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悅聽了,心裏有些着急,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着急,劉午陽不說不走了嗎?爲什麽有走,真可惡,不知道那句話是真的,他走不走跟我有什麽關系呢?
“媽媽,走就走呗,咱們欠他的錢,以後留個地址,到時候賺到了,就把錢還給他。”周悅說。
“嗯,媽媽會的,但是悅啊,我覺得午陽這個孩子吧,挺好的。”李嬸說,心裏覺得有些可惜。
周悅低下頭,心裏被媽媽的話弄的有些亂,但是随後她就笑了說:“媽媽,我以後會多努力的,一定會考上大學的,到時候就不用讓别人幫助我們了,誰說女子不如男。”
李嬸看着自己女兒的笑臉,摸了摸她的頭,覺得很欣慰。
第二天,袁菲菲清醒了過來,覺得腦子有點疼,哎呀,昨天說好了要把劉午陽給灌醉的,怎麽自己先醉了呢?
等等,劉午陽?袁菲菲似乎想到了什麽,錯愕的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衣服,随後松了一口氣,還好是完整的,證明劉午陽沒有對自己做什麽。
劉午陽這個時候正在拿着一個套套在研究,他實在想不懂,那位大叔爲什麽要給自己一個氣球,還是草莓味的,爲什麽呢?
“啊~你拿的什麽?”袁菲菲看到了劉午陽拿着的東西,當下就傻眼了,指着劉午陽說不出話來,該不會他都已經得逞了吧,還拿那個東西出來,劉午陽啊劉午陽,我真是看錯你了啊。
“嗚嗚~”袁菲菲頓時掩面而泣,覺得丢臉死了。
“袁老師你醒了。”劉午陽笑着說,他倒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走了過去。
“你别過來,你别過來,昨天晚上的事怪我,我是不會讓你負責任的,你走吧。”袁菲菲欲哭無淚的說,被劉午陽占了便宜的袁菲菲隻能自認倒黴,因爲是她要灌醉劉午陽的,誰知道被劉午陽反灌醉了,然後**了。
“我的第一次啊。”袁菲菲在心裏哭喪着,自己都沒有感覺,就這樣被奪走了,可惡,可惡,她心裏特别的惱怒,現在她不可能求着劉午陽在來一次感覺一下第一次的感覺吧。
“啊?袁老師,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劉午陽徹底有些懵了,怎麽袁老師今天這麽奇怪呢?
“劉午陽,什麽都不說了,今天的事,不,昨天的事,你不準告訴任何人,知道了嗎?否則,我閹了你,再自殺。”袁菲菲特别嚴肅的說。
劉午陽咽了口唾沫,看着袁菲菲殺人一樣的眼神覺得她應該不是說笑的,但是挺可愛的。
袁菲菲帶着無法釋懷的心情,跟劉午陽離開了賓館。
“哎,小夥子,不錯哦,挺配合我的,看你是學生吧,下次帶學生證來,我給你打折。”大媽笑着對劉午陽說。
袁菲菲捂着臉,丢人似的趕緊離開了賓館,劉午陽倒是不知道大媽說什麽笑了笑就跟了出去。
“袁老師,你要去什麽地方?”劉午陽說。
“回學校啊。”袁菲菲看着馬路,使勁的招手,現在她要盡快的離開劉午陽,好不容易攔到了車,她趕緊上車,劉午陽想上去,但是袁菲菲卻關了門說:“你自己走”說完就讓司機離開。
“哎~”劉午陽有些奇怪,怎麽袁老師變得這麽~摳門了呢,一個人也是那麽多錢,兩個人也是,幹嘛不帶我啊。
“嗚嗚”袁菲菲捂着臉,恨不得哭一次,雖然劉午陽還不錯,但是居然在那種情況下就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自己都沒有感覺啊,啊,啊~啊~
劉午陽的電話響了,是王子健打來的,說是李國綸找自己,而且準備好了玉石,劉午陽告訴了王子健自己所在的地方,他讓小黑來接自己。
劉午陽等了一會,就看到了小黑的車,于是就上了車去。
“午陽,你會開車嗎?”小黑問,他是王子健的私人司機兼保镖,總不能老是來接劉午陽吧,萬一王子健出了什麽問題,那是他的責任,所以他就想問問劉午陽會不會開車,讓王先生給劉午陽配一輛車應該也不是問題,畢竟以後就是王家的女婿,這點小錢,王家應該不會不出的。
“不會啊,你教我吧。”劉午陽笑着說,他倒是知道自己要是學會了開車,王叔叔肯定是給自己買車的,自己要是有輛車開會太行村,肯定是很有面子的,那時候讓狗蛋看看,讓他羨慕死。
小黑滿頭的郁悶,沒想到劉午陽不會,于是就說:“我先跟你說一些基本的,你看,這是一檔,這是刹車~”
劉午陽認真的聽着小黑的介紹,一遍就記住了,随後劉午陽說:“小黑,你讓我試試吧,我聽人家說,學開車就得自己練,要不然光聽是沒用的。”
小黑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劉午陽沒有駕照,而且第一次開車就在馬路上,要是出了事就~不過劉午陽一再要求小黑也沒辦法隻好靠邊停車,讓劉午陽來試一試,于是,他就做了人生第一次後悔的事。
“劉午陽系上安全帶,在車上摸索了一會,小黑在一邊有些慌張的指點,好不容易車子開動了,但是小黑不敢讓劉午陽開的太快,都是低檔,但是劉午陽覺得速度太慢,沒有那天小黑開車來的刺激,那速度,都飛起來了,于是,劉午陽決定踩了油門,一直到最後,劉午陽都沒有松開油門。
兩人到了七号莊園,小黑下了車,臉色還是黑的,他看着劉午陽,說:“午陽,以後,你開車我絕對不會做,你不會踩刹車~”
劉午陽一路上不管是有車沒車,堵不堵,他都不踩刹車,也不減速,有好幾次小黑都眼看着要撞上了,而劉午陽卻一個急轉彎給躲過去了,那速度,簡直就跟玩命似得。
“刹車?直接躲過去不是更好嗎?刹車聽說傷輪胎。”劉午陽笑着說。
小黑的臉當時就綠了,這***什麽邏輯?
劉午陽跟小黑去了李國綸的家,王子健他們都在等着呢。
“午陽,你來了。”李國綸比王子健還高興的出去迎接劉午陽。
“嗯,李叔叔你好,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劉午陽說。
“準備好了,我讓老王從他朋友那裏找來了六塊你要的玉石,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那種,昆侖山玉,不便宜呢。”李國綸心疼的說。
這六塊巴掌大的昆侖山玉,一塊都三十多萬,幸好這是山料,要是籽料,至少得翻十倍,如今玉石的價格極爲昂貴。
“你算是運氣好的,我朋友之前剛剛從新疆喀什回來,帶了一批,本來打算直接挂牌出售的,要是我晚了一步,你這件事估計要等很久了,如今玉比黃金貴,而黃金易得,寶玉難求。”王子健說。
“王叔叔說的倒是真的,玉石是靈物,遠不是那些俗物能比的。”劉午陽說,說完就有些好奇的看着王子健的面相,臉色有些擔心。
“午陽,你爲什麽要這樣看着我?有什麽不妥嗎?”王子健有些不自在的說。
“王叔叔,有些話,我說出來你不要不高興。”劉午陽說。
“自家人,有什麽話說好了。”王子健有些不解的說着,不知道劉午陽到底要說什麽。
“黃氣發從高廣,旬日内必定遷官,黑色橫自三陽,半年期須防損壽”劉午陽小聲的說。
王子健沒有聽懂,隻是聽到損壽兩個字來,就有些不高興,損壽當然就是活不長,誰願意自己活不長?但是王子健不知道前面的話是什麽意思,所以他也沒有貿然生氣,而是說:“午陽,你給我解釋解釋。”
“黃氣,壽色也。高廣旁尺陽,近變地,此位若黃氣現者,必遷官不久,庶人有此氣者,亦主喜慶。”
“然而,你之氣,是黑色的,黑色者,其色如煙爆之狀。陽在左目之下,若黑色現皮位者,須防深災不遠,亦妨子疾”。
“也就是說,你最近可能有什麽事會危及到生命,而且可能還會傷到王芷雲。”劉午陽說。
“什麽?午陽你會不會看錯了,最近我比較順利,就連~”王子健本來想說自己昨天晚上已經赢了家族争奪遺産的局面,但是想着這種話不應該跟劉午陽說,所以就沒說話。
“午陽,一定是我太累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王子健說,沒有一個人願意聽到自己會走黴運,而且是在自己春風得意的時候,雖然劉午陽的相術也頗爲靈驗,但是十五年前劉清雲給他指點過,說他二十年内沒有生命危險,所以劉午陽的話,王子健也就沒怎麽放在心上。
“好吧”劉午陽也不在多說,雖然心裏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