子華說。
“知道了爸爸,對了,劉午陽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我也不埋怨你以小欺大,我們是朋友了,也是兄弟了,我們家有個傳統,就是親戚之間要送見面禮,這是我送你的,一張大世界的貴賓卡,去裏面消費可以打五折。”王君勝故意說,說完就把一張金卡拿給劉午陽。
大世界是個歌舞升平的地方,王忠華也去過,幾乎除了王子健之外王家人都去過,他們知道哪裏是幹什麽的地方,不過生意人難免是要應酬的,王忠華跟王子華爺兩也沒多說什麽,雖然君勝有帶壞劉午陽的趨勢,但是這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劉午陽接過金卡,笑着說:“我是山裏來的,也沒帶什麽,我也沒什麽能給你的。”
“沒關系,隻是做個紀念而已,你随便給我一樣東西就行了,哪怕是一根頭發都行。”王君勝笑着說。
劉午陽聽着這話,心裏咯噔一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斷不可傷這是古訓,因爲頭發是頭頂之物,乃是人體精氣所生,代表着生魂,若是被人拿了去,很有可能會被人害死的,劉午陽心裏有些不喜,這個王君勝一來問自己生辰八字,二來要自己的頭發,肯定是有鬼了。
劉午陽笑了笑,倒是沒有拿自己的頭發給王君勝,而是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塊錢硬币,說:“那我就給你一塊錢吧,這一塊我帶了好久呢,本來要做公交車的,但是現在都是坐王叔叔的車,所以就用不到了給你了。”
“哎,一塊錢,你~有沒有别的,最好是貼身之物。”王君勝說,心裏把劉午陽給罵死了,一張大世界的金卡可是不好弄的,你居然用一塊錢就想把我打發了,那是肯定不行的。
“沒有了,我還有襪子,但是太臭了,你要嗎?”劉午陽笑着說。
“我才不要呢,行了,一塊錢就一塊錢吧,爸爸,我去醫院了啊。”王君勝說,說完跟爺爺打了招呼就走了,他不敢去跟王子健打招呼因爲怕。
王君勝走後,王子華說:“午陽啊,你是不是話裏有話啊?君勝确實有點不對,但是畢竟是芷雲的堂哥啊。”
王子華怕劉午陽會對君勝做什麽,他們之前的誤會王子華算是了解了一點,像劉午陽這樣的人,說不定就背後捅刀子,所以王子華怕前腳救了自己的兒子,後腳他又進了鬼門關。
“大伯,你的話我明白,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但是,他跟那個術士走的太近了,我怕他是近墨者赤,他要我的生辰八字又要我的貼身之物,不是想殺我,就是想加害我。”劉午陽有一說一的說着。
劉午陽當然是不想跟别人起沖突,在他看來和和氣氣的才好,但是有人如果想要害自己,他也是不會手軟的。
“什麽,這,你說的是真的?君勝不會的他萬萬沒有那個歹毒的心,一定是别人慫恿他的,對,一定是别人慫恿他的。”王子華說。
“看來,你的教育方式确實出了問題。”王忠華也有些生氣的說。
“大伯,其實呢,我也知道他肯定是受人蠱惑的,因爲他不懂這些其中的術法,所以肯定是有人要他這麽做的,要害我的人其實是哪位術士,而君勝隻是被人當刀子使喚而已。”劉午陽說。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午陽什麽都不要說了,我會管好君勝的,我保證,保證他不會再跟哪個歪門邪道的人來往了。”王子華急忙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