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分家隻是一個形式而已,他們早就分家了。
“分了也好。”王子健說着。
王子鳳在協議上簽字,因爲分家不分家都跟她沒關系,她一毛錢也分不到,而自己的兒子繼承王家大業的可能是微乎其微,除非他們王家的男人都死絕了,否則是絕對輪不到自己兒子的。
“張魯,你三舅說的是真的嗎?”王子鳳一邊說一别簽字。
“是”張魯說。
王子鳳回頭看了一眼,說:“給你娶了五個老婆,一年一個,你每一個都過不到一年就離婚,你到底是什麽心情,什麽心态,什麽品格以前我不知道,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了,你就是一個變态。”
張魯低下頭,他很怕自己的父母,因爲小時候被管的很嚴,所以在黑暗的一面,他就是一個陰暗的人,而在自己父母的面,陰暗雖然還是陰暗,但是卻不得不順從。
“你想讓我怎麽處罰呢?送你去坐牢?”王子鳳說。
“媽,我,我不想坐牢。”張魯有些害怕的說。
“那就辭職吧,你媽媽我要創業,身邊總是要有個人幫忙的。”王子鳳說。
“媽,我~不想。”張魯說。
人力資源部主任那個位置可是個肥差,有多少人爲了一個教師的職業,一個學校公務員的職業而打破頭想往裏面進,所以張魯能得到的好處不單單是金錢那麽簡單,還有他能滿足自己權欲的心,能夠滿足支配别人,滿足自己相機裏裝滿了**的陰暗的心。
“你這個位置是你的三舅安排的,你覺得你做錯了這樣的事,他還能讓你做下去嗎?受人恩惠必受制于人,所以,我覺得還是自己創業做老闆比較合适。”王子鳳說。
張魯低下頭,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改變自己媽媽的決定了,但是他心裏是高興的,因爲畢竟他是不用坐牢,自己的三舅爲了掌握王家的财權,肯定會大開殺戒,而自己肯定也會成爲他的開罪羊,能躲過去就算是幸運了,張魯可是能分的清的。
“三姐,你要創業嗎?有什麽好的項目?資金方面需要不需要我幫忙?就當是我入股了。”王子健說。
王子健一聽王子鳳要創業,就知道她肯定在劉午陽哪裏受到了指點,有了好的項目,就算沒有,以後肯定也會有動作的,所以王子健想要插一腳,這種事隻是買個彩票,說不定日後會對自己有用。
王子鳳其實打心底是不喜歡自己的三弟的,而且對于他種施舍的話,心裏極爲讨厭,不過現在她确實是需要資金的,所以王子鳳說:“三弟啊,現在沒有什麽好的項目,不過午陽跟我說,我适合做生意,項目嘛,慢慢找,你要是真有興趣,就投資五百萬吧。”
王子鳳故意把劉午陽拉出來,就是告訴王子健,自己創業不管是什麽項目都會成功的,因爲是你女婿指點的,你要是不投錢,你就是不相信你女婿,但是王子鳳也沒有多要,隻是要了五百萬,免得日後自己真的成功了,王子健投了太多的錢,反而自己成了給他打工了。
王子健笑了,他猜的**不離十,所以就說:“小黑,去通知财務管家,撥五百萬的錢到我三姐的戶頭,順便拟定一個合同。”
“知道了”小黑應了一聲就走了。
“三哥兒,這裏沒外人了,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做的有點太心急了,雖然你今天大獲全勝,但是我那兩個哥哥有多自私拉強我比你還清楚,所以,你當心點吧。”王子鳳說,說完就跟自己的兒子離開了。
其實王子鳳恨不得他們三個厮殺起來,最好全死光了才好。
王子健皺起了眉頭,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哥哥不會輕易罷手,但是王子健也不怕,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什麽事找劉大師,他就不相信還有劉大師解決不掉的事情,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兩個哥哥會做出什麽能改變結局的事情,這次,怎麽看都是他赢了。
王子華走在前面,王子濤跟着,兩人面色有些陰暗,身後跟着兩個後背人,趙凱打開車門,讓是個人進去,說:“老闆,新世界開張了,晚上有頭牌,您要去看看嗎?”
“不去了,心煩,你們兩個怎麽那麽沒用,玩個女人還被人給逮着了,被誰逮着了不好,被老三給逮住,。”王子濤說。
“爸爸,三叔就是小題大做。”王君華小聲的說,王君勝都不敢說話,他父親不像二叔,不會打君華,自己的父親說打就打,嚴厲着呢。
“你看出來了,就是小題大做,你們這小子沒有家族繼承權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王子華狠狠的說。
“我爸說分家,咱們分了家,就跟三叔沒關系了,怕什麽啊大伯。”王君華說。
王子華聽了,就笑着看着王子濤說:“老二啊,我分家不分家無所謂,不過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就這麽分了,讓老三繼續做一家之主。”
王子華老謀深算,這是在故意氣王子濤,以他的性格當然不可能讓老三繼續做家主的。
“放屁,他都做了十五年了, 我等了十五年,好不容易在公司裏有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怎麽可能就這麽分家了呢,可是老三背後有高人,又在公司獨大,而老爺子還在算計,等着我們鬧起來,他來收拾殘局。”王子濤說。
王子華心裏有些詫異,他們想到王子濤能把現在的局勢看的這麽明朗,平時他吊兒郎當的,但是說起權勢起來一點都不糊塗,看來以後不能在輕視他了。
“是啊,三叔在公司一家獨大十幾年了,平時我們都怕他,咱們想要不分家還能弄到公司的财産很難咯,除非三叔死了。”王君華說。
王君華的話說完,車子裏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盯着王君華,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但是眸子裏卻是透出一股透徹的明亮。
“對啊,如果老三死了,死局就打開了,我們繼續讓老爺子當家,但是老爺子都七十多了,也活不了幾年了,到時候大哥二哥我們把家業一分,那時候可不是現在的底子,而是全部啊。”王子濤小心的說,說完就看着老大的臉色,他不混,謀殺可是大罪,而且還是自己的兄弟,所以他想看看老大的意思。
王子華聽了,心裏跟明鏡似的,老二是動了殺心了,如果他殺了老三,争奪了财産,那麽日後會不會也對自己這樣?老爺子最偏袒老二,因爲他爲人最混,跟老爺子的脾氣最像,所以當初老爺子是指定了老二做繼承人,無論老三還是老二,都跟自己是親兄弟,争奪遺産是一回事,自相殘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王子華堅決的不能讓這件事進行下去。
“老二,别忘了,老三後面有位劉大師,或許那位劉大師已經爲老三算過命了,給他指點過,所以,這種事,你還是打消了吧,畢竟是兄弟。”王子華說。
王子濤聽了就笑了,心裏極爲興奮,他知道老大這個人城府極深,不想這種髒了名聲的事攤到他的頭上,所以即便心裏是跟自己一樣想要老三死,他也會止口否認的,所以王子濤确定了老大是跟自己想的一樣的。
這兩個兄弟,當真是玩陰謀玩到對立面去了。
“父親,我認識一個大師,非常厲害,我覺得這位大師比劉大師沒什麽差的,隻要我們能請他出手,我想,弄死三叔應該事神不知鬼不覺的。”王君勝小心的說。
“放屁,閉嘴。”王君華狠狠的說,說完就下車了,對着王子濤說:“老二,小心爲上。”
“知道了”王子濤頗爲不爽的回道,讓趙凱開車,說:“去新世界”。
“不是不去了嗎?”趙凱奇怪的問,但是還是開了車。
“君勝,你說的那位什麽大師,行不行啊?”王子濤問着。
“你問我弟,那次去他那裏,我們都快吓死了,那什麽,他吃完飯一眨眼的功夫,碗筷都沒了,我們都沒看到怎麽回事就沒了,是不是君華。”王君勝說。
“爸,是真的,聽說是養小鬼的,太邪乎了。”王君華說,現在還後怕着呢。
“噢,行,君勝,這次你們兩個可是闖了大禍,三叔要剝奪你們的繼承權,就是意味着要把你們逐出家門,你父親跟我在公司裏蟄伏了十五年,都是爲你們兩争奪遺産呢,現在你們把事情弄砸了,理當把事情給辦回來,所以,你們知道該怎麽辦了嗎?”王子濤陰沉着說。
“爸爸,真,真的要做嗎?他是,是我們三叔啊。”王君華有些害怕的說。
“你三叔能給你錢話嗎?小子,隻有你爸爸能給你錢花。”王子濤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臉。
王君勝跟王君華對看了一眼,兩個人的内心都在變化着,但是咬牙的動作,說明他們已經下定決心要做了。
王子健這次做的有些着急,也有些太過了。
帽兒胡同,周悅在燈光下看書,李嬸喝完了藥,就走過去,慈祥的笑着說:“悅啊,最近怎麽了?袁老師說你上課有點不專心啊。”
“啊,沒事,媽媽,我就是,有點累了,沒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周悅說。
“周悅,午陽最近一段時間可能就要回山裏老家去了,你是不是,是不是舍不得啊。”李嬸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