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醜,但是,我醜的有氣質,你見過醜的這麽奇特的嗎?”癞子頭摸着自己一頭的癞子哭喪着說。
“對對對,就是醜的有氣質,我剛想說來着。”李梓晴極爲贊許的說。
“你,欺人太甚,我告訴你,我可是混事的,我一個能打七個,信不信我分分鍾打哭你,我勸你們趕緊走。”癞子頭狠狠的說。
“你腦子秀逗了,可是你把我們叫住的,現在又叫我們走?你是不是大腦也長癞子了?”王芷雲生氣的挖苦着。
“你們~”癞子頭都快哭了,完全沒有想到着兩個丫頭嘴巴這麽毒,居然把自己罵的連還口的餘地都沒有。
“啪叽”李占奎賞了癞子頭一巴掌,氣死他了,沒見過這麽蠢的。
“小丫頭,快滾,老子要殺人了。”李占奎狠狠的說。
他知道這兩個丫頭有一個是王子健的女兒,他現在還不想得罪王子健,所以讓癞子頭讓她們趕緊走,沒想到癞子頭居然被罵哭了,真是丢人。
李占奎可是真的兇神惡煞的,兩個人被吓到了,有些害怕的躲在劉午陽的身後,說:“大黑牛,他欺負我們,你幫我們揍他。”李梓晴壞壞的說。
“喂,你是不是皮炎啊?實在是癢的話就去看醫生吧。”劉午陽無奈的說,這個大光頭還沒完沒了了,怎麽老是來找麻煩?
“哼,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李占奎說, 說完就拿出一張黃色的符咒~
“小子,怕了吧,這可是請來的先符,告訴你,現在要是求饒還來的及,跪下來叫爸爸,快點。”癞子頭瘋狂的說,他被劉午陽教訓的太慘了,所以想要占一點嘴上便宜,也想看看劉午陽求饒的樣子。
“你還不配做我爸爸。”劉午陽認真的說。
“哈,有請神符賜我神力。”李占奎猛然把神符點燃了,往嘴裏一塞,居然冒着火的神符就這麽塞進去了,隻是他口含着,有水分,也不是那麽燙,隻要咽下去,很快就會滅了。
“請神術?歪門邪道,茅山的術法就被你這麽糟蹋了。”劉午陽狠狠的說,随後快步上前一根銀針出手,直接紮在了李占奎的下巴下的廉泉穴上,李占奎想要下咽,但是突然發現自己的脖子根本就無法動,當時他就蒙圈了。
劉午陽一轉身,直接用銀針紮在了李占奎後腦的穴位上,這些好了,李占奎徹底不能動了。
“燙,啊,燙,燙死我了,救命啊,救命啊。”李占奎火急火燎的吼了起來,想要用手把神符給摳出來,但是身體不能動,想要咽下去吧,喉嚨又不能動,這一下完了,神符在嘴巴裏直接就燒了起來。
劉午陽聞着一股味道,就笑着把李占奎的嘴巴一拍,然後給他合璧了,李占奎這才好受一點,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口腔已經被燒爛了,嗚嗚,劉午陽,劉午陽我恨你~
“好傻哦,我還沒見過這麽傻的人哎,居然把燒着的紙塞到嘴裏,他是不是太餓了,哎,劉午陽,不公平,他餓了,沒力氣跟你打,你把雞翅給他吃吧。”李梓晴好心的說,他看李占奎站着不能動,急的直掉眼淚,就覺得李占奎還怪可憐的。
“這~”劉午陽心情徹底不好了,她們到底是那邊的,不過劉午陽還是把雞翅塞進了李占奎的嘴裏,這一下不得了了,李占奎疼的直罵說:“臭丫頭,我要弄死你,疼死老子了,小爺快拿開,我求你了,疼啊,又辣又疼,我求你了。”
李占奎的嘴本來就被燒爛了,李梓晴讓他吃雞翅,這不是要害他嗎?所以李占奎當時就火了。
“你,氣死我了,不領情,劉午陽揍他,把他的嘴打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罵人。”李梓晴掐着腰說,這個時候,看上去像是一個潑辣的小辣椒一樣。
劉午陽聽了,覺得李梓晴平時那種憨厚可愛的樣子實在是裝出來的,因爲這個時候看着她的所作所爲,實在是不像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劉午陽想要動手,但是覺得打人是不是有點不好,随後他看着站在一邊,雙眼不知道在瞟什麽地方,權當做什麽都沒看見而腳步一直在向一邊移動的癞子頭,就說:“你,過來,你來打。”
“咯”癞子頭聽了劉午陽的話,當時就打了一個咯,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大,他慘笑着說:“我,不好吧,他可是我老大啊,他會殺了我的。”
“噢,那就我來打吧,不過我手重啊。”劉午陽認真的說,說完就撸起了袖子。
“癞子頭,快來打我,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打我,我弄死你。”李占奎瘋狂的喊着,劉午陽的力氣他是知道的,上次一腳走過去,王君華的五根手指都斷了,要是挨他幾巴掌,自己的臉還要不要了,所以還是得癞子頭來。
“可是大哥,我打了你,你依然要弄死我的啊,除非你保證,對天發誓,你不找我麻煩,否則我是不會打的。”癞子頭狠狠的說,一股毅然決然的表情。
“好,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找你麻煩的,否則,我天打雷劈。”李占奎發誓的說着。
“你說的啊,老大,對不住了。”癞子頭說,說完甩手就給了李占奎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響亮,所有人都驚呆了,還好是在路口轉彎處,沒有人聚集,隻有你來我往的人,他們隻是看看熱鬧而已,但是這一巴掌還是讓不少爲止一驚的,因爲太響了。
李占奎被打蒙了,嘴巴裏的鮮血順着嘴叫就流出來了,癞子頭打了一巴掌,心情好多了,之前被老大揍的半死,現在可有機會報仇了,嘿嘿,你發過誓的,所以我現在怎麽打都無所謂,你不能報仇的。
于是,癞子頭就開始抽起了李占奎的巴掌~李占奎站着,動都不能動。
“咦,好血腥,梓晴以後不準看這種畫面,我們回家。”王芷雲沉寂了很久說,她實在是見不得血腥的場面,于是就拉着熱血沸騰的李梓晴離開了。
劉午陽看着兩個人都走了,他就起了銀針,說:“你要是真的皮炎,就去看醫生吧。”
“知道了,我叫你皮癢”癞子頭甩手就是一巴掌,心裏想着,皮癢我抽你我,他現在是打上頭了,居然不知道好歹了~
李占奎一把抓住癞子頭抽過來的手,眼睛已經紅了。
“啊”癞子頭突然發現了什麽?覺得有些不好,他說:“老大你發過誓的”
“是啊,我發過誓的,但是現在誓言的時間過了,隻限于我不能動的時候,現在我能動了。”李占奎狠狠的說。
劉午陽走後,就聽到了癞子頭的慘叫,他無奈的笑了笑,這個癞子頭還真是倒黴啊。
楊文元從巷子裏走出來,抓住了李占奎的手,看着離開的劉午陽,笑了一笑,說:“銀針封穴的本事還是不小的,但是,可惡的就是你壞了我的小鬼煞,看來,老夫是要跟你這個毛頭小子鬥一鬥了。
楊文元看清楚了劉午陽的面相,确定了他就是壞了自己五黃煞的人,所以,他也就下定了決心要取劉午陽的性命了,他們這種人可是呲牙必報的。
劉午陽跟王芷雲回到了家,王子健也回來了,他坐在客廳裏,看着報告,臉色很不好。
王子健看到劉午陽回來了,就說:“你們都回去吧,有問題我在找你們。”
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聽了王子健的話就離開了,他們都是私家偵探,是王子健請來調查一些事情的,而調查的對象就是他的兄弟姐妹們。
“爸爸,你好點了嗎?不要太勞累哦。”王芷雲關心的問。
“我知道了,上樓去休息吧,我跟午陽談點事情。”王子健說。
“嗯”王芷雲拉着李梓晴上樓去了,難得的乖巧。
“王叔叔有事嗎?”劉午陽奇怪的問。
王子健有點寒心的說:“是有些事,這些照片是我找私家偵探拍的,是我大哥的兒子王君勝,他去找一個民間頗爲奇特的人,也就是李國綸之前找的那位風水師父,看來,這次上面的吊燈掉下來跟他肯定是有關系的。”
劉午陽聽了,就看着照片,照片裏是一間頗爲素淨的宅子,這種宅子陰森森的一看就知道裏面是不幹淨的,有些東西表面髒,但是他的内心是極爲幹淨的,而有些東西是極爲相反的,表面看着極爲幹淨,但是真實的情況是極爲肮髒的。
“王叔叔你想怎麽做?”劉午陽問,風水師之間的博弈就是術法攻殺,殺人于無形,用風水秘術殺人是最爲陰險的,因爲很有可能,你連是誰殺死你的都不知道,所以劉午陽對于這種歹毒的人不管是誰,隻要王子健有要求,他都會幫忙去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