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隻是一個普通朋友,能幫的,你就幫,但是不可過了,凡事過了度,就顯得别有用心了。”王子健說。
“王叔叔,我自有分寸,對需要我幫助的人,我自然是十分好的對待,這就是機緣,不需要我幫助的人我自然也不會遇到,這就是沒緣,所以沒有過度不過度的事,李嬸跟周悅确實需要我幫助,所以我才留下的。”劉午陽說。
“午陽啊,你跟你父親一樣,心地很好,當年他就是路過救了我,而且還幫了我許多忙,沒有你父親就沒有我今天,但是你父親從來都沒有說過要什麽回報,可以說是仙風道骨。”王子健感慨的說。
“行善積德,總歸不是壞事。”劉午陽認真的說。
“對,行善積德總歸不是壞事,午陽啊,我告訴你,我要把這個胡同買下來,然後重新修建,如果有風水上的事需要改動,到時候,你要幫我。”王子健認真的說。
“蓋大樓嗎?”劉午陽問。
“當然是蓋樓,四合院占地太多,不适合如今人口的居住形式,一個胡同占地上千畝卻隻能住一百戶人家,如果蓋成大樓,卻是能翻十倍,而且對城市規劃建設也起到綠化作用。”王子健說。
劉午陽聽了有些爲難,對于城裏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如果要把帽兒胡同改建的話,那麽現如今的房子肯定是要推掉的,而自己給李嬸做的就白費了,而且如果推掉房子的話,李嬸也沒地方住了,因爲現在她住的房子是别人的,她隻是租客而已。
“王叔叔,如果你買了帽兒胡同不建大樓可以嗎?”劉午陽問。
“這個?爲什麽呢?”王子健有些不解的問。
“噢,我的朋友是租客,如果你買了的話,要建大樓他們就沒地方住了,而且高樓的風水不好,風煞太重,風煞最厲害的地方是山頂地區。假如你到光秃秃的山頂,那裏的風吹得很急很勁,每逢一處地方經常強風陣陣,一定不聚财,即是不能積聚到财富。”
“城市風水被破壞就是因爲高樓太多的緣故,因爲樓高,房子大,就好比你住在一間三千尺的屋内,大廳有五百尺,但你在廳内隻放了兩件家具,這樣你的家犯了風煞。因爲屋大家具少,空氣的流通太強,這亦犯了風煞,就像是光秃秃的山沒有樹木攔不住風一樣。”
“還有一個,就是窗多亦犯了風煞。怎樣才算是窗多?譬如一間屋内兩邊都是,你以爲這樣空氣流通,但結果原來會令房内的人無法集中精神,因爲兩邊窗門風不斷對流,會令人心神不能安靜下來。”
“現在城市裏的人都很喜歡兩邊都開窗,認爲這樣可以采太陽光,結果當天陰的時候,人們便不想工作,因爲天陰沒有光線,令人感到不願工作。”
“所以,還是不要建造高樓比較好,這也是因爲古人爲什麽樓高不過十尺的緣故。”劉午陽認真的解釋着。
王子健聽了之後頗爲有些爲難,因爲一塊地的價格少說上億,如果買來不建樓的話,那麽肯定是回不來本的,他本來是想幫劉午陽一次的,把帽兒胡同給買了,修建大樓,那樣也可以讓他的朋友住進樓房裏,要知道在燕京能有一套房子可以說是富裕的人才會有的,但是沒想到劉午陽不領情反而反對。
“王叔叔,你也不用爲難,如果你一定要建樓房的話,那你就建設好了,把李嬸現在住的四合院留下來就可以了。”劉午陽說。
“午陽你不懂城市建設,如果都建樓的話,是不可能留一塊的”王子健說。
“那能不能建成你家那樣的莊園模式的?這樣就不用蓋樓了。”劉午陽說。
“呵呵,午陽啊,你要知道,一環的房價是十幾萬一平,但是在大也會有人買,而且是越豪華約會有人買,因爲那是金融繁榮區,但是相反的呢,像這個地方的房價,隻有三萬塊一平,雖然便宜,但是越大越沒有人買,因爲不是金融繁榮區,居住的人群也是家庭模式,一個家庭一間房子一百多平就足夠了,再大就很難負擔了,我這麽解釋你懂嗎?”王子健說。
“我懂,也就說,如果這裏變成炙手可熱的經濟繁榮區就行了是嗎?可是這裏不适合經濟發展,倒是适合養生,對了,王叔叔,如果把這裏的風水改變一下,變成适合養生的陽宅,能不能大賣呢?”劉午陽說。
“嗯,現在很多人都打着風水好的主意賣房子,但是,都是掩耳盜鈴罷了。”王子健說。
“王叔叔,我可以改這裏的風水,我能讓你感受到實質性的變化,到時候肯定讓你滿意,不過要花錢,可以嗎?”劉午陽問。
其實劉午陽這麽上心并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解決李嬸的麻煩,而如果又能讓王叔叔不爲難,他劉午陽自然是要多出一點力氣的。
王子健心裏有些訝異,沒想到劉午陽居然願意這麽幫助那對母女,不對,難道劉午陽真的喜歡那個小女孩?王子健感受到一點危機感,看來,不能讓劉午陽再這裏繼續逗留下去了。
“午陽,王叔叔相信你有這個本事,對了,你是爲什麽要幫助那對母女呢?”王子健問。
“他們需要我的幫助啊。”劉午陽說。
“就這麽簡單?沒有其他什麽的?或者說,你喜歡那個小姑娘?”王子健笑着問,也是一種試探吧。
“呵呵,沒有王叔叔,你想多了,人家心高氣傲的,才不會喜歡我叻。”劉午陽說。
王子健有些啞然,尴尬的笑了,雖然劉午陽否認了,但是話裏有話,如果那個小姑娘肯喜歡劉午陽,那麽說,劉午陽豈不會就會喜歡她,不管怎麽樣,王子健是不會讓午陽在留下來了。
“午陽,我很快就把這裏買下來,到時候肯定要拆遷規劃,這裏的人都會搬走的,你就搬回來住吧。”王子健說。
“我知道了王叔叔。”劉午陽說。
王子健松了口氣,劉午陽畢竟年紀還小,面對外面的誘惑還有一點點的幫助,他就很容易把别人當做是恩人好人,跟人家掏心掏肺的,所以必須要把他看牢了才行。
車子開到了七号莊園,王子健下了車,但是卻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來到隔壁,李國綸親自來開的大門,請兩個人進去。
“哎喲,總算是來了,哎喲”李國綸捂着肚子說着,滿臉都是汗。
“臉色紅潮,眼潮紅,多半是胃病。”劉午陽笑着說。
“你真是神了,我胃潰瘍,醫生給我做了胃鏡,開了藥,但是不頂用啊,都是止痛藥,疼死我了,你趕緊給我看看。”李國綸說,他其實也不知道劉午陽能不能治好,但是聽說了能,他也就當是能了,他這個人心寬體胖,倒是不會想那麽多。
劉午陽跟王子健笑着進了客廳,李國綸的客廳比較簡單,家具也少,因爲經常不在家住,而李梓晴也是經常在王子健家裏蹭吃蹭喝。
“家裏有白菜嗎?”劉午陽問。
“沒有,幹嘛?你也讓我吃素啊?沒用,還以爲你有什麽高招呢。”李國綸失望的說。
“不是,弄兩顆洋白菜來,我馬上就給你治好。”劉午陽說。
“真的假啊?老王,我記得你女兒芷雲在家裏弄過家家的時候,不是在院子裏種了兩顆洋白菜嗎?給我弄來去。”李國綸說。
“啊?這~”王子健有些不願意。
王子健的莊園裏有塊菜地,很小,裏面種了一些洋白菜,西紅柿之類的蔬菜,都是芷雲跟李梓晴玩過家家的時候種的,寶貝的很,所以王子健可不敢動。
“我這胃都疼死了,你不去我去。”李國綸說着,随後就小跑的去了王子健家裏,到菜園裏瞅了一眼,二話不說就把兩顆洋白菜給拔了。
回到了客廳裏,王子健看着,就搖頭說:“芷雲要是知道了,估計你得有麻煩了。”
“回頭我賠她一百顆行了吧,哎,午陽是吧,怎麽弄啊?”李國綸問。
劉午陽沒多說,把洋白菜外面的葉子都給掰開了,隻剩下一小把裏面的心,然後說:“搗成汁液,喝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