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還喜歡不喜歡她,這麽漂亮的一個老師。”劉午陽笑着說。
“不喜歡了,以後再也不喜歡了。”張魯哭着說,他心裏都把袁菲菲給恨透了現在。
“不行,你得喜歡袁老師,你得愛護她,這麽好一個老師是不是啊”劉午陽笑着說。
“行,你說什麽都行。”張魯說,劉午陽那張殺人的笑臉,他不敢說一個不字。
袁菲菲關了手機,然後說:“我都錄下了,你以後要是在敢來找我麻煩,我,我就把這些東西傳出去,我們走。”
“跳,繼續跳,跳到晚上十二點,我可是武林高手,我有一雙透視眼,我在盯着你哦”劉午陽開玩笑的說着,說完就上了袁老師的車,然後揚長而去。
張魯看着車開走了,吓的腿都軟了,那可是磚頭啊,又不是泡沫,你丫的居然就給當泡沫一樣捏成粉碎,還要捏我腦袋,你是不是人啊。
“跳”劉午陽的聲音傳到了張魯的耳朵裏,吓的他立馬站了起來,瘋狂的跳了起來,屈辱的眼淚狠狠的流~小子,山不轉水轉,走着瞧。
袁菲菲沒有感謝劉午陽,因爲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爲她而起,但是袁菲菲還是把劉午陽跟周悅送回家了,對于保安的事,她絕口不提,以後她也不會在做這種事了,不過她的内心亂極了。
袁菲菲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從客廳李站起來,奇怪的看着自己。
“哎呀,這麽晚回來幹什麽去了?是不是約會去了,我倒想知道是什麽男人居然能約的到我這個眼光比天還高的寶貝女兒?”袁克侬笑着說。
“爸,你别胡說。”袁菲菲有些疲倦的說,心裏很複雜。
袁克侬看着袁菲菲的膝蓋受傷了,而且是兩隻,當下就有些吃醋的說:“女兒啊,你是長大了啊,好,我不說了,我懂,我懂,但是下次記得保護自己,要他在上面,還有,安全措施做了沒有?”
袁菲菲聽着自己老爸的話,有些不解,但是看着他的目光盯着自己受傷的膝蓋,她一下子就理解了自己老爸的意思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我也是西方國家留學回來的,我懂,我懂,年輕人嘛,我懂,看把你給累的,哎,以後我倒要見見那小子有什麽能耐,哼。”袁克侬故作生氣的說,說完就進去睡覺去了。
袁菲菲翻白眼,知道自己的老爸是誤會了,她疲倦的去洗澡,用熱水來沖刷自己,想着之前發生的事,細節都不記得了,但是隻記得劉午陽,對于劉午陽她還真是五味雜陳啊~
“午陽,我問你啊,你真的是算到了袁老師有危險才去救她的?”周悅問。
“是啊,騙你幹嘛,我可是半仙哦。”劉午陽開玩笑的說。
周悅白了一眼劉午陽,倒是不信了,說:“以後别這麽神神叨叨的,我告訴你不好知道嗎?别以後被警察給抓進去,我可沒錢保釋你。”
“俺們那塊,隻有自己男人被抓進去了,自己的婆姨才會拿錢贖人,你是我婆姨不?”劉午陽笑着問。
“婆姨是什麽意思啊?”周悅不解的問。
“婆姨就老婆,老婆就是婆姨。”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跑。
“噢”周悅說了一聲,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一看劉午陽跑了,當下就明白了她狠狠的罵道:“劉午陽我才不是婆姨呢,你給我站住”說完就氣急敗壞的追了上去。
兩人打打鬧鬧的進了胡同,一下子就聽到一個女人鬼哭狼嚎的,周悅失色的說:“是大娘,出什麽事了?”
劉午陽看着天空,烏雲蔽月,想着時間也到了,兩人一進院子,就看到張蘭趴在牆壁上,大吼大叫的,她身邊一群群老鼠唧唧叫,有的還在她腳步磨蹭來磨蹭去的,吓的她亂蹦亂跳的。
“老婆,老婆,你怎麽了?”周文泰聽了聲,走出來一看,頓時面色蒼白,一地爬的都是老鼠,那個頭足足有一尺多長,周文泰吓的急忙拿起掃把去打自己老婆身邊的老鼠,那些大老鼠根本就不害怕居然群起而攻擊。
“啊?老鼠”周悅也吓的臉色蒼白,直接跳到了劉午陽的身上,劉午陽抱着周悅,她摟的緊,劉午陽心裏笑了,嘿,沒想到居然還主動跳到了我身上。
“沒事,别怕,我保護你,不就是老鼠嘛。”劉午陽說,說完就把擋路的老鼠給踢開了,直接就走了過去。
周悅吓的不敢吱聲,但是在劉午陽的懷裏她覺得好踏實,壯碩的身體顯得她就是個小不點,在他的懷抱裏,任何風雨都打不進來。
“哎,半仙,救命啊,救命啊”周文泰跳到窗台上趕緊對着劉午陽說。
“你老婆那麽厲害,讓你老婆救你,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劉午陽笑着說。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老鼠,我小時候被老鼠咬過,半仙,救命,救命,救救我,哎喲,又要了。”張蘭又被吓的亂蹦起來。
“早跟你說了,這裏風兇火異的,老鼠都成精了,這裏的老鼠都一尺長,九斤重,就是八斤半的老貓都抓不了。”劉午陽笑着說。
“喵嗚,喵嗚”一頭黑貓從房頂上下來,但是剛叫兩聲就被下面的老鼠給吓走了,院子裏的老鼠足足有上百隻,而且都是灰頭的長毛鼠,一尺多長。
“半仙,你救我一次,我明天救搬走,我不住了,這裏鬧鬼啊,我不住了。”張蘭哭喪着求劉午陽救她。
“午陽,救救我大伯。”周悅小聲的說,看都不看那些大老鼠,她也不知道劉午陽能不能救他們,但是她心裏本能的相信而已。
張蘭心裏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是怕老鼠,因爲小時候被老鼠咬過,所以心裏有陰影,而今天又特倒黴,本來想上廁所的,但是發現馬桶沒了,出去找了一圈沒找到,還沒去上廁所呢,一下子就被老鼠給圍攻了,這會吓的腿軟,都尿了。
劉午陽看着她狼狽的樣,還有周悅的話,就說:“天地分陰陽,陰着受陽而來,驅陰須老陽。”
劉午陽神神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然後走到廁所邊上,老鼠都跟着他,但是沒有敢咬他的,周悅吓的一下子死死的摟着劉午陽的脖子,看都不敢看。
劉午陽一腳把那口倒扣的碗給踢開了,就看到老鼠一哄而上,很快就把蛋黃給吃光了,這個時候劉午陽進了屋子,說:“周悅,能下來了嗎?”
“不,我不敢。”周悅說,都快被吓哭了。
劉午陽無奈,隻好抱着周悅,拿了根柴火點了火,朝着院子裏一丢,隻聽那些老鼠叽叽喳喳的,瘋狂的奔走,有的跑的慢了還被燒着了,一會的功夫,一院子的老鼠都竄進了下水道,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音。
“周悅,下來吧。”劉午陽說。
“不,我不,我害怕。”周悅哭着說。
“哎喲,那好啊,晚上,咱兩一塊睡,你跟我睡了,你就是我婆姨了,白撿的婆姨喲。”劉午陽故意說。
周悅聽了,使勁的在劉午陽的胸口打了幾巴掌,生氣的說:“我不是怕嘛,真讨厭,劉午陽,我再也不喜歡你了,趁人之危,嗚嗚嗚。”
“好了嘛,老鼠都趕走了嘛,下來嘛,逗你玩的。”劉午陽笑着說,說完就把周悅放下來了,這個時候周文泰跟張蘭跑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劉午陽的面前,一個勁的磕頭。
張蘭也不暴脾氣了,這些老鼠真的都成精了,連貓都不怕,而且那麽大的個,聽說國外吃人的老鼠多了去了,他們差點就被老鼠給吃了,是劉午陽救了他們,所以他們趕緊給劉午陽磕頭。
劉午陽把人扶起來,心裏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說:“患難見真情,你男人還是愛你的,以後對你男人好點,回頭,你要不要搬家啊?”
張蘭大哭起來,抱着自己男人,哭喊着說:“搬家,死鬼明天我們就搬家。”
鬧劇悄無聲息的過去了,第二天張蘭一大早就跟自己的男人收拾鋪蓋搬家了,把這個院子留給李嬸一家人住,房租也不要,但是李嬸堅持要給,說以後等她賺了錢,就把這間四合院給買下來。
張蘭對于這個四合院正想着怎麽處理呢,賣吧,這裏都鬧鬼了肯定賣不掉,送給李嬸吧,她又舍不得,但是最後李嬸說要賣,所以她趕緊就答應了,十萬塊錢就給賣了,還迫不及待的跟李嬸簽了合同。
之後他們就搬家了,連周文泰都不敢多待,成群結隊的老鼠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劉午陽在院子裏打着形意拳,李嬸坐在門口,嘴角發白,她的病又重了,昨天晚上那麽大動靜她都沒出來,但是看着這一紙文書,她是又高興,又心力交瘁的。
終于,這座四合院是屬于自己了,但是十萬塊錢,那裏弄錢啊,劉午陽這是給了我的一個驚喜,又讓我空歡喜一場,不過,李嬸還是發自内心的感激劉午陽,要是自己有這麽一個好兒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