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做人得有始有終,夫人不可半途而廢。”周暮把所謂的好東西強行塞進了顧夕顔的手裏……
因爲沒有值夜的丫環,這天晚上當值的還是秋實和春華當值。
這個時辰天色還早,兩人也很精神。
她們正侯在屋外,一邊說話逗趣兒打發時間,直到内室的動靜越來越響,她們便知道屋裏兩位主子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兩人正識趣地要退遠正結,誰知寝房内突然傳出她們家姑娘的一聲慘叫。
兩個丫頭面面相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要不要進去看看?”春華驚疑不定地問秋實。
秋實也很慌,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寝房内隐隐約約傳來她們家姑娘的咒罵聲。隻是具體罵了什麽,她們聽不真切。
要知道她們家姑娘平時那麽溫和軟綿的一個人,竟然會罵殿下?!
寝房内的顧夕顔一開始是懵的,後來終于明白周暮爲何笑了一晚上,敢情這人早想好今晚要跟她洞房。
她又羞又怒:“姓周的,你怎能這樣?”
虧她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叫夫君……”周暮以吻封緘,堵住顧夕顔的口不擇言。
侯在外面的兩個丫頭側耳細聽,剛開始還能聽到她們家姑娘的咒罵聲,後來漸漸被其它聲響代替,兩人聽得臉紅耳臊,連忙離得遠一些。
“這回好像不太一樣。”秋實回頭看一眼主寝室的方向。
以前動靜雖大,但不像這回一樣,剛才姑娘像是被殿下欺負得很慘。
這回她們都走得這樣遠了,還能聽到主寝室傳來的動靜。
兩人大約等了半個多時辰,才聽到寝室傳來的搖鈴聲。
春華和秋實這才擡了水進屋,她們聽到殿下正在柔聲安慰她們家姑娘,聽似低聲下氣。
兩人不敢随便亂瞟,放下水便退出了室内。
畢竟幫姑娘淨身這種事,殿下素來不喜她們幫忙,殿下連女人的醋都吃的。
室内再無第三人,周暮才抱起顧夕顔去洗浴。
顧夕顔神色怏怏,繃着一張俏臉,依然不願意搭理他。
隻她承寵後媚态十足,臉色绯紅,明明繃着一張小臉,卻嬌妍動人,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周暮其實還沒吃飽喝足,但念在她是初次,他也不敢太造次,怕傷着她,總得讓她緩緩。
“夫人不覺得爲夫很可憐麽?跟夫人成親這些日子,爲夫今日才能與夫人圓房,你夫君也很不容易,是不是?”
周暮話音剛落,就被顧夕顔狠瞪一眼。
她以爲自己很兇,卻因爲人嬌妍妩媚,這個“兇狠”的眼神毫無殺傷力。
周暮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最受不了這樣的美色丨誘丨惑,再加上剛剛吃葷,眼神立刻有了變化。
顧夕顔看到他這眼神的變化就心慌,“周暮,你出去!”
“叫夫君!”周暮的視線往顧夕顔的胸前瞟。
顧夕顔頓時惱了:“你不出去今晚不準在我床上睡!”
周暮最怕她這樣的威脅,“好好好,爲夫先出去。”
走了幾步他不甘心地又問:“夫人确定不需要爲夫幫忙洗浴麽?”
回答他的,是他的親親娘子丢過來的一塊香胰子。
終于趕走了周暮,顧夕顔松了一口氣。她靠在浴盆裏,愁眉不展,怎麽也沒想到姓周的居然在沒解毒的情況下也能跟她圓房。
她渾身上下都疼,都怪那人下手沒個輕重。
她隻是恨他事先沒有給她一點提醒,讓她沒有一點點防備……
不對,其實他有提醒的,什麽讓她吃飽一些,什麽今晚會有點辛苦,可她沒想到是這事兒。
今日第一天她已累成這樣,而他得了那東西,往後她每天晚上不得非常辛苦?
泡了一個熱水澡,她舒服了一些,才起身,差點又栽回浴盆之中。
她好不容易穩住自己,艱難起身。
周暮就等在淨室外,見她出來,立刻上前把她抱上床。
“我沒那麽脆弱,自己會走。”顧夕顔嘴裏這麽說,其實心中還是很甜蜜的。
這人如果不算在床上的魯莽,其它時候還是很溫柔體貼的。
周暮在她額間印下一吻:“方才爲夫是不是傷到你了?”
他擔心自己下手沒個輕重,讓她心裏産生陰影,她往後都不讓他碰可如何使得?
顧夕顔臊紅了臉,躲進他的懷裏,悶聲道:“沒有傷到,但你下回可不可以輕一點?”
周暮滿口答應:“爲夫都聽你的。”
他就怕一碰到她,自己便無法自控。
顧夕顔信以爲真。
後來無數次的體驗讓她知道,男人不隻在床上的話不可信,床下的話其實也不大可信!
顧夕顔自個兒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此前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讓她昏昏欲睡。
直到周暮的吻落在她的唇畔,“夕顔,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這次我溫柔一些……”
她倏地睜開眼,“不好”二字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堵在了唇間。
候在室外的春華和秋實以爲兩位主子今晚消停了,直到裏面再傳出動靜,兩人已經很淡定。
畢竟新婚嘛,兩位主子又這樣年輕,感情還那樣好,蜜裏調油是正常的。
可苦了顧夕顔,想求救無門。
周暮就是一頭剛被放出閘門的惡狼,而她就是那頭被他盯着的小羊。
最後她掙紮無用,隻能盡量配合他。偏偏她稍一配合,他就像是打了雞血……
顧夕顔在今天之前還覺得自己嫁人後過得很輕松,但今晚的事實告訴她,她高興得太早了。
雖然她不需要侍奉公婆,但她要侍奉周暮這表裏不一的所謂禁欲公子。
周暮早晨起身時看着身畔小妻子憔悴的睡顔,輕柔地她幹燥的唇上印下一吻。
真是個小可憐,可他怎麽就那麽稀罕呢?怎麽都看不厭,越看越是喜歡。
顧夕顔在夢裏還在跟周暮洞房,直到她呼吸不過來,她迷迷糊糊一睜眼,就是周暮放大的俊臉在跟前。
而她之所以不能呼吸,是因爲她的唇落入他的嘴裏。
她粉拳往他胸口掄了好幾拳,卻被他捉住,動彈不得。
周暮停在她唇畔,輕聲誘哄:“乖,讓爲夫再親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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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20年的暮哥哥終于吃到肉啦。
而大千這個小韭菜事隔15年等來降印花稅,炒股的家人們在哪兒呀,15年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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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