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不能說他是騙子,能明凹風,自有神奇斷法。斷穴内有雞毛破布,風從屋舍方向犯凹煞。埕内有竹葉樹葉,風從竹木山林來。看大路深凹犯煞,即斷埕内有草鞋、破鞋。凡池湖海邊犯凹煞,則埕内有螺殼砂土之類。何方何物犯凹煞,則應何物入穴,此一定之理!明白凹風煞,始能當地師。如從書上學理論,紙上談兵功夫也,想來這個人也是懂的。”
“所以,他就造一門龍穴寶地,但是毀人親朋好友,因爲龍受凹風煞,長房敗。虎受凹風煞,三房敗。中正受凹風煞,仲子先貧,但是隻有罡風之下的凹槽可以欣榮,因爲有爲他争風擋雨的地方,這個人就把穴點在這裏,埋葬之人的後代隻有一門可以興盛,但是親朋好友們全部都要遭殃,這是借别人的運氣,可謂用心險惡。”劉午陽說。
“噢,我懂了,就是爲了成功不擇手段,哪怕是損害親人之間的親情也是是嗎?這種人果然是用心險惡,一定要除掉。”王子健說。
這話也是說給王子華聽的,這是要告訴他,不要爲了金錢不擇手段。
王子華自然是能聽的懂王子健的話,雖然他極爲渴望成爲家族的領頭人,但是對于殘害兄弟這樣的事他還是做不來的,畢竟即将六十歲,這樣一個年級,對于親情還是很看重的。
“芷雲,你今天是不是生氣了。”李梓晴捏着嘟嘟的鼻子說。
“生氣?我爲什麽要生氣啊?”王芷雲有些不解。
“噢,你看到大黑牛跟那個女孩卿卿我我的,你不生氣啊,他可是你未婚夫啊。”李梓晴說。
“你能不能不要在強調這一點了,我好不容易才忘掉這件事。”王芷雲生氣的說。
“咦,那這麽說,你以前有認真的考慮過這件事咯,什麽時候?哈哈,你是不是曾經對大黑牛動過心呢?老實交代,不然的話,我去告訴大黑牛,你喜歡過他。”李梓晴壞笑着說。
王芷雲有些慌了,急忙把李梓晴給抓住說:“不要去,千萬不要去,我說還不行嗎?我告訴你,就是前幾天的事,就是客廳的吊燈掉下來的時候,你都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害怕,我一瞬間全世界都黑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劉午陽擋在我面前,當時我有那麽一瞬間感動,隻是有一點點的小感動哦,你不要去胡說八道。”
“ 要我保守秘密也可以,五百塊啦,很簡單的咯。”李梓晴笑着說。
“你想的的美,你上次騙我一次,你以爲我還會上當啊,随便你去說啦,反正我不喜歡劉午陽的,隻是有那麽一點感動而已。”王芷雲嘴硬的說。
但是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那一瞬間王芷雲真的以爲自己的白馬王子降生了,一個能保護自己的人,擋在自己身前的人,但是爲什麽一定要是劉午陽呢?她心裏一邊排斥,一邊感動着。
“噢,那行吧,我先走了。”李梓晴丢下嘟嘟快速的下樓去。
“劉午陽,劉午陽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李梓晴下樓就吆喝着,蹬蹬蹬的就下樓來。
劉午陽擡頭看了一眼,當時就懵了,李梓晴下樓的樣子,一颠一颠的,真是波浪壯闊此起彼伏啊,汗,這麽好的身材,走路就不要這樣了,太刺激人了吧。
“我又怎麽了?”劉午陽擦了擦鼻子說。
李梓晴跑到劉午陽面前喘了口氣說:“你死定了,芷雲說你上次撲到她身上救了她,讓她很感動,所以她有點喜歡你。”
劉午陽看着李梓晴煞有其事的話,就擡頭看了一眼,突然看到王芷雲氣呼呼的出來,就說:“呵呵,那還真是死定了。”
“午陽,芷雲對你有好感,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你們年輕人隻要多相處相處,感情就會好起來的。”王子健說。
“嘿嘿,王叔叔你不知道劉午陽今天做了什麽,芷雲吃醋咯,午陽,你死定了。”李梓晴說,說完就跑,因爲王芷雲已經下樓了,那種氣勢,估計抓到自己就死定了。
“李梓晴我讓你胡說。”王芷雲氣的下樓要抓李梓晴,但是李梓晴早就跑回家了。
“劉午陽你不要聽她胡說,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不有非分之想,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你隻是個大黑牛而已。”王芷雲說。
“這,我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爲什麽我又要挨罵。”劉午陽有些委屈的說。
“因爲你欠罵。”王芷雲白了一眼劉午陽,就趕緊上樓去,有些不好意思。
劉午陽無奈的看着王子健,對方也有些無奈的看着他,比較同情。
郊外楊文元的家裏,他背後站着李占奎,還有被打的滿嘴是血的癞子頭,兩個人都很慘,這會王君勝從外面跑了進來,有些氣喘籲籲的,顯然是急着趕過來的。
“大師,你找我啊?”王君勝說。
“哼,是,我找你,有件事我要辦。”楊文元說。
“大師你說,我能幫上忙的話,我肯定幫你。”王君勝笑着說,隻是心裏猜測自己能幫到他什麽忙?
“嗯,有件小事要你去做,你三叔的女婿很礙事,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找一下他的生辰八字又或者他的一根頭發,又或者他的貼身之物,總之能幫我帶回來一點有關于他的東西就可以了。”楊文元說。
“要他的東西?要他的東西幹什麽?”王君勝不解的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楊文元回過頭來笑着說,那笑容讓王君勝有些發抖,太邪惡了。
王君勝點了點頭,被楊文元遣走了,李占奎說:“師父,你一定要爲我報仇,你看我的嘴。”
楊文元眯着眼,笑了笑說:“他活不久了。”
王君勝有些不理解楊文元要幹什麽,回家之後開了燈,突然看到自己的父親還有管家都在客廳裏坐着,臉色不善,王君勝就有些不高興的說:“爸,怎麽不開燈啊,吓死我了。”
“吓死你了,我還要打死你呢,給我把他吊起來。”王子華怒火朝天的說。
“王君勝有些發愣,他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當看到管家真的拿着繩子把他綁起來然後嘩啦一聲把自己吊到了房梁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是真的。”
“爸爸,你幹什麽?你真的要打死我啊?我犯了什麽錯啊?”王君勝哭喪着說,自己老爹動起手來可真是不留情的。
“你幹什麽了?你自己不知道嗎?因爲你做的蠢事,我在公司裏的股份全部都被你三叔奪走了,你找術士對付他,你怎麽不知道他身邊有個劉午陽呢?你這個蠢貨。”王子華憤怒的說,說完抽出皮帶就是一下子,頓時打的王君勝鬼哭狼嚎的。
王君勝聽到自己老爹說的話,當下就明白了,一定是自己找楊文元害三叔的事被發現了,真是可惡,怎麽可能會被發現的呢?劉午陽,對了一定是劉午陽,這個可惡的小子,我一定要弄死你。
“啊~”王君勝被抽的死去活來,這個時候他把劉午陽給恨死了,都是他壞了自己的好事,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吊起來打。
“爸爸我不敢了,求你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了,别打了”王君勝哀嚎着,但是王子華鐵了心要好好教育教育他,所以手裏的皮帶不撒手,就使勁的抽,使勁的抽,但是再怎麽打,自己的股份也回不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王子健的身體也恢複了,開始到公司去上班,而大哥的股份也就這麽交接了,這件事可是一件大事,所以王子健還是召開了家庭會議,讓全家人都過來确認。
王忠華拄着拐杖,跟王子華走在院子裏,說:“大哥兒,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麽能把君勝打成那個樣子呢?”
“實在是該打。”王子華說,但是卻沒有說出來打他的理由,他是不敢說的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了,估計他這個兒子就要廢了。
“孩子淘氣我是知道的,世家子弟多纨绔,等到了年紀,或許他就該懂了,教育孩子不應該這樣下狠手,有傷親情。”王忠華說。
“我知道,父親,我會好好教育的。”王子華說。
王忠華聽了,也就不在多說,自己的兒子也都快六十的人了,怎麽教育孩子他應該懂了,但是他有些不解的問:“大哥兒,你真的願意就這麽的把股份給老三?這樣的話,你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王子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如你,争來争去也把事情争出事來了,對于君勝的管教也出了問題,所以,我得好好停下來管管這個不争氣的兒子。”
王忠華聽着自己兒子的話,字裏行間透着很大一股怨氣,之前老三受傷的事雖然被瞞下來了,但是李管家還是去告訴自己了,本來他就覺得蹊跷,現在老大又自願把股份讓出去,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聯系呢?以他對老大的了解,他是不可能甘願的把股份讓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