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個土郎中,教了我一些治病的方法,你這是常年在陰寒之地引起的肺痨字病,要是在不離開這裏啊,過不了多久,陰煞壞了肺脈,您這咳嗽就真的治不好了,就算再按這個穴道也沒辦法了。”劉午陽說。
“胡說八道什麽?你才肺痨呢,我媽媽隻是咳嗽而已。”周悅不高興的說,但是她心裏也很擔心自己的媽媽。
“悅兒,你别亂說,午陽你說的是真的假的?以前我家男人在的時候,找先生算過,先生就說我們家這裏太陰了,以前不相信,但是現在想想也确實有點啊。”李悅娥說,她有點年紀,對于蔔卦算命的事倒是信有幾分,所以一聽劉午陽說這種話,就來了興趣。
“阿姨,胡同外面不是一個天橋嗎?形成了一個反弓形,所謂街道反弓,是指樓宇前面的街道彎曲成反弧形,如一把鐮刀,而彎角位直沖大門或窗口,其刀口貼着房,橋上車輛來來往往,就像 拖刀,在風水學稱爲鐮刀煞,主家中易遭意外血光,重大疾病,破财及人口傷亡、失火、頑疾等事;反之,樓房若于鐮刀之内側,稱之環抱,古人稱之玉帶環 腰,升官發财,但不可太近太緊則爲索,反而不佳。”
“所以您啊,要是想要你的病好啊,就趕緊搬家吧,搬到天橋裏面去。”劉午陽說說完就拽着周悅的手,按在她母親的天突穴上。
周悅被他這麽一抓手,當下就想發火,她可是很純潔的,連跟男生說話都少,更别說有這種肢體接觸了,所以劉午陽抓自己的時候她恨不得打開他的手,但是她看着劉午陽把自己的手按在媽媽的天突穴上才知道他什麽意思,是要讓自己多學學,以後他走了,自己總是要按的,所以周悅也就沒發作,但是臉色也不好。
李悅娥聽到劉午陽說的話,覺得挺有道理的,但是也隻能聽聽,天橋内環就屬于市區了,他們平時都是推着三輪車去賣烤串,那裏的店鋪都兩萬一平,房租都一千五打底,他們租不起,也隻能住這種七百塊一個月的胡同了。
劉午陽也就是說說,因爲他也知道他們搬不了家,看到李嬸沉默,他也就不說話了。
王子健在書房裏挂了電話,臉上露出了愁容,之前從山西接了恩人劉清雲的電話,說他的兒子劉午陽已經來燕京了,說是要跟自己的女兒聯絡聯絡感情,這是自然的。
劉清雲從小對劉午陽就刻薄,訓練就不多說了,學問錯一點都要挨打,但是他也還是擔心自己兒子的,畢竟是第一次出門,而且才十五歲,所以他還是給王子健打了個電話,讓他心裏有個數。
王子健心裏當然是有數了,十五年前他遊太行山,出了車禍,妻子慘死,自己的女兒要不是有他,早就不知道在那做孤魂野鬼呢,而且那次他讓自己往北走,路上遇到了好多人,都是山村刁民,對自己虎視眈眈,王子健若是平時,肯定是要求人的,但是他聽了劉清雲的話,非但不求人還對别的關心的人惡目相視,本來王子健不懂是爲什麽,後來他才知道,這是爲了防止那些人打劫。
回到家後,他就接手了家族的生意,做起了房地産,這麽些年也沒顧得着去太行山謝謝劉清雲,反而還有麻煩找他,五年前他們王家分家,鬧的不可開交,生意遇到了麻煩,王家的家業差點就被收購了,他父親說是祖墳的風水出了問題,王子健就想到了劉清雲,于是派人去了太行山把劉清雲請了過來。
别說劉清雲隻是到他們家祖墳上看一眼就知道那裏出了問題,劉清雲說二十多米外離卦方又有一丈多寬的低窪帶,将山谷之水引入下面地塊的山溝中;朝向前有一道石塊壘砌的矮牆,百米開外,有人工灌渠橫繞過堂。這叫“水流無情,先傷二房,随其後則會蔓延長幼兄弟。”
劉清雲讓人把水斷了,換了方向,做了個名堂,就算完事了,本來他們還覺得沒這麽簡單,但是一年之後,他們王家就和睦起來了,不但家沒分,而且家族事業也保住了,而後更是生意更上一層來,由此可見劉清雲的本事,而王子健就更加的感激他了。
所以當王子健接到了劉清雲的電話就犯難了,按照時間計算,現在劉午陽應該到了,但是他沒來,就說明劉午陽肯定遇到了麻煩,最簡單的也是迷路了,燕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劉午陽要是迷路了,自己還真找不到。
“小黑,你~去火車站一趟,幫我接一個人,叫劉午陽。”王子健說。
“是”小黑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小黑是他的貼身保镖,三十歲出頭,當個特種兵,聽說還是某隻秘密部隊出生,跟了自己五年了,對于自己吩咐的事也是遊刃有餘,所以王子健比較放心。
王子健想到劉午陽,心情就大好,這個孩子劉清雲說是真龍降世,以後跟自己的女兒結婚,他就能壓制自己女兒體内的寒毒了,那年劉清雲說自己的女兒可能活不過十八歲,王子健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而後又有了救命的辦法才讓王子健有了希望。
王子健因爲自己駕車不慎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讓自己的女兒從小沒了母親,這讓他很愧疚,所以想辦法彌補自己的女兒,對他百般疼愛,而且他對劉清雲的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所以他倒是對劉午陽挺抱着希望的。
“喂,肉球,晚上過來嘛?”王芷雲趴在床上穿着公主服打着電話。
李梓晴丢下牙刷,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除了那少年老成的胸部像肉球之外,自己那還有其它的地方像肉球了?真可惡,你自己是個太平公主居然羨慕我。
“芷雲,你以後要是再說我是肉球,我就詛咒你,詛咒你。”李梓晴惡狠狠的說。
“哈哈哈,好啊,你詛咒我,詛咒我什麽啊?詛咒要是有用的話,估計本公主早就死翹翹了吧。”王芷雲有恃無恐的說。
李梓晴生氣的刷牙,拿王芷雲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嘴笨,說不過王芷雲,而且王芷雲嘴一向像刀子,李梓晴從來都隻有吃虧的份,突然,李梓晴想到了一個詛咒就算詛咒不到王芷雲也能惡心她一下。
“王芷雲,你要是再說我是肉球,我就詛咒你,詛咒你以後嫁給今天遇到的“大黑牛”嘻嘻,拜拜了您嘞”。
李梓晴挂了電話,心情大好的刷牙,嗚嗚嗚~哼哼哼~
“大肉球,大肉球,呸呸呸,你以後才要嫁給那個又黑又壞的大黑牛呢。”王芷雲生氣的摔了電話說。
大黑牛說的自然是劉午陽,他又黑又壯的可不就像是大黑牛?
第二天劉午陽起了個大早,昨天晚上在地上睡了一宿,說他想家是不可能的,那個窮山僻壤他早就待夠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美妙,隻是可惜,自己沒能找到王子健家,不過周悅是本地人,想來應該知道路怎麽走。
“周悅,你能帶我去個地方嗎?”劉午陽說。
“你要走啊?行,你說什麽地方,我帶你去。”周悅說。
雖然劉午陽救了周悅,但是周悅也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劉午陽趕緊從自己的家裏離開,不因爲别的,就因爲他太能吃的,一個吃他們娘十個,他多在家裏待一天都是個晴天霹靂,所以周悅一聽劉午陽要走心情就大好起來。
“你看”劉午陽把地址拿給周悅。
周悅看着地址,是釣魚台七号莊園,那裏可是富人區,劉午陽幹嘛要去那裏呢,不過我也管不着,隻要他不在我家裏就行了,我實在是養不起。
“走吧,周悅背着書包說。”她今天要去學校,她已經收到了附高一中的錄取書,但是交不起兩七百塊錢的學費,她希望找到校長可以說說自己的情況,看能不能幫自己免掉一部分學費,雖然她也知道這個結果會很渺茫。
“我跟李嬸說一聲”劉午陽說,但是周悅拉着他就出門說自己媽媽睡覺呢,讓自己别吵着她,就這麽的硬是生拉硬扯的把劉午陽給拉出去了,周悅自己自己媽媽心軟,肯定會讓劉午陽多在家裏留起來的,這個大黑牛一樣的人可是真能吃,多呆一天都是負擔。
“釣魚台七号莊園到了”周悅指着眼前大門緊鎖的地方說。
“就是這啊?”劉午陽朝着裏面看了一眼,還真是氣派,院子内有花園,小橋流水,又有假山,環境十分優雅,會積聚金錢财運。
周悅看着劉午陽盯着裏面,就說:“我先走了啊”。說完就走,但是剛走兩步她又回來了,她好奇的盯着劉午陽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跟這個莊園的搭的上身份的人,她就好奇的問:“你是他們家什麽人啊?”
“我是他們家未來的女婿”劉午陽笑嘻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