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斌一下子傻了,動都不敢動,畢竟隻是個高中生,面對的還是以前的大哥哥,所以隻有挨打的混,袁菲菲看了,要過去制止,但是劉午陽一根手指頭就把她定在那裏了,想動都不能動。
“哎喲,你也是的,不能踢啊”劉午陽喊了一聲,一腳貼着周濤,看樣子是攔着,但是腿一用裏,把周濤的腳給擡起來了,往前一送,直接一腳就踹到了王君勝的小肚子上,疼的王君勝當下就蹲在了地上起不來。
劉午陽看了,心裏抱歉的說:“用了點寸勁,不好意思啊。”
周濤傻眼的看着劉午陽,他沒想擡腳啊, 明明是你擡腳的好吧~
王君勝跪在地上指着周濤,疼的說不出話來。
王君華看了,吐了口唾沫,罵道:“龜孫,敢打我哥,我弄死你”。說完就揮舞着拳頭過了。
周濤吓的趕緊往後躲,劉午陽趕緊去攔着毛斌,把手一擡,說:“不能打,以和爲貴,千萬不能打。”說完使勁一甩手,啪叽一巴掌扇到了王君華的臉上,然後一擡腳,往前一踹,讓毛斌的腳踹到了王君華的小肚子上,當然也使壞,用了寸勁,直接把王君華踹的跟他哥哥一樣跪在地上,疼的直不起來腰。
劉午陽一個轉身,戳了袁菲菲一下,剛才怕她壞事,用靈力封了她的氣海穴,能讓她占時安靜點,事情完了,自然要解開的。
封穴點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隻用修者才能做到,因爲隻有用靈力才能封住氣穴,一般人們所看到的什麽點穴**之類的,基本都是騙人的。
“袁老師,你的學生對你可真好啊,看你被欺負了,就打人了,不過這樣可不好啊。”劉午陽無奈的說。
袁菲菲生氣的看着劉午陽,心裏知道都是他搞的鬼,自己明明被他點了一下才不能動的,而且她在邊上看的清楚,雖然劉午陽在拉扯,但是他們兩個出手都是劉午陽帶動的,不過袁菲菲也沒有跟劉午陽計較,現在還不是計較的時候。
“毛斌,謝謝你們,但是打人是不對的,以後不準了,回家去。”袁菲菲說。
毛斌跟周濤兩個人都傻了,心裏很害怕,但是聽到袁菲菲的話後,頓時升起一股男子氣概,神氣的說:“袁老師,應該的,你是我們老師嘛。”
“小鼈孫~”王君勝罵了一句。
袁菲菲說:“你們要是敢報複的話,我一定會報警的,社會不良分子,我們走。”說完就趕緊帶着劉午陽走。
毛斌跟周濤看了,心裏的男子氣概頓時就沒了,他們現在才知道惹了事,趕緊回家才是真的。
王君勝爬了起來,趴在車上,看着袁菲菲還有劉午陽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毛斌,心裏特别窩囊,砸了一下車門,說:“第,這小妞,有麻煩了,你說是不是。”
“廢話,老子,老子弄死她”
袁菲菲把車停到馬路邊上,然後看着劉午陽,臉色不善,劉午陽瞪大眼睛跟袁菲菲對視,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蘭香味,覺得挺舒服的。
袁菲菲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随後就在劉午陽身上摸來摸去的,好像在找什麽東西。
“袁老師,不好吧,這裏可是,大馬路上~”劉午陽發笑的說。
“少貧嘴,你剛才點了我一下,我就不能動了,你是不是用什麽**藥還有什麽不良的害人的東西,給我交出來。”袁菲菲生氣的說。
“想到哪裏去了,我又不是采花賊,再說了你不能動關我什麽事?”劉午陽不承認的說着。
“就是你,你點了我胸口一下~”袁菲菲摸着胸口,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害羞的不敢在說下去,臉色氣的通紅。
劉午陽看她不說話,覺得更好,兩個人都沉默了許久,袁菲菲氣的臉通紅,瞪着劉午陽說:“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對我有什麽圖謀?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算計好的,就連那天晚上英雄救美也是你算計好的?”
“那天晚上是啊,今天晚上不是,真的是意外,我說了我是神棍,但是也不是每件事都能算到的。”劉午陽認真的說。
袁菲菲感覺自己的智商被玩弄了,生氣的在劉午陽身上打來打去的“真被你氣死了,你就是故意的,氣死我了”。
劉午陽感受着袁菲菲的粉拳,笑着說:“不疼,一點都不疼。”
袁菲菲氣的使勁的掐了劉午陽一把,劉午陽當時就呲牙咧嘴的喊着,“疼,這下真的疼了,别掐了,疼”。
“哎,要**回家去還不好,最起碼也要把窗戶給關上吧,你有沒有考慮過單身狗的感受啊,你是虐狗狂魔嗎?”一個喝了點酒的醉漢趴在窗戶上說着,一臉的悲哀。
袁菲菲吓了一跳,趕緊關窗戶,然後開着車離開。
“虐狗狂魔,你們這些女人怎麽心那麽狠呢?”
“今天的事不準跟别人說,知道了嗎?”袁菲菲說。
“今天什麽事?”劉午陽像是失憶了一樣問着。
袁菲菲白了他一點,他覺得劉午陽是不是太聰明和神秘了?他到底什麽人啊?對于劉午陽袁菲菲越來越好奇了,心裏有一種想要把他扒開看看他到底什麽什麽心的沖動。
明明隻是個孩子啊~
袁菲菲把劉午陽丢在帽兒胡同,直接就回家了,劉午陽使勁的招招手,就笑着回胡同,手裏還拎着好吃的,雖然店家不給帶,但是劉午陽還是偷偷的帶了好幾份。
進了屋,劉午陽看到周悅在寫字,小聲的說:“李嬸睡了嗎?”說完就把盛肉的盒子放下了,打開了來,肉香四溢。
周悅看了一眼,就放下筆,說:“媽媽睡了,你還真給我帶了?”說完就去拿筷子,夾了一片肉,吃到嘴裏覺得挺好吃的。
劉午陽笑了笑,但是他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大盆肉串,就奇怪的問:“今天你們不出攤,那你爲什麽不跟我們一起去啊?”
“你以爲都像你一樣,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啊?那種地方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應該進去。”周悅說着,說完又夾了一塊。
“吃飯的地方而已,而且還是袁老師請客,幹嘛不去?”劉午陽問。
“正因爲是袁老師請客,所以我才不去,她能請一頓,兩頓,但是能請我一輩子嗎?人不能沒有自尊,那種地方雖然不貴,但是我也不想别人請我去,等以後我有錢了,我要到更高級的地方去。”周悅說,說完就美滋滋的又吃了一塊。
劉午陽聽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周悅的心性太高了,自尊心太強了,這不是一件好事。
“那我請你去呢?我賺錢了請你去好不好?”劉午陽說。
“那肯定的,我要吃窮你,把你賺的錢都吃掉。”周悅笑着說。
“但是午陽,你爲什麽要請我呢?”周悅問。
“因爲你喜歡吃啊。”劉午陽笑着說。
“我喜歡你就請我吃啊,我說我喜歡星星,喜歡月亮,你也給我摘下來嗎?”周悅問。
“嗯,給你摘。”劉午陽認真的說。
周悅聽了,很感動,她看着劉午陽有些不解的問:“爲什麽呢?你爲什麽要對我那麽好?”
“因爲你是我婆姨嘛”劉午陽大笑着說。
“放屁,我才不是你婆姨呢,臭午陽,不理你呢”周悅連氣帶羞的跑進了屋子裏去,心裏有些難受,劉午陽對自己好是沒有目的的,她看的出來,但是他既然沒有目的,爲什麽要對自己那麽好,難道是可憐嗎?我難道真的淪落到要劉午陽可憐的地步嗎?
我才不需要他的可憐。
袁菲菲回到家,袁克侬就看着她說:“吃烤肉了?跟上次那個?”
“是,不對,不是,一個朋友,你想到哪裏去了?”袁菲菲生氣的說。
袁克侬看着自己女兒疲倦的進了屋,就說:“要洗澡,都是肉味。”
袁菲菲趴在床上,不想理自己的父親,而是想着劉午陽,越想她越想不明白,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麽人啊~
“哼,神棍,我看你有多厲害。”
在燕京大學醫院的急救室外面,李慧國,李振業還有一個坐在椅子上哭泣的女人,顯得畫面有些悲傷。
王子健跟王芷雲趕到醫院,問道:“爸,慧國,兩個孩子怎麽樣?”
“舅媽,别哭了,他們一定會沒事的。”王芷雲安慰着。
趙娜沒有說話,隻是哭個不停,眼睛都哭的紅腫起來。
“珠珠掉井裏了,大哥兒想去救他來着,一不小心要掉下去了,醫生說腦袋着地,在搶救呢,真是應了劉午陽的話了,早知道就應該把那口井給填了。”李慧國咬牙說着。
“劉午陽真是烏鴉嘴,都怪他。”王芷雲生氣的說。
這個時候急救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滿臉的抱歉,李慧國當下就知道結果了。
“李先生,令公子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令千金,雖然搶救過來了,但是腦部受損嚴重,我們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醫生說着。
“什麽,大表哥死了,嗚嗚”王芷雲聽了,就失聲痛哭起來了。
李慧國腦子一陣眩暈,但是李振業已經暈倒了,王子健跟李慧國急忙扶着老爺子坐下,白發人送黑發人,實在難以讓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