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張魯有些震驚的看着坐在上座的劉午陽,内心猶如天打雷劈一樣。
那天晚上,他一直在車頂跳舞,足足跳了兩個小時,對于劉午陽他心裏雖然怕,但是更多的還是恨,雖然不說他有多少權勢财富,但是傍着大樹之下,自己還從來沒吃過虧,昨天晚上被劉午陽給修理的,讓他發誓要找到這小子,至于怎麽報複,他還沒有想好,但是沒想到今天就想見了,而且劉午陽還坐在王家的上賓坐。
等等?難道他就是王子健的那個女婿?張魯有些震驚了,内心很混亂。
“你們?認識?”王子健問。
“不認識”
劉午陽跟張魯出其不意的一塊回答,弄的張魯有些尴尬,趕緊坐到自己父母那裏去。
“人到齊了,老李,準備開飯吧,今天是家宴,那些規矩就不要了,上菜吧。”王忠華吩咐着。
李管家應了一聲就去後堂吩咐去了。
“你叫午陽是吧,你父親最近好嗎?老是呆在山裏對身體也不好,雖然他是修行的人,還是應該到人世看看。”王忠華拍着劉午陽的手說,一臉的關懷。
王家三兄弟一聽就知道老爺子打什麽主意,人老了都怕死,他還是想劉大師下山來給他看看身體,查查有什麽毛病沒有,但是可能嗎?人家就爲了你?
“噢,我父親不愛下山,他說山裏清淨,靈氣又好,修行最要關頭,我十歲的時候他就不怎麽下山了,都是我在山下走,好幾年了吧,不勞您挂念。”劉午陽笑着說。
劉午陽覺得這一家子是不是有點問題,一個個都帶着笑容,但是一個個的笑容都是那麽冷,都是冷笑,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勾心鬥角的事,看似和睦,但是裏面的水很深啊。
“噢,那是自然的,大師自然不勞我挂念,隻是上次一别有十年多了,我甚是想念啊,如果大師不願意下山,我倒是想去上山探望一下,下次你回去的時候,我們一起,我倒是想跟大師叙叙舊啊。”王忠華說,笑意連連的,不知道人肯定看不出來問題,但是王子健一聽就知道了,還是想打劉大師的注意。
而王子健也不會讓劉大師的所在地讓其他人知道,否則的話,那自己還有什麽威懾力?
“父親,下次我會送午陽回去的,到時候你想要說什麽話,我給你幫你帶過去。”王子健說。
王忠華心裏很不高興,要不是有劉午陽在,他肯定會發火,自己這個兒子藏私到這麽明目張膽了,我可是你老子,難道我都不能見劉大師嗎?
“哎,不一樣的,我身體有些小毛病什麽的,想請劉大師看看,你幫我帶?時間不就過了嗎?救命如救火,你這麽一耽誤,我的病發了怎麽辦?要是我這樣死了,你可就是不孝了。”王忠華生氣的說。
王子健聽了,心裏有些不舒服,自己的父親居然拿不孝來威脅自己,但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自己還真不能把這個不孝的名聲背在身上,這可關系到以後老爺子手裏的股份啊。
“爺爺,有我呢,你有什麽不舒服的跟我說,我給你把脈。”劉午陽笑着說。
劉午陽的話讓在座的人都打起了精神,尤其是王子濤跟王子華兄弟兩個,劉午陽是劉大師的兒子,按理說對于劉大師的本事也會繼承,兩人之前也想到了,隻是劉午陽繼承了多少就是關鍵了,要是半吊子就等于沒用了,如果也如劉大師一半出神入化,那麽他們也不用去找王子健藏着掖着的劉大師了,直接找劉午陽就好了嘛,他可是個不成年的孩子啊——好騙。
“你?午陽啊,你今年才十五歲吧,我聽說醫術可不好學啊,把脈就得十年功夫啊,你怕是不行。”王忠華說,一臉的不信。
“噢,我五歲就給人把脈了,剛好也十年了,《濟民要術》我也熟練,針灸之術我也施了十年了,雖然不能像我父親那樣懸壺濟世,但是治你的一些小毛病還是可以的,我父親這個人真的不喜歡人打擾,所以你還是不要去找他的好。”劉午陽笑着說。
王忠華聽着劉午陽的話,半喜半憂,不知道劉午陽說的是真是假。
“那你看看我,身體有什麽不适?我總感覺有些眩暈。”王忠華說。
“爺爺,我看你氣色好的很,眩暈,大概是坐太久了,應該起來活動活動了,您啊,活到一百歲都不是問題。”劉午陽笑着說。
王忠華也笑了,但是是苦笑,雖然劉午陽說的是好聽的話,但是王忠華那能聽不出來他是随便說說的,也就證明他不是很有本事,所以王忠華也特别失望的歎了口氣。
王子華跟王子濤也有些失望的,果然是半吊子,隻會說好聽的。
劉午陽當真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居然被王家人看的這麽重,而後又被王家人給抛棄。
李管家吩咐上車,李國綸這時候就顯出了重要性,他給劉午陽倒酒,王子健攔着說:“不要多,意思一下就夠了,還小。”
“我知道,放心不會讓你女婿喝醉的。”李國綸笑着說,但是還是給劉午陽倒了滿滿一杯。
劉午陽聞着酒,覺得很沖,說:“這是假酒,真的好酒味道是香而柔和的,但是這個酒這麽沖,一看就是反複蒸餾過的,還是不要喝爲妙,喝了胃火就上來了,要是有潰瘍的,肯定得出血。”
李國綸被說的有些挂不住面子,說:“哎呀,那個什麽,這個酒啊,是特供,知道特供嗎,是軍隊喝的,一般人喝不到的。”
“噢,那你喝吧,我不喝。”劉午陽說着,說完就笑眯眯的把酒杯推到一邊去。
李國綸看了,臉色挂不住了,剛想說什麽,王子健就把劉午陽的酒杯拿過來了說:“我喝,我喝。”
“哎呀,你保護你女婿啊,我看你能保護到什麽時候。”李國綸也不多說,就給自己倒酒,然後給其他人倒酒。
劉午陽喝着白開水,桌子上的每個人都給自己敬酒,這可不是看重他,而是河南那邊的規矩,女婿第一次上座是客,必須當貴賓,都是長輩來敬酒,他隻要陪酒就行了。
“哎呀,梓晴啊,我發現你小丫頭越來越厲害了啊,居然敢陽奉陰違,還詐騙我的五百塊錢。”王芷雲不懷好意的看着李梓晴~
“那什麽,我是爲你好,我告訴你啊,你别過來,你要是過來,明天我就把點點給烤了,請你吃烤乳豬。”李梓晴說。
王芷雲看着無辜的寵物豬,就生氣的說:“你還威脅我,你不想活啦,你到底是哪邊的啊。”
“我當然是你這邊的啊,芷雲,我真的不理解,一向好強的你,爲什麽這次就認輸了呢?”李梓晴不解的問。
“什麽?認輸?我一直都沒認輸好不好,是你在搗鬼,不論他們怎麽威脅我,我都是不會選擇那頭又黑又醜的大黑牛的。”王芷雲生氣的說。
“大黑牛是很黑,但是他不醜,反而很帥,咱們學校裏比他帥的可沒有,你不承認也是真的,我說的不是你跟王叔叔之間的戰鬥,而是,你不覺得你已經輸了嗎?你這漂亮,這麽美麗,這麽有氣質,多金簡直就是公主嘛,但是爲什麽大黑牛不選你呢?”李梓晴問。
“我就知道你說這麽多好話後面有話,本姑娘是漂亮,是本姑娘看不上他。”王芷雲說。
“少來,我看啊,是大黑牛根本就不喜歡你,否則他也不會跟那個一班的周悅在一起了是不是?所以我才說你輸了啊,輸給了賣早點的周悅,哎喲,真替你着急。”李梓晴抱歉的說。
“胡說,我才沒有輸,本小姐天生麗質,富貴逼人,賢良淑德,是他大黑牛自慚形愧好不好?他選擇那個賣早點的是因爲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什麽人,應該找什麽人在一起,我才沒輸呢。”王芷雲生氣的說。
“那我們打個賭,你跟周悅比比看,如果你能從周悅的手裏把大黑牛搶過來,那就證明你說的對咯”李梓晴認真的說。
“好~~個屁”王芷雲說着,差點就上當了,還好反應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