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不是有錢嘛,是不是大伯。”劉午陽笑着說。
哎,怎麽一說到錢就想到我了呢,我也沒錢啊,上次私藏小金庫被抓了,錢都沒收了。
“半仙,我,我有錢,不過,我也沒有太多錢,你幫幫我,隻要你讓我事事順心如意,我就有錢了,是不是。”周文泰急忙說。
劉午陽笑着說:“這還不簡單,我教你個法術,先拔三根自己的頭發,再剪三小片指甲,全部放入紅包袋内封死,放到自己的枕頭下睡一天,隔日中午十二點整,把紅包袋埋進土裏,再用腳踩三下,黴氣就會離你而去,從此做事便會順順利利!”
周文泰聽了,猶如聽聖旨一樣,一個勁的點頭,說:“明天我再來,肯定給你帶一顆靈芝回來,我,我還要去看看張蘭,你們娘兩先吃啊。”
周悅看着大伯的身影,說:“午陽,你别逗大伯了行嗎?”
“我什麽時候逗他了,我說的是真的,哎,你還生氣嗎?”劉午陽說,說完就去起爐子給李嬸熬藥。
周悅抿嘴笑了一下,說:“不生氣了,不過以後你不準說不吉利的話,知道了嗎?”
“午陽說的是實話,我這個病,好不了了。”李嬸咳嗽着說。
“李嬸,你說錯了,你的病能好,馬上就能好,你肯定長命百歲。”劉午陽特認真的說。
“午陽說的對嘛,媽媽你不要灰心,一定會好的。”周悅笑着說,一手給自己媽媽按摩,一邊笑着看午陽,心情也好了。
劉午陽熬好了藥,家裏有專門的砂鍋,看樣子李嬸以前也常吃中藥,劉午陽把藥遞給李嬸,她也沒有多說,就喝了,周悅憋着氣,都不敢聞,太苦了,但是李嬸喝慣了,一口氣就給喝了。
“哎喲,我的媽啊,這熱的。”李嬸說,身上的汗一滴滴的,她從來都沒流過這麽順暢的汗,這不是虛汗,而是氣汗,是藥物下達體内行走的氣,将她體内的陰邪雜物給沖出來造成的汗。
“李嬸,藥勁才剛起呢,你睡一覺之後,身體會更舒服的。”劉午陽笑着說。
“不了,睡不下,我得弄串子。”李嬸笑着說,說完就進屋去拿肉串了。
“媽你歇歇,我來弄。”周悅說。
“沒事,媽現在覺得特别有力氣呢,不睡了,午陽的藥還真管用。”李嬸笑着說。
劉午陽看着,卻是搖搖頭,因爲李嬸是上火了,我們身體的氣血,是互相配合的,氣血互生。兩者的比例,正常的人,應該是相配的,比如氣是十份,血也是十份。
可是,如果你的血虛了,變成了五份,此時,氣也會衰減,會變成比如七份,雖然它也少了,可是,和血配起來,氣卻顯得多餘了,這就會産生虛火此時它們處于低水平的相配,此時雖然身體整體是感覺涼的,但是,一定會有點虛火,從哪裏冒出來,比如出汗,但是總體還是好的,因爲氣能帶動血的運行,血氣旺盛了,人也就有力氣了。
隻要能把李嬸體内的氣血調理中和了,李嬸自然而然也就好了,所以上火也是在所難免。
“午陽,謝謝你啊。”周悅小聲的說。
“我這個人很現實的,我可不要你幹巴巴的謝我。”劉午陽笑着說。
“那你要我怎麽實際的謝謝你啊?請你吃飯?”周悅認真的說,她倒是不想欠劉午陽再多了。
“我天天都在吃你做的飯,有什麽意思啊,要是以後你能天天給我做飯就好咯。”劉午陽認真的說。
“什麽意思?”周悅有些不理解,後來想想,劉午陽是要走的,難道他就這麽喜歡我做的飯菜而不舍得嗎?
“傻丫頭,午陽的意思是說,你要是做他婆姨,就能天天給他做飯了”李嬸取笑的說。
“啊?婆姨?劉午陽,你想的美,媽媽你怎麽能幫他欺負我呢?”周悅生氣的說。
“呵呵,午陽是好孩子,能嫁給他的女孩子肯定是幸福的,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福氣呢,來幫忙吧。”李嬸笑着說。
“有,肯定有這個福氣。”劉午陽也坐下來幫忙說。
“想的美,你想都不要想。”周悅斬釘截鐵的說,她對于這方面遠遠沒有思考過,她現在隻是想讀書,上大學,然後改善生活,所以她不會給别人任何機會的。
王子鳳到醫院做了檢查,醫生告訴她得兩個小時以後,王子鳳愣是在醫院等了兩小時,于是抽了血,又等了半小時醫生才告訴他結果,血糖高達“十八”就是糖尿病,讓他明天早上五點不要吃飯來醫院做檢查。
王子鳳拿着檢查的單子,亂哄哄的,她母親就是糖尿病死的,這個病可以說是夢魇一樣在她心裏。
不過王子鳳沒有多想,這個病隻要控制好,就等于是沒病,雖然内心害怕,但是王子鳳畢竟出生在軍人家庭裏,思想上還是很堅強的,而且,她也确定一件事,劉午陽不簡單,至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說的那些謙虛的話,真的是謙虛了,一眼就看出來自己有糖尿病還得了?
小弟啊小弟,有什麽好事,不能總讓你一個人占着,你這個女婿,我得好好抓着才行,到時候别怪我~王子鳳心裏盤算着。
“大哥,老爺子什麽意思啊?都鳴鼓出兵了,怎麽又偃旗息鼓了?”王子濤說。
“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道理看來你還不懂啊。”王子華說。
“老三不早就這麽幹了嗎?我隻是學他而已。”王子濤說,他也明白,大哥跟老爺子都不想龍穴被李家的人染指。
“不一樣,老三跟李家人是一家人你别忘了,回頭,請劉午陽來家裏吃飯吧,讓他跟幾個堂兄見一見。”王子華說。
“跟老三說嗎?他要是知道肯定不會答應的”王子濤說,現在他就想單獨跟劉午陽談談,好從他嘴裏套話,隻要從劉午陽嘴裏知道了劉大師住在那,還用老三幹嘛啊?但是這個事不能讓老三知道,否則,司馬昭之心,他容不下。
“跟堂兄見面是禮儀上的,我們跟他們說一聲,讓君華跟君勝跟劉午陽接觸,我們不去,就算老三不同意,他也沒轍。”王子華說。
“君勝行,從小就能說會道,天天跟我跑場子,讓他套劉午陽的話,肯定沒問題。”王子濤說。
君勝是王子濤的兒子,君華是王子華的兒子,按照河南的規矩,新女婿上門,長一輩與等一輩都要請宴作陪,這是個他們跟劉午陽單獨相處的好機會,因爲同輩人作陪,長輩是不準上桌的,所以即便是王子健不同意,他也沒轍。
王子濤說完心裏就想了,老大果然是老謀深算,估計老爺子那個計謀也是他出的,看來以後跟大哥之間要小心才行。
李慧國跟父親開車回家,心裏一直玄乎着,劉午陽說的話,一直在他耳朵裏萦繞不去。
“大哥兒,你覺得劉午陽這個孩子怎麽樣?是不是芷雲說的那樣?我看着不像,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他,但是從他的言談舉止都不像是個壞孩子。”李振業說。
“爸,子健那麽相信劉大師,而且那是他親生女兒,你覺得他會找一個品行不端正的人做他女婿嗎?芷雲這個孩子從小嬌生慣養,所以對于這個從未謀面的未婚夫抵觸罷了。”李慧國說。
李振業聽着也覺得是那麽回事,雖然他老了,但是不糊塗,自己女婿在王家的處境很糟糕,這麽多年他們都看在眼裏,而王子健大把大把的拿錢培養李家,其實就是在關鍵的時候多一個幫助,在敗了的時候,多一條後路,要說恨,李振業是不恨自己女婿的,而是那個老頑固。
李慧國心神不安的時候,電話響了,他心裏一驚,覺得壞了,他心裏不安的接了電話,是妻子趙娜打來的。
“喂,娜娜?怎麽了?”李慧國問着。
“慧國,快來醫院,珠珠掉旱井裏了,大哥兒下去救他,也摔~嗚嗚~”
李慧國聽着自己妻子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他腦袋嗡嗡作響,之前還想打電話給妻子,讓他不要讓兩個孩子去後院的旱井玩,但是,一切都遲了~
袁菲菲開着車,停在了帽兒胡同,坐在車裏,幾次都想走,但是還是下了車。
袁菲菲走進了帽兒胡同周悅的家,看着周悅李嬸還有劉午陽都在忙着呢,就笑着說:“周悅,老師來給你做家訪了。”
說完袁菲菲就進了院子,但是四處看了一眼,覺得有些後悔了,院子太破也太髒了,不是她嫌貧愛富,也不是心裏有什麽歧視,而是,這個院子實在是太破了,院子裏面都是瓶子,廁所的味道還在飄來飄去,她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
但是袁菲菲真的很想了解一下劉午陽,那天晚上的事,她一直銘記于心,這個劉午陽到底憑什麽說那些不靠譜但是又極爲靈驗的話,而且,至少也要謝謝劉午陽,所以就借着家教的名義來周悅家裏看看。
“袁老師啊,你快進來坐。”李嬸急忙站起來進屋搬凳子,周悅也忙着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