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料?我想要山料,籽料雖然是吸收天地精華的好玉,不過沒有山料的玉石中蘊含的靈力充沛,籽料是精而不足,如果要是我身體不虛弱的時候用來練功還行,但是現在我就是一個饑餓的野獸,隻有飽腹才能慢慢恢複。”劉午陽說,雖然這麽說,但是還是把那塊巴掌大的籽料拿過來。
劉午陽看着,也覺得好可惜,如果用這塊玉來練功而不是補充消耗就好了。
練功?小黑跟王子健都有些訝異,還有人用玉練功?不過小黑的訝異跟王子健的訝異是不同的,因爲他畢竟知道一些隐秘,古人曰“玉爲精,天地靈氣所化,天人食玉以達長壽”這裏的“食玉”,就是用某種隐秘的功法來練功,沒想到劉午陽居然也會這種功夫。
“你們先出去吧。”劉午陽說。
王子健頗爲有些擔心,因爲劉午陽臉色慘白,而且渾身都汗濕了,他不知道劉午陽能不能自理,不過王子健頗爲潇灑的就帶着小黑出去了,急急匆匆的又去了醫院。
劉午陽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環抱陰陽,寶玉内合其中,強行運行靈氣與寶玉通靈,修者的門檻便是“通靈”隻有通靈才能與萬物通,才能修行。
劉午陽感覺一股精純的力量湧入自己的身體,這就好比自己是一個空虛的洞,一下子有無數氣體湧入身體一樣。
平時在山裏練武之後,消耗頗大,在太行瀑布下修行也有這種感覺。
但是劉午陽這次有些心驚,因爲這次感覺身體有些和平時不太一樣,全身電麻,身體各處骨縫、關節,甚至骨髓深處如萬千螞蟻噬咬,奇癢難忍,漸漸全身有均勻的熱感,丹田之氣好像被抽離,腹部凹陷向後被吸到背部命門位置。
劉午陽心裏是又驚又怕,但是好在氣力慢慢恢複,他也就放心的練功下去。
就這樣折騰了半夜,在昏昏沉沉之際卻開始感覺氣息在全身均勻有規律地流動,漸漸可以清晰感知到流動的路線,灌注奇經八脈、十二經絡,因爲氣息流動遍布全身,劉午陽感覺其實很難分辨具體是哪一條經絡。
忽然劉午陽想到了一件事,莫非是進入了下一個一層次?“築基了”?
“築基”是修者的第一個境界,也就是打下基台的意思,越是基台渾厚的人,修爲與日後的境界都越爲精通高大。
劉午陽的父親教過他這些修煉的法門與境界,雖然劉午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門派,但是對于修煉的事倒是頗爲上心,倒是知道的不少,如今這個感覺與現象,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築基”。
劉午陽心裏頗爲興奮與高興,但是卻不敢貿然過于興奮,因爲搞不好自己可能就要“敗法”功虧于潰了。
在“築基煉己”和“煉精化氣”階段,還是以意守下丹田爲主,因爲剛開始築基的人如果沒有一個具體的意守部位,隻叫他返觀返聽身體,那是無法做到,也很難得其要領的。
至于具體位置不必過于追求準确,因爲所謂的意守指的是若有若無、似守非守,意念切忌過重,隻要輕輕想着肚臍下的腹部位置就可以了。
等到築基有了一定基礎,也就是丹田有了氣感,小腹慢慢變得飽滿起來,好像恢複到了小孩子的那種元氣充足的感覺,丹田慢慢有了熱感或者微微跳動的感覺,那麽丹田的位置自然就可以很準确地感知到了。
所以這個時候千萬要入靜調息。
至于如何入靜,如何調身調心調息,佛家講八萬四千法門,道家有三千六百法門,因人而異,各有适合自己的法門,在此不作贅述。我是先從數息開始的,一呼一吸爲一息,同時輕輕意守下丹田,慢慢地随着入靜功夫的深入,不知不覺變成了随息、觀息、止息,這裏所說的止息不是沒有呼吸,隻是入靜到一定深度,自我感覺呼吸若有若無。
劉午陽平心靜氣,一呼一吸爲一息,不多久就入靜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午陽覺得一絲陽光在眼皮中跳躍,至此,确認已經氣通大周天,完成“築基”,即古人所說“行過一個小周天”是也。
“呼”,劉午陽吐出一口氣,雙手擡起來,一陣灰燼灑落在地上,劉午陽詫異,那塊寶玉就這樣化成了灰燼,要知道這可是兩百萬買來的,就這麽的沒了?隻是一個晚上就沒了。
玉雖好,但是實在是太貴,修行看是最普通的事,但是也是最耗費錢财的事,一塊寶玉就上百萬,有什麽人能修行的起?
“午陽,你醒了嗎”王子健在門口敲門說,他在醫院裏守着女兒一夜都沒睡,還好芷雲醒了過來,但是還很虛弱,而且對于自己身體上的紅斑特别惡心,哭着喊着要尋死,王子健頗爲沒有辦法。
王芷雲從小到大嬌生慣養,自然是愛美的很,所以身體上長了這麽多消不掉的紅斑她當然不能接受,所以在醫院裏大哭大鬧的,王子健沒有辦法,隻好回來找劉午陽快點想想辦法。
劉午陽聽到聲就站起來了,居然是身輕如燕,比以前還要靈活了,從床上到地上居然連個聲響都沒有,而且小腹飽滿,原來入了築基境界是這般啊,劉午陽心裏極爲高興。
“王叔叔,我醒了。”劉午陽開門說。
“這,你,沒~沒什麽事吧?”王子健看着精神飽滿的不像話的劉午陽有些詫異的說。
“沒事了,王叔叔,我們走吧,去醫院。”劉午陽笑着說,他倒是不詫異王子健的驚訝,因爲是誰看了昨天還要死不活的人,今天就精神飽滿了,不詫異才怪呢。
劉午陽跟王子健出了門,小黑早就在外面等候,他看到劉午陽氣定神閑的走出來,心中震驚,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色彩。
“王叔叔,去水産市場吧,我要去買點東西。”劉午陽說。
“好,小黑,就去水産市場。”王子健說,現在劉午陽說什麽就是什麽。
小黑沒有多問,就開車前往燕京最大的水産市場。
到了水産市場,劉午陽找了一家水蛭店,也就是螞蝗,劉午陽看着浴缸裏到處遊弋的螞蝗,笑了起來,笑的賊壞“王芷雲,讓你打我巴掌,我就用螞蝗給你治病。”
“老闆,給我挑幾個最小的。”
劉午陽買了二十幾條螞蝗,都是又小又瘦的,但是劉午陽知道,現在他們越小,等會他們就會越大。
“午陽,你買這麽多水蛭,難道真的能治好芷雲的病?”王子健問。他倒是知道水蛭确實被用于現代醫用藥,但是他沒有嘗試過,所以還是有些疑問的。
“到時候看就行了。”劉午陽說。
話不多說,幾個人到了醫院,來到加護病房,還沒進門,劉午陽就聽到了王芷雲發脾氣的聲音。
“都出去,我不要你們給我抹藥,都是一些有顔色的藥,隻會讓我的皮膚變得更難看,都出去。”王芷雲發脾氣的說。
“芷雲,你都成斑點狗了。”李梓晴幸災樂禍的說,說完就咳嗽了起來。
“乖女兒,你剛好,别說話,來喝口燙,這是院長給你開的祛毒的藥。”李國綸說。
褚建國看着王芷雲的身體,也覺得奇怪,昨天晚上聽說醫院裏來了兩個不得了的人物,好像是中毒了,救不回來了,本來是要他這個院長親自出馬的,但是明知道救不回來了了,所以他是不可能出手的,這是壞名聲的事,但是他又不得不給人家一個面子,顯得自己重視,所以就派了自己兒子去。
本來都下了病危通知書了,他都開始開會準備做研究報告了,但是沒想到居然被救活了,而且還聽說是個不知名的小子救活的,褚建國于是就好奇來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小姑娘,不要怕,你看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昨天你來的時候都要死了,經過我們醫院所有醫生的極力搶救,你現在還不是活生生的躺在這裏,所以啊,你相信我們醫生,一定能把你的病治好的。”褚建國故作和藹的說,但是心裏想着,這個臭丫頭脾氣還挺大,要不是顧忌他是王子健的女兒,自己這個院長早就呵斥她了。
“咦,是嗎?那爲什麽我醒過來的時候,急救室裏一個醫生都沒有啊,隻有大黑牛在,我爸爸說是大黑牛救活我們的哎,說謊鼻子可是要長長的哦。”李梓晴壞笑的說。
褚良才惡狠狠的瞪着李梓晴,這丫頭倒是會說實話。
褚建國笑着說:“小丫頭,你想錯咯,如果沒有我們醫院的及時控制病情,不管是什麽人都治不好你們的,至于你說的什麽大黑牛我可是不知道的,他沒有行醫資格證貿然行醫,是犯法的事,我還要報警抓他呢,本來我們醫院可以有更好的方案,讓你們完完全全的康複,現在被那個什麽大黑牛一攪和,你看,好了吧,身上長這些斑點,怎麽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