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聽着劉午陽的話,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麽辦法,但是很自然的李嬸就選擇了相信劉午陽,她也不知道爲什麽。
劉午陽沒有進屋,而是出了四合院四處看看,院子外面破爛不堪,牆根邊上的下水道也臭氣熏天,當真是風兇火異的兇宅,看着下水道不時的有黑影跑過去,有一尺多長,居然是老鼠,那麽大,而且不怕人,看到這裏劉午陽心裏就有譜了。
劉午陽進了屋子,然後找了一個碗,讓李嬸去煮了十幾個雞蛋,李嬸還以爲午陽餓了,也沒多想就給他煮雞蛋去了。
劉午陽把煮好的雞蛋給剝開,然後把蛋白給吃點,把蛋黃捏成粉放在碗裏面,随後探着腦袋看了看外面沒人,随即便伸手插進褲子裏,拔了兩根毛出來。
“嘿嘿,好疼啊,不過爲了把那些陰邪的東西引出來,也隻有犧牲我這剛長出來的毛了。”劉午陽說着,說完就一擡手,手指頭上夾的毛居然燒成了灰燼,這種手段要是讓外人看了,肯定驚訝的,但是對劉午陽來說,這種事事雞毛蒜皮的小事,通靈之後,就能将力量轉化體現的方式,平時電視裏看到的那些道士噴火,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如果噴出來的火能把石頭給融化就是真的,如果隻是噴火做個把式,那肯定是假的。
當然如果能把石頭給融化,那說明他的境界已經到了很高的地步,那個地步,劉午陽還不敢想,太遙遠了。
不見光之發,男之爲剛,女之爲陰,老鼠是生活在地下的生活,陰氣最重,陰陽相互吸引,所以劉午陽就利用這毛發來吸引老鼠,自然,雞蛋黃很腥,老鼠聞了之後就會更加的趨之若鹜。
劉午陽看着被攪拌的蛋黃,就笑着,這下有好戲看了。
随後劉午陽就出了門,把碗扣在了廁所邊上,看了看時間,戌亥交替就要如陰了,那時候也就是老鼠出洞的時候了。
“午陽,午陽”李嬸喊了一句,便出門看了一眼,看到劉午陽在院子裏,就朝着他招手說:“嬸我有點不舒服,想早點睡。呆會你能去幫我接一下悅兒嗎?”
李嬸平時都會去接周悅下晚自習的,畢竟是女孩子,而且帽兒胡同太黑了,她怕周悅被人欺負,但是今天她覺得身體特别沒勁,就想早點睡。
“行,李嬸,你先睡吧,馬上我就去。”劉午陽沒猶豫就答應了,開什麽玩笑,這種事情劉午陽還是能分清楚好壞的。
劉午陽雖然在農村山林長大,但是不代表他是傻子,有些事情他還是懂的,隻是不是那麽精明罷了。
八點鍾的時候劉午陽就去了學校,一路小跑,當做是晚間修行了。
這個小跑可不是一般的小跑,平均速度一百米三十秒,這麽的跑了半個小時,别看一百米才三十秒,但是你要是平均跑一小時下來你試試瞧?
劉午陽一頭的汗,站在學校門口,看到附高一中附近好多車子,都是來接孩子放學的。
古時候有錢人都上私塾,但是現在有錢人全部都跑到學校裏來,這種學校也是私塾,隻不過性質變了而已。
“午陽,你怎麽在這?我媽媽呢?”周悅問。
“李嬸睡下了,讓我來接你。”劉午陽說,話剛說完,周悅就生氣的瞪着他說:“蹲下來,吓死我了,一頭汗,我還以爲我媽媽出什麽事了呢。”說完周悅就拿出手絹給劉午陽擦汗。
劉午陽蹲着平視周悅,兩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周悅,突然發現周悅漂亮的不得了,那雙眼睛大大的有神,眸子裏還透着半分怪罪與生氣,但是動作卻是那麽的溫柔與可人。
“讨老婆要讨你這樣的才行”劉午陽說,說完就咯咯的笑。
“去你的,鬼才嫁給你,回家了。”周悅生氣的說,她心裏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當劉午陽是開玩笑的話,周悅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樣,沒有那麽多悸動的心,上學考大學,找到出路給自己母親一個好的生活才是她唯一的願望。
“大黑牛也太過分了吧,公開秀恩愛。”李梓晴坐在車裏生氣的說。
“你生個什麽氣,要生氣也是我生氣。”王芷雲說。
“大小姐,是誤會”小黑急忙解釋,雖然他不看好王芷雲跟劉午陽之間的婚事,但是他還是不能看着他們的矛盾越來越深,對于劉午陽這個孩子,不應該說是一個“奇人”小黑心裏越發的看好。
之前他開車來的時候,看到劉午陽一路跑來,時速很均勻,而且呼吸不亂,一路十分鍾不停,百米三十秒的速度對他們這種特戰隊的軍人來說都是一件不小挑戰,小黑當然可以,但是之前來的時候就看他跑,不知道跑多長時間了,如果是半個小時小黑咬牙能堅持在長,小黑第二天就不用訓練了,直接挂号。
但是劉午陽,看着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居然跟沒事人一樣,所以小黑隻能說他是個“奇人”。
“什麽誤會,是事實好吧,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窮人就應該跟窮人結婚生孩子,他們挺般配的,一對窮鬼,還窮開心,每天還樂呵呵的,小黑,你也看見了,回去你也給我作證啊。”王芷雲認真是說。
“是”小黑應付着,就開着走了。
“回家吧。”周悅拽着劉午陽說,劉午陽一直站在門口不肯走,周悅也不知道他在等誰,所以就拉着他要走。
“等等,袁老師還沒出來呢。”劉午陽說。
“劉午陽,你不要每次盯着袁老師那麽看好不好,跟大色狼一樣,我還以爲你跟那些其他的男生有什麽不同呢,你讓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也經常那樣帶着有色眼鏡來看我。”周悅生氣的說。
劉午陽聽了就笑了,說:“我告訴你啊,我看袁老師真的就是幫她看相,她是個好人啊,幫你還幫我,是不是,而我看你呢,嘿嘿,就真的是帶着有色眼鏡去看你了哦。”
“哎喲,哎喲,别掐我,疼啊,疼。”劉午陽躲着周悅生氣的掐自己,逗的周悅撅着嘴,但是就是抓不到自己。
劉午陽看着周悅越來越生氣,趕緊抓住周悅的手,說:“不鬧了,說真的,袁老師怎麽還不出來?”
“袁老師的車停在後院,所以放學之後,她直接去後院開車,從後門走了,前門這麽多學生,開車多危險啊。”周悅生氣的說,但是看着劉午陽抓着自己的手,她就推開了,少女的矜持顯得有些羞澀。
“啊”劉午陽有些傻眼,說:“戌亥交替,完了,袁老師有大麻煩了。”
“真的假的?”周悅有些不相信的問,但是劉午陽雖然神神叨叨的,不過他每次說的話都很靈驗,而袁老師又對自己這麽好,周悅可不想她出什麽事。
袁菲菲到學校後院開車,剛打開大車燈,猛然吓了一跳,前面出現一個人,居然拎着公文包站着,一臉的斯文樣,但是卻是讓人覺得有些陰險。
袁菲菲要開車窗,看着張魯走過來,說:“張主任,你怎麽在這裏。”
“說好了送你回家。”張魯說。
袁菲菲心裏有些發毛,他們人事部下午五點就下班了,這個張魯居然在這裏等了自己四個小時,隻是爲了送自己回家?這到底是有病,還是圖謀不軌?袁菲菲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一件好事?
“不用了,張主任,我有車。”袁菲菲拒絕說。
“噢,那你送我一程吧,我專門等你的,不是說好了,談一談學校保安的職位嗎?”張魯說,說完就打開了車門。
袁菲菲本來想拒絕的,但是聽到保安的職位,又想到對方專門等自己四個小時,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袁老師,保安的職位不是那麽好安排的,你應該知道他們有灰色收入吧,所以有很多人爲了這個職位都打破頭,經常給我送禮,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但是雖然收禮物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不過,我們不得不收,相信你的父親也應該是這個态度。”張魯說。
袁菲菲沒有說話,但是卻不否認,因爲她父親确實經常受到别人送來的禮物,她父親經常說收禮物不好,但是也沒見過拒絕别人,所以她也理解這方面的事情。
張魯看袁菲菲不說話,就知道這個矜持的少女還需要自己敲打。
“袁老師,有很多人爲了這個職位,願意付出很犧牲很多東西,記得有一個家長,爲了讓孩子上重點,不惜獻身~”張魯說着,說完就看着袁菲菲的臉色。
袁菲菲的心裏有些驚詫,這是她第一次聽說,但是想着張魯爲什麽要說這樣的話,就有些害怕的盯着他~
張魯覺得袁菲菲在怕,越怕越好,怕了,自己要是做了什麽壞事,才能吓的到你。
“袁老師,不知道,你願意犧牲多少,或者是付出多少,來換這個職位呢?”張魯說,說的很陰險,讓他那幅不是很醜的臉都顯得醜陋起來。
“你給我下車”袁菲菲發火了,她不知道張主任這麽陰險也這麽勢利,而且還這麽明目張膽的要威脅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職位,爲什麽他就覺得自己會爲此而獻身,更可惡的是,自己要幫的人隻不過是一個剛認識的學生而已,袁菲菲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被張魯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