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倉長了一顆茶痣,說明你有一筆偏财,我什麽都知道,你别騙我啊,我可是半仙,騙神仙可是要天打雷劈的。”劉午陽說,這話剛說完,天就變色了,一大片烏雲從北邊飄過來。
“哎喲媽呀,活神仙啊,不敢騙神仙,不敢騙”周文泰有些害怕了,他看着天空,咽了口唾沫,愣是被吓的不輕。
其實,前幾天他被打之後,心情不痛快,想着自己要是有錢有勢還用受這種鳥氣?可惜沒錢啊,他一氣之下,去買了彩票,要是中了五百萬,自己就能翻身了,隻是五百萬沒中,五萬倒是有,這筆錢他藏在了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沒有任何人知道,居然被劉午陽知道了,當下他就傻眼了,這時候天上又飄烏雲,吓的他趕緊就招了。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不信我,就先去把工作上的事給解決了,我這個人民主的很,當然,你也可以不去做。”劉午陽笑着說。
周文泰咽了口唾沫,心裏想着,你動不動就天打雷劈,你還民主~
“說什麽呢?大伯,你可不準吓唬午陽啊,我告訴你,他是我朋友。”周悅生氣的說,午陽跟周文泰在外面說了半天,周悅就怕周文泰吓唬劉午陽,所以就出來看看怎麽回事。
“不敢不敢”周文泰驚訝的說着,他不吓唬自己就行了,自己還吓唬他?找死呢?看着天上散去的烏雲周文泰有些傻眼,想着,這***邪乎了啊。
這個時候門口停了一輛車,一個穿着黑西裝帶着墨鏡的人下車了,小黑看了看院子,門沒關,正好他看到了劉午陽,就說:“老闆找你,談一談,家事”。
“家事?不是都說清楚了嗎?”劉午陽問。
“我滴乖乖,大奔啊,這車子~”周文泰看着那車子眼睛冒光。
“是的,家事,老闆打電話給你父親了,他說,請你回去跟你父親談一談,如果你不回去的話,老闆說會親自去一趟太行山的。”小黑說,這是王子健之前吩咐他這麽說的。
劉午陽心裏有些憋屈,自己那個老子實在是太刻薄了,從小把自己打到大,雖然自己從來不服輸,但是該聽話的還得聽話,因爲不聽話就打你,而且還想着法的打你,打到你服爲止,但是劉午陽從來都沒怪過自己的父親,棍棒底下出孝子雖然不對,但是也不是全然不對,至少劉午陽害怕自己老子。
“行,行”劉午陽走了出去,就跟小黑上了車。
“我滴乖乖,這小子該不會是富家公子哥吧,悅,你跟他什麽朋友?”周文泰驚訝的問。
“普通朋友,他也不是什麽公子哥,你什麽都别想。”周悅進了屋,但是心裏有些怪怪的,那個人接劉午陽回去,肯定是他們家大小姐跟劉午陽的婚事,看來對方還是挺關心劉午陽的想要劉午陽做他們家女婿,這是好事,雖然猶如尊嚴,但是對劉午陽是好事,至少他不用回山裏受窮了。
可是,周悅的心裏爲什麽總是想着劉午陽要是拒絕就好了,這種心裏真奇怪。
釣魚台七号莊園,王子健守着電話在等。
小黑打開了門,請劉午陽進去,對于小黑而言,劉午陽是老闆未來的女婿,雖然穿着普通出身也普通,但是他還是要尊重的。
“午陽你來了,做吧。”王子健說,剛說完電話就響了,王子健趕緊接電話。
“喂,是我。”劉清雲抽着旱煙,在太行村小賣部接電話,他這樣一個風水大師,站在鄉村僻野,看上去就跟一個老農民一樣,極爲普通。
“劉大師,你好,我有件事要跟你說,很着急的”王子健說,這意思就是說要不是這件事很着急,他根本就不會打擾他修行的。
劉清雲确實是在修行,太行山上的龍脈他要守一輩子,一開始他隻知道龍脈對風水師的重要性,但是他在這裏修行了十年之後,修爲直線上升,所以這十年來他非但沒有變老,反而更加的精神了,所以他直接就搬到山上住了,因爲那裏氣運非常的充沛。
無論在世人的眼裏還是他的作爲,他都已經是個世外高人了,所以不想别人來打擾自己。
“什麽事,說吧。”劉清雲幹脆的說。
“這個,是~是午陽的事,他要退婚。”王子健說着,說完就看了劉午陽。
劉午陽頭疼,果然是說這個事~
劉清雲在電話裏聽着,心情就不好了,錢是毒,權是刀,他們這種人知道的清楚,所以即便一身本事都不能碰這兩樣,雖然劉清雲是不想出山了,但是自己的兒子還要有過外面的世界的,他不想劉午陽碰到财權這兩個俗物的毒害,所以就給他找了個上門女婿來做,王子健很有錢,而且畏懼自己,隻要自己的兒子做了他的上門女婿,家裏的錢花不完,這樣的人生也算是自己對的起他了。
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還敢退婚,真是枉費了自己的一片苦心。
“讓他接電話。”劉清雲說。
王子健心裏笑了,劉清雲發脾氣了,估計他這個兒子是要被訓了,王子健把電話遞給午陽。
劉午陽接了電話,說:“爹,我準備過段時間就回去。”
“可以,把你媳婦帶回來”劉清雲說。
“我還小,不能娶媳婦的。”劉午陽打哈哈說。
“你要是在跟我使性子,我親自下山去找你,那時候,你知道後果。”劉清雲說,說完就挂了電話,不需要多做其它的威脅。
“五塊五”
“這貴啊”劉清雲從口袋裏掏錢,臉色有些難看,他就五塊錢,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有時候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長途”看你也不容易,唯一的兒子也不做活,給五塊錢吧”小賣部的大媽可憐的說着~
劉午陽聽着嘟嘟的聲音,就挂了電話,一臉的無奈,父親要是下山的話,哎喲,那自己可就慘了,記得自己有一次賭氣不回家,自己老爹找過來了,自己把自己丢進太行山裏,劉午陽記得那段時間,到處都是蛇蟲鼠蟻,那段時間可真是慘,這次他要是親自下山,把自己抓回去,不知道還會幹出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對了,我不回去不就行了,先應付着。”劉午陽心裏想着。
“午陽,你該懂你父親的意思了吧。”王子健說。
“我懂,我懂。”劉午陽幹笑着。
“呵呵,你懂就好,叔叔我也不是讓你父親壓你,隻是你們這些小孩子脾氣太暴躁了,等你們長大了之後,就會了解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用心了,我已經安排了家族聚會,到時候我們王家的親戚朋友都回來認識一下你的。”王子健說。
“我知道了王叔叔,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我是沒問題的,但是王芷雲似乎很不喜歡我呀~”劉午陽說。
“嗯,我懂,我女兒我會去說的,但是嘛,你是男孩子嘛,雖然你們從小定了親,但是你也應該主動追求一下芷雲嘛,反正你們還小,你們就相處一段時間嘛,我看好你的魅力,很陽光的一個大男孩,說不定到時候芷雲還會主動追求你呢。”王子健說。
劉午陽不想說話,心裏隻能呵呵笑,她主動追求我?還不如讓母豬去上樹呢。
“不好了,芷雲,你的寵物豬爬到樹上了。”窗戶外面李梓晴指着樹大喊起來~
劉午陽聽到聲,朝着外面一看,當時就吓了一跳,不會吧,母豬真的上樹了?
“午陽啊,你今年也才十五吧,跟芷雲一樣大,回頭我給你報名,你上學吧,先拿個文憑在說,現在到那裏都要看文憑的。”王子健說。
劉午陽雖然是劉清雲的兒子,但是王子健可不認爲劉午陽有劉清雲的那種本事,王子健也隻是把劉午陽當做是一般的人來對待,頂多他比較壯一點,因爲那種傳統的古老學問懸壺濟世,風水面相可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劉午陽太年輕,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種學問。
“不用了王叔叔,我可不會去上學,我自力更生慣了,而且就算我要學,也是在人流當中去遊曆,我爹說了,相術與堪輿必須要入世才能學的精,所以你就不用關心我的生活了。”劉午陽說。
王子健聽了心裏很高興,劉午陽是個自力更生的人,如果他要是滿口答應自己的安排,讓自己把他當大少爺供着,那麽王子健心裏也還不會高看劉午陽半分,隻會把他當做是個居功自傲的人,以後也不會有什麽前途。
“午陽,我很欣賞你的想法,男人,就應該獨當一面,我看好,但是,你畢竟剛來燕京,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一定要跟叔叔說,知道了嗎?”王子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