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嬸謝謝你這麽長時間的照顧,我的病也好多了,你這麽一走啊,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李嬸說。
“李嬸,我還回來呢,不要太傷感。”劉午陽說。
“哎,常回來看看就好。”李嬸說,說着說着就哭了,她真的把劉午陽當做是自己的兒子看,覺得劉午陽真的是個好孩子,這麽一走還真有點舍不得。
周悅心裏也舍不得,不知道爲什麽舍不得劉午陽走,但是就是舍不得,她不想在多看劉午陽一眼,就進屋拿着書包去上學去了。
“午陽啊,周悅不是有心的,她其實也舍不得,隻是我這個女兒啊,性子比較擰。”李嬸解釋着。
“我知道,我去開導開導她。”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追上去了。
周悅走在路上,眼淚不知道爲什麽就流下來了,她一邊走一邊抹眼淚,嘴裏罵着:“臭午陽,臭午陽,都是你,都是你才讓我哭的,我第一次爲男孩子哭,都是你。”
“真的呀,那我可真是榮幸啊。”劉午陽笑着說。
周悅心裏一驚,回頭一看居然是劉午陽,自己說的話全部都被他聽到了,氣的周悅又羞又怒的,趕緊逃跑一樣朝着學校去。
劉午陽追了上去,抓着周悅說:“你幹嘛爲我哭?是不是想做我婆姨?”
“狗屁,鬼才想做你婆姨呢,我隻是,我隻是~”周悅不知道該怎麽說,心裏亂的很。
“開玩笑的,不要當真嘛,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劉午陽說。
“不用,你還是陪你的未婚妻吧,做你的沒有尊嚴的上門女婿去。”周悅生氣的說。
“我不喜歡那個王芷雲,太胡攪蠻纏了,還總是罵我,沒有你好,要是找婆姨,也是找~”劉午陽故意不把話說完,吊着周悅。
“找什麽樣的?”周悅有些期待的問。
“嘻嘻,要找也找袁老師那樣的,漂亮~”劉午陽笑着說。
“你混蛋,劉午陽,我真讨厭你。”周悅徹底生氣了說,說完就給了劉午陽兩巴掌,杠的手都疼。
“哎呀,你生氣了?難道我要說,找你這樣的,你才開心是嗎?好,我就找你做我婆姨,我找你做我婆姨。”劉午陽笑着說。
“真讨厭,我不理你了,你别跟着我。”周悅生氣的說,說完就快速跑到學校裏去。
劉午陽笑了一笑,覺得周悅挺可愛的,就是性子太擰了。
“那不是昨今天打架的大光頭嗎?怎麽他還在學校附近?”劉午陽看着李占奎在學校附近的車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媽的,鐵男,那個大師什麽來頭,吓死我了,好歹哥們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在他面前,我都不敢說話了我。”王君華說,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想起楊文元的眼神,他就覺得害怕。
“你别問那麽多,問多了沒你的好處,現在咱們主要把廠子給找回來就行了。”李占奎說。
“知道了,表哥馬上就來了。”王君勝說。
這會學校裏面走出來一個人,穿着西裝,走向了車子,敲了敲車門,車門很快打開了,張魯走了進去坐下。
張魯看着車子了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就說:“你們找我幹什麽?”
“表哥請你辦點事,晚上啊,幫我們約一個女孩子。”王君勝笑着說。
張魯是兩個人的表哥,因爲王子鳳當年出嫁的早,而當年因爲戰亂的關系,他的兩個兄弟都結婚晚,所以張魯的年紀比兩個兄弟的孩子要長。
“你們讓我約女孩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張魯問,覺得自己的兩個表弟是拿自己尋開心呢,他們天生的富家子弟,身邊從來都不缺女孩子,怎麽會讓自己幫他們約女孩子呢?
“不是表哥,這個女孩跟我們有點仇怨,我得教訓教訓她,要是我出去找她,她又怎麽可能會出來呢,所以才找你的。”王君勝說。
“仇怨?我們學校的老師?叫什麽名字?”張魯問道。
“叫袁菲菲,是校長的女兒,就是你們學校長的特别漂亮的那個。”王君勝說。
張魯一聽是袁菲菲,心裏就有些動容了,自己可是吃了她一個大虧,他看着車子裏的人,不像是好人,像是道上的,于是他便直到袁菲菲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可能是要遭難了。
“讓我約她出來也可以,但是,我挺愛慕她的。”張魯說。
所有人聽的這話有些迷糊,但是随後一想就知道了,愛慕還要約出來,那肯定是明着吃不到,暗地裏使壞了。
“表哥,我懂你的意思,晚上把她帶出來,我們問一些問題,其他的就交給你了,我聽說你喜歡攝影是不是,拍點好的,給我們看看。”王君勝說。
“知道了,晚上等我消息。”張魯說,說完就下了車,四處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人才進了學校。
“你表哥看着斯斯文文的,但是沒想到是個衣冠禽獸啊。”李占奎說。
“你才看出來,他都結婚五回了,離了五次婚,沒一個女人能受的了他的,變态着呢聽說。”王君勝說。
“哥哥,别說了。”王君華說,畢竟張魯是自己表哥,他可不希望家醜被别人知道。
劉午陽看着車子離開,心裏就開始嘀咕了,蛇鼠一窩來相聚,必定不是在密謀什麽好事,哎,看來晚上有的忙咯。
周悅上課的時候,心裏想着劉午陽,心不在焉,也聽不進去,就這麽的暈乎乎的上了一下午的課。
下午放學後,周悅沒有力氣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但是卻看到袁菲菲過來說:“周悅,你上課分神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袁老師,我隻是,隻是有點累了。”周悅急忙說,怕被人看出來自己的心思。
袁菲菲聽了就說:“以後你就少去出攤,畢竟你是在上學的年紀,精力有限,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袁老師,我先走了。”周悅說,說完趕緊逃出了教室。
“哎,你看,那不是周悅嗎?聽說她升學考試是以全校第一升學的哎,比你好高兩分呢芷雲。”李梓晴看到周悅的背影,就趕緊說。
王芷雲瞥了一眼,沒在意說:“那又怎麽樣?”
“當然很怎麽樣的了,你忘了,大黑牛跟她談戀愛呢,她可是你的情敵,你怎麽能輸給她呢?”李梓晴笑着說。
“李梓晴,我警告你,不準再說劉午陽,要是你在說他跟我有什麽關系,我把你的嘴給縫上,對了,我聽說你爸爸把我們種的洋白菜給拔了,你說該怎麽辦?”王芷雲生氣的說。
“哼,我警告他了,那可是我親手種的,我自己都沒吃呢,他居然敢吃,所以我決定要懲罰他,他不是特别讨厭家裏有土不幹淨嗎?我們就在院子裏種洋白菜,種一百顆洋白菜,讓他吃個夠。”李梓晴說。
“夠意思啊,我們是一邊的,就是老爸都沒有我們親。”王芷雲得意的說。
“那是肯定的,我們是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有老公一起嫁”李梓晴笑着說。
“想得美,你的審美觀我才不要呢”王芷雲笑着說。兩人手拉着高興的離開了學校。
王芷雲跟李梓晴回到了家,拿着小鏟子去了李國綸的宅院。
“芷雲,你說我們從那裏開始挖?”李梓晴問。
王芷雲看了一眼院子,奇怪的說:“梓晴我很少來你家,怎麽你們家院子的幾個拐角的土好奇怪啊,怎麽有紅色的還有白色的,你看那邊還有紫色的呢,是不是你們家院子裏有寶藏呢?”
“我怎麽知道,我爸爸告訴我,不要在院子裏亂跑,神秘兮兮的,嘿,搞不好還真的有寶藏呢,我們去挖挖看,但是還是得先問你,我們從那裏挖啊?”李梓晴說。
“你有點主見好不好?聽我的,從紅的那塊土開始挖。”王芷雲說。
“有沒有搞錯,你讓我有主見,還要我聽你的,到底想怎麽樣嘛”李梓晴嘟囔着嘴生氣的說。
兩人來到了南邊的拐角,看着三尺多的地面,居然是血紅血紅的土,紅的像是滴血一樣,王芷雲蹲下來,拿着小鏟子朝着地上就挖了一鏟子。
“啊,芷雲,流血了”李梓晴吓的大喊起來,芷雲這一鏟子下去,地面居然冒出來紅紅的液體,像是流血了一樣。
“王芷雲也吓了一跳,但是随後就說:怕什麽啊,說不定是蚯蚓。”說完王芷雲就繼續挖開地面,越挖地面冒出來的血就越多,很快王芷雲挖了有一尺深,這個時候他們兩個都忘了自己是來挖地種洋白菜的,而是有些神奇的開始尋寶了。
“咦,真的有寶藏啊,是不是你爸爸藏的私房錢?”王芷雲說,說完就把地面下的金塔給打開了。
“我爸爸需要藏私房錢嗎?他那麽有錢。”李梓晴說着,說完就看着打開的金塔,兩人當下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血紅色的紅霧撲到兩個人的面上,兩個人連慘叫都沒有發出聲就倒下了。
金塔在地上滾了幾圈,一個嬰兒的骷髅頭從裏面滾了出來,兩個人倒在地上臉上開始長出了紅斑,紅斑快速的朝着脖子上,身上蔓延開去,像是發黴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