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健回到了家,便接到了李慧國的電話,李慧國跑了幾家殡儀館,但是都沒有找到合适的對象,人家一聽要配冥婚,直接就把他趕出去了,王子健也隻能讓他不要急,慢慢來。
“小弟,這是我給午陽帶來的衣服,你讓午陽試一試。”王子鳳從外面走進來說。
“姑姑,我長這麽大你從都沒有給我買過衣服,你居然給劉午陽買衣服?”王芷雲看着自己姑姑手裏拿着的衣服,就覺得很生氣,随後瞪着劉午陽,覺得有些似乎他來了以後,自己家裏所有的人都以他爲中心了。
“姑姑,謝謝你。”劉午陽接過衣服說着,其實就是一套簡單的衣服,汗衫,牛仔褲而已,不過劉午陽一看标價,當時就傻眼了,居然要一千多。
“你試試合身不合身,不合适,我去幫你換。”王子鳳說。
“這,在那裏試?”劉午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李管家,帶午陽去衛生間,順便幫午陽收拾一間房間。”王子健說。
“跟我來吧。”老管家帶着劉午陽去衛生間去,劉午陽也沒多少就跟着去了。
“爸爸,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要讓他住下來嗎?怎麽可以?”王芷雲不開心的說。
“哦哦,這下有好戲看了,芷雲,這樣不就是說,你跟大黑牛同居了嗎?嘻嘻”李梓晴說。
“同居你個大頭鬼”王芷雲氣的在李梓晴腦袋上敲了一下說。
“爸爸,我不答應,你必須要把劉午陽送到其他地方去。”王芷雲生氣的說。
“小弟啊,我家房子空,要不讓午陽去我那吧,現在他們還沒有結婚,住在一起也有點不合适。”王子鳳說。
“不用了,我答應過劉大師要好好照顧午陽,當然不能讓他在外面吃苦,而三姐,你畢竟是外人,午陽住在你那裏肯定是不自在的,芷雲,你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這一點我不會再容忍你的。”王子健說。
“爸爸~”王芷雲生氣的說,但是看到自己爸爸堅定的神色,她就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改變爸爸的意思,就生氣的上樓去了,剛好看到劉午陽出來,那一瞬間有些傻眼,因爲劉午陽換上衣服之後,居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高高大大的,陽光大男孩。
“呸,我想什麽呢”王芷雲心裏暗自惱怒了一下,就上樓去了。
“哇塞,大黑牛,你換上衣服就是不一樣了啊。”李梓晴圍着劉午陽打轉的看,捏着他的手臂,特别硬。
“主要是姑姑的衣服好,謝謝你姑姑,挺合身的。”劉午陽說。
王子鳳笑了笑,但是心裏卻是很生氣,因爲王子健明着說自己是外人,而且還刻意的不讓自己跟劉午陽親近,這種防範意識,那還有半點親人的感覺。
“沒什麽,午陽,有什麽需要跟姑姑說也一樣,對了,我去醫院檢查了,跟你說的一樣。”王子鳳說,臉上有些無奈的神色。
“噢,其實這個病沒什麽的,隻要注意飲食基本上是不會複發的,你每天早晨用核桃雞蛋還有木耳炖湯,喝一碗能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作用。”劉午陽說。
“哎,我知道了。”王子鳳笑着說。
王子健聽着兩人的對話,便看着王子鳳,心裏在嘀咕,莫不是自己的姐姐已經試探了劉午陽,知道了午陽有劉大師的真傳?但是她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是爲什麽呢?雖然不知道王子鳳是什麽意思,但是王子健也有恃無恐。
“午陽,今天就住下來吧,明天我再叫管家給你添幾套衣服。”王子健說。
“好的王叔叔,不過今天我要回去帽兒胡同一趟,跟李嬸說一聲,免得她還等我。“劉午陽說。
“可以,你去吧。”王子健說。
“姑姑,在麻煩你送我一趟好嗎?”劉午陽笑着說。
王子鳳沒想到劉午陽會這麽說,她求之不得呢,能單獨跟劉午陽相處一下,多了解了解他對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王子健沒有刻意的攔着劉午陽跟王子鳳接觸,如果太刻意的話,反而會招來劉午陽的反感,對于自由者一點,王子健是放的非常開的,畢竟劉午陽跟劉大師一樣,都不是自己能管束的人,隻有拉近雙方真實的感情,才能左右他。
劉午陽坐在車上,王子鳳說:“午陽,聽說你還會算命呢?”
“略微會一點”劉午陽說。
王子鳳心裏對于劉午陽說的略微是有些好笑,劉午陽确實很謙虛,所以她也不再恭維,就說:“午陽,你給姑姑我看看。”
“姑姑,你天生的好面相,生在富貴家,吃喝不愁。”劉午陽笑着說。
“吃喝不愁?但是不當家啊,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在現在的家裏也是聽男人的話,這樣總是心裏不舒坦的。”王子鳳無奈的說。但是她卻是說出了這些年心裏憋屈的話。
雖然張亞飛不是什麽大老闆,但是脾氣卻是硬的很,平時在王家不說話,但是在自己家裏就是老爺,說什麽就是什麽,王子鳳在家裏是沒有地位的,要不是自己娘家的名聲還在,估計就要被張亞飛壓着教訓了。
劉午陽聽着王子鳳的抱怨,倒是聽出來了幾分,看來她果然不是一個甘願享清福的女人,心裏多記恨的女人,必定是要注定操勞的,而且王子鳳并不是一個纖細的女人,那雙腿很粗,必定是要親力親爲的命,而且奸門發黑,注定了夫妻不和,所以也難怪他說在家裏不當家沒地位。
“午陽,你也别多想,姑姑隻是抱怨一下。”王子鳳急忙說,怕劉午陽聽的煩了,反而不好。
“姑姑,你說的也對,一個人如果想要活的開心,有很多事情要麽放下,要麽提起來,如果你想在家裏有地位,那就必須抓住經濟,錢對一個家庭來說是很重要的,如果你能賺到錢的話,那肯定在家裏的地位就提高了。”劉午陽說。
“午陽啊,我是嫁出去的女人,娘家一分股份都沒給我,婆家都是男人管錢,我到那裏去賺錢呢?”王子鳳認真的問。
“賺錢并不難,隻是改變現狀比較難,如果你要賺錢,就必須要改變現在的生活環境,而你的家庭也适應了你現在的所處在的位置,如果你要改變呢?必定會引起家人的反感,會引起矛盾,很有可能會導緻你的婚姻破裂。”劉午陽說。
王子鳳聽了,茅塞頓開,其實她也知道,賺錢不是難事,憑着自己娘家跟婆家的人脈關系,想要賺錢不是難事,難就難在自己的丈夫讓不讓自己去,而自己娘家的幾個兄弟願意不願意看到自己這個嫁出去的女兒發達起來。
“午陽,如果我要出來賺錢,你覺得我做什麽合适?”劉午陽問。
“男人嘴大吃四方,女人嘴大吃家當。姑姑,你的嘴可不小哦,要是做生意的話,當然是做吃的東西,如果你在家裏吃的話,肯定會坐吃山空,所以在外面“吃”,做吃的聲音,必定能吃遍天下。”劉午陽說。
王子鳳聽了咯咯的笑,說:“好,姑姑就做個有關吃的生意,回頭我把嫁妝賣了,在娘家要點錢,開個大型的飲食餐館。”
劉午陽笑了笑沒再說話,王子鳳也沒說話,但是心裏卻是在做盤算。
劉午陽到了帽兒胡同,進了院子,看到周悅在給靈芝草澆水,就說:“别澆水了,淹死了快,雖然靈芝草喜歡陰,但是并不是澆水就代表陰的。”說完劉午陽就把周悅手裏的水瓢給拿走了。
“你幹嘛了,今天都不在家呢。”周悅問。看着劉午陽穿上了新衣服第一次覺得他非常的帥。
“午陽回來了,吃了嗎?鍋裏還有飯呢。”李嬸說。
“沒呢”劉午陽笑嘻嘻的說,說完就去盛飯,說:“李嬸,我要在我王叔叔家住了,特地來跟你告别的。”
李嬸一聽,臉色的笑容就消失了,但是卻說:“好,午陽,這裏這麽艱苦,你還是去住你叔叔家裏好。”
周悅聽到劉午陽的話,心裏莫名的有股惱火,說:“你在你叔叔家住,怎麽不在你叔叔家裏吃,放下别吃了,我們家裏的飯菜簡陋,不合你的胃口。”說完周悅就要去奪劉午陽的碗。
劉午陽一轉身,就躲過去了,氣的周悅瞪着劉午陽不說話,但是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周悅有些驚訝,我怎麽了,他要走就走呗,我難受什麽?有什麽好難受的?爲什麽呢?對了,是不是因爲欠他的錢沒還?一定是,我這個人是不欠人家恩情的,一定是沒還錢所以我心裏不好受。
“我還回來呢,李嬸,我告訴你個消息啊,我叔叔要把這裏給買下來,到時候肯定會有拆遷補償的,以後你們有房子住,我也就安心了。”劉午陽說。
“劉午陽,你安心什麽?我們跟你什麽關系,不勞你這麽挂念的,說,你這麽幫我們是不是有什麽圖謀不軌的事情?”周悅生氣的說,倒還真想劉午陽有什麽圖謀不軌的,最好是對自己圖謀不軌。
“這孩子,胡說什麽,午陽是個好孩子。”李嬸說。
“他叔叔要買這裏,媽媽,咱們要是不搬家的話,他叔叔會怎麽樣?肯定會來對付我們的,劉午陽肯定是替他叔叔來接近我們的,你就是資本家的狗腿子,來剝削我們來的,要不然你幹嘛這麽幫我們?不就是爲了到時候要補償款的時候少給一點嗎?”周悅生氣的書。
“那有,強大的人不會剝削别人,隻會幫助别人,我就是那個強大的人,你真的誤會我了。”劉午陽委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