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被衆人擁護的進了學校,她回頭看着劉午陽,内心有些抱歉,但是更多的是激動,劉午陽居然幫了自己兩次,不,是三次,讓自己在衆多老師的心中樹立了新的形象,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他,算了,等以後在請他吃烤肉吧,反正是自助餐。
朝陽公司,王子健看着報表,這個年度的财務增長增加了百分之十,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穩定增長吧。
“老三,晚上讓午陽來我家吧,得讓君勝跟君華作陪啊。”王子華說。
王子健聽了,就放下報表,河南那邊對待新女婿的規矩他是知道的,長輩陪過要晚輩,但是王子健不想讓劉午陽去老大的家裏,因爲這次是晚輩之間的聚會,他們做長輩的不可能作陪,而王子健心裏也知道,老大跟老二不可能不借着這次機會弄花樣。
而如今王子健知道了劉午陽确實用有他父親那樣的能力,醫術精湛,風水之術也是言出事随,所以王子健就更不能讓劉午陽被他們拉攏過去,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讓他們接觸。
“大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午陽挺累的,而,他的舅舅昨天喪子,作爲親戚,我們最起碼要給予一點尊重,不說披麻戴孝,不宴不請是最起碼的,未來一年我們準備要收購胡同老城區,進行改造,這是個大工程,我們應該在這上面下功夫。”王子健說,三言兩句就把這件事給拒絕了。
王子華聽到之後,心裏很生氣,什麽舅舅,明明就是芷雲的舅舅,他們還沒有結婚,你就把芷雲的舅舅算到劉午陽的頭上了,看來老三你是已經把這件事給坐實了,王子華點了點頭,并沒有跟王子健在多說一個有關于宴請的事。
雖然他迫切的想要查清楚劉午陽的底細,不過,現在從王子健對他的保護程度來看,不用猜,那個有關于劉午陽把李家小女兒從鬼門關裏拉回來的事已經坐實一半了,如此,自己就不應該從試探上着手了,而是應該做一點實際的動作。
“老三,我還忙,你親家的事,帶我說一聲問候,送些禮物過去,幫我表示一下哀悼”王子華說,說完就走了。
王子健看着王子華的背影,覺得納悶,老大爲什麽這麽輕易就放棄了,雖然早就知道他老謀深算,但是他現在最有可能抓住的機會,爲什麽就輕易放棄了?四個人之中,老大最奸詐,老二最霸道,自己的三姐最記仇,而老爺子也最偏心,這一家子想要過好,自己就一定要把大權在握否則肯定會分崩離析。
“子健,我這肚子,疼死了,都怪你”李國綸進了房子,臉色潮紅,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埋怨。
“怎麽了”王子健說。
“怎麽了?胃潰瘍,還出血了,醫生說我喝酒過猛造成的,我告訴你啊,我都好幾年不喝酒了,都是爲了陪你女婿,你得補償我。”李國綸生氣的說。
王子健聽了笑着說:“那天,午陽可是說了你帶的酒不好,喝了會胃出血,你看,我喝我的酒一點都沒事,不是人的問題,而是酒的問題,所以怪不到我。”
“别說,你那個女婿還真有點神,不過,你還是得補償我,把明年胡同改造城區的建材都給我做吧,咱們兩家合作這麽久了,是不是。”李國綸說。
王子健從櫃子裏拿出一張地圖打開,是燕京城内的老胡同區域,上面有政策,要建設新燕京,爲奧運做計劃,所以未來兩三年内,燕京會大修大建,這是賺錢的好機會,王子健自然不會放過。
燕京有上千個胡同,要改造的有好幾百個,就算他們不去刻意的競争,想要分一杯羹都能賺的盆滿缽盂。
“不行,競标。”王子健合起來圖冊說。
“嗨,我說你,爲了接你女婿,我都喝的胃出血了,你就不能把案子給我啊,還競标個屁啊。”李國綸說,私下裏談,他們公司可以省一大筆錢,因爲競标有人跟你争啊,所以李國綸就來纏王子健來了。
“我們是家族股份公司,得開會說,放心,老爺子挺信任你的,最後肯定會給你的,不過是個形式問題而已。”王子健說。
“這還差不多,對了,你那個女婿在那呢?聽說在醫院把你親家的孩子給救活了是不是?”李國綸問。
王子健頗有些不喜,說:“聽說嘛,就多半是不準的,不要相信,也不要瞎傳。”
“不是,你這個人就是太不厚道了,我胃疼啊,他要是真那麽厲害,把我這個胃給治治行嗎?我疼的厲害啊。”李國綸說,說完就摸了汗,他這個人胖,所以稍微有點什麽,就容易出汗。
王子健看李國綸疼的确實厲害,就說:“行吧,回頭我問問午陽,要是行的話,就幫你給看看。”
東城郊區,舊貨倉庫,一根橫梁上,吊着一個人,一頭的癞子,戰戰兢兢的。
“你不是挺能耐嗎?你飛檐走壁,你下來,你還大義滅親?”李占奎說,說完就戳了戳癞子頭的肚子。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沒說,都是那小子說的。”癞子頭哭喪着,他都被打了快一個小時了,渾身都是淤青,他這個時候把那個小子給恨死了,要不是他說那些胡話,自己也不會挨揍,但是關鍵的事,自己确實是做了大義滅親的事,還把老大給揍了,雖然心裏很爽,但是癞子頭可是不敢說出來的。
“媽蛋,要不是那小子幫我們按住你,你還能打呢,你還怪人家呢?我弄死你。”李占奎生氣的說,說完就是一鞭子,打的癞子頭鬼哭鬼喊的。
“大哥,大哥,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平時就吹牛挺厲害的,我敢打你嗎?我敢反骨嗎?都是那小子,那小子不是人,他拉着我的手打的,真的,大哥。”癞子頭哭喪着說,滿心的委屈。
李占奎聽了,還想扇他兩巴掌,但是想着也是,這小子平時吹牛還行,要是真的讓他敢壞事還得想着點,所以李占奎也覺得癞子頭不可能反骨,還敢打自己,但是明明是他打的自己啊?
“鐵男哥,那小子我見過,是那個女老師的朋友,那天我們找那兩小子麻煩的時候,那小子也在場,說來也怪了,毛斌那小屁孩居然一腳給我踹的爬不起來,當時我奇怪了,不過沒多想,但是今天看來,這裏有問題啊。”王君勝說。
“有問題?什麽問題?”李占奎問。
“會不會,是那小子會法術,控制了他們?”王君華說,說完自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哥,那小子搞不好就會法術,他在我身上一點,我就不能說話了,抓着我的手,我動都不能動。”癞子頭委屈的說。
“還說,給我閉嘴”李占奎說,随後想了想,摸了摸大光頭,想着,自己是被那小子給耍了?自己還跟他說謝謝了?我真***,這口氣我可是咽不下。
“兩位老弟,這事我李占奎接下來,回頭我去找我師父問問,那小子搞不好是道上的,不簡單,不過你放心,我肯定幫兩位出氣。”李占奎說。
“我相信鐵男哥,但是出氣是一回事,享受又是另外一回事,鐵男哥,你覺得那位暴脾氣的老師怎麽樣?”王君勝問。
“挺漂亮的。”李占奎笑着說,說完就點了顆煙,坐在油桶上。
癞子都看傻了,坐在油桶上,居然還抽煙“大哥,你快放我下來,我求你了”
“你老實點”李占奎說着,說完就說:“兩位老弟有什麽想法沒有。”
“想法是有的,那麽漂亮的小辣椒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上床,事後給點錢,量她也不敢聲張,隻是神不知鬼不覺就有點難了,鐵男哥,聽說,你是拜了個師父是不是,哪位師父能不能?”王君華笑着說,一臉的壞笑。
“王老弟,别說多餘的,我哪位師父可是有真本事的,我李鐵男打遍東區,就是靠他的大力丸,稍後我就請我的師父去,讓他看看這癞子是不是中邪了,要是的話,就說明那小子有問題,我找個空擋讓我師父幫我滅了他,不過我師父出手不便宜,二位~啊”李占奎給兩人使了眼色說。
“錢不是問題”王君華跟王君勝說着。
三個人笑了起來,開始詳細談了起來。
劉午陽剛回到帽兒胡同,就看到王子健的車子在門口停着呢,他跟李嬸說了一句,李嬸讓他有事就去忙,不用管自己,劉午陽就去了王子健的車子邊上,門打開了,劉午陽也不多說就上了車。
“午陽,這兒住的怎麽樣?”王子健問,車子開動了,離開帽兒胡同。
“還行,就是這裏的風水不怎麽好,要改動的話,是一件比較困難而又費錢的事。”劉午陽煞有其事的說。
“你還想改動這裏的風水?爲什麽?難道你要在這裏常住?”王子健不解的說,他是自己的女婿,以後肯定是要跟自己住一起的,所以對于劉午陽的想法,王子健有些不能理解。
“噢,是李嬸,她身體不好,都是風水壞了,所以我想幫她改變一下風水。”劉午陽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