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在AI成功在三大棋類的領域戰勝人類之後,關于AI應用在比賽當中的作弊事件就層出不窮。
甚至棋類運動都進入到了一種類似于黑暗森林的懷疑鏈中來。
從象棋第二人背着自己的蜀山法寶反Ai屏蔽器進入賽場對戰象棋第一人,引得對方暴怒,要跟萬年老二約在澡堂下十番棋。
結果第二人一直沒有回應,這件事情也成了象棋圈當中的一個笑談。
再到國際象棋事件當中多次出現的類似,無證據但是被所有人認爲實錘的作弊事件。
替換到圍棋當中大概相當于某勝率偏低的頂流主播在正式比賽中戰勝了某退網主播,并在後續的直播當中講不出來自己下棋的思路。
可以說所有人都知道他作弊了,但是你抓不到他怎麽作弊的,你又沒有辦法判他作弊。
再到圍棋當中業餘比賽頻繁被抓住的作弊事件,韓國天才少女事件等等等等。
以及從小到大兄弟朋友圈決裂下二十番棋的八卦,可以說ai的出現确實深刻的影響到了棋類運動的發展。
無論是讓更多棋迷可以參與到運動中來,降低了觀看門檻,還是導緻後續作弊事件的層出不窮。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Ai雖然确實給比賽帶來了不少的作弊威脅,因爲原來作弊很難影響到頂尖棋手之間的對局。
因爲頂尖棋手真的對局就算請外援,說不定還能影響發揮。
本質上作弊層出不窮的更大的原因是在于随着現代科技的發展,作弊的手段越發先進,Ai隻是提供了一種作弊的必要裝備而已。
即使是高考這種防作弊已經到了極限的考試,每隔一兩年總能抓到幾個大型的作弊團夥。
風浪越大,魚越貴,越會有釣魚佬砸幾十斤的窩挺而走險。
哪怕是幾十斤的窩全部打水漂也在所不惜。
随着科技的發展,高科技的作弊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作弊确實是防不勝防。
但韓國這次作品采用的嵌入式耳機雖然從外面看不出來有什麽,不過實際上已經很low了,簡直就跟公開作弊一樣。
要是在後世很簡單就會被抓到,安檢都過不去。
畢竟就像國際象棋抓不到證據,但是所有人都認爲是肯定開了的比賽,這種作弊手法才叫高超。
甚至有網友懷疑是小鋼球震動提示如何作弊。
而且網友猜測小鋼珠還是放在某個小說裏面人物藏藥的位置。
可以說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确實是肯尼迪坐敞篷車。
當然,這個放在圍棋上面是行不通的,圍棋縱橫十九條線,這要震動,震幾下代表橫線幾,再震幾下代表豎線幾。
一場比賽下來别管輸赢了,敢作弊的這個人就直接被玩壞了。
包括後面作弊手段也有什麽廁所,腳底闆電報機等猜測,但基本上都是網友的猜測試基本上都沒有抓到過實錘。
但是AI的出現确實加劇了棋手以及觀衆的不信任感。
韓國這次某種程度上也成了一個始作俑者,不知道後續會不會繼續有人開狗作弊了。
看着沒人說話的局面,應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敲了敲桌子:“食啊!一定要食!
不吃你們韓國棋院怎麽交差?還是說是伱們韓國棋院,串通作弊?故意想幫對方遮掩的?
哦!我就知道你們幾個肯定是有問題,一夥的是吧?”
“不是,絕對不是!”
工作人員想都沒想直接否認,這種事情不要說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隻能咬死不承認。
要不然韓國棋院直接就會成爲國際笑柄,在自己家組織作弊,以後還有什麽公信力了?
以後誰還跟你玩?
“那給我個解釋喽?這個耳機是幹什麽用的?你總不能跟我說這是聽音樂的吧?”
面對應傑的責問,幾個工作人員包括全煥居在内都沉默着不說話。
雖然他們很想說就是聽音樂的,但對面又不是傻子。
圍棋棋手一邊聽音樂一邊下棋如果能發揮好的話,韓國圍棋皇帝的決賽對手恐怕早拿幾個世界冠軍了。
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比較好,說什麽是對的,說什麽是錯的,畢竟自己就是個打雜的。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沉默了,不如安心等領導過來。
這個時候,韓國棋院的丁秘書長滿臉笑容的從旁邊的小門推門走了進來:“應傑九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個事情事出有因,我們出去慢慢談。
這樣,外面記者挺多的,我們先從旁邊門走,邊走我邊跟你解釋。”
“談什麽?解釋什麽?你們韓國集體研究作弊被我發現了?想要拿錢封我的嘴嗎?
我跟你說,我絕對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沒有300萬億韓元,我都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麽比較好。”
應傑瞟了一眼旁邊的攝像頭,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對方已經把直播給關掉了。
剛才應傑跟人家争論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直播攝像頭是開着的,當然要在全世界直播面前一次性把證據拿出來。
要不然等直播被掐了,自己就算把耳機拽出來,人家都能死不承認這個耳機不是自己的。
甚至還能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表示這個耳機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
更狠一點的,人家還能反咬你一口,說耳機是你帶進來的。
畢竟如果韓國不要臉,是真的不要臉。
“……”
丁秘書長聽到應傑的話忍不住扯了扯嘴,應傑真要是獅子大開口他都認了,問題是這個數字純屬是開玩笑,就不是一個認真能談下去的态度。
300萬億韓元都快趕上大韓民國主人的市值了,自己要有這個錢賠給應傑,自己還不如翻身當主人呢。
買下星星星集團,自己來做大财閥。
誰還跟你玩這個破圍棋貪這個辛苦錢。
應傑自然不可能真勒索對方,鬼知道對方身上有沒有藏個什麽錄音器之類的,到時候反手給你放個錄音,上個小作文。
世界圍棋第一人勒索韓國棋院。
我們韓國棋院有錯,難道應傑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我們不是好東西,應傑同樣也不是好東西,趕緊把他封殺了。
總感覺好像沒有想好好談的應傑,丁秘書長尴笑着說了一句:“應傑九段開玩笑了,這件事情是事出有因的。
都說了我們先出去,然後慢慢談。”
丁秘書長他們幾個在監控室讨論了一陣子之後,現在最佳的方法就是把鍋全部扔在全煥居身上。
表示這是對方的個人行爲,與韓國棋院無關。
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則,韓國棋院将取消全煥居職業棋手身份并處以一系列懲罰。
至于全煥居會不會反抗?
笑話,哪個圍棋棋手敢反抗我韓國棋院?
大不了事後再稍微補償一點哦。
爲大韓圍棋背鍋不是義不容辭的事情嗎?
你說高永夏?他不是人!
但這甩鍋方法的一切前提必須是應傑不鬧事,要不然韓國棋院的解釋根本站不住腳。
全煥居是從哪裏找到人能夠幹掉現役第一的韓國第一人,并且能和世界第一人打的這麽精彩。
韓國如果有個人能力這麽強的人,他自己爲什麽不過來參賽?非要讓别人頂替自己來參賽,自己在後面指導。
這不是神經病嗎?傻子都不會相信。
如果不是個人,是群體性作弊他一個七段是怎麽組織起來的,這種水平至少要把韓國所有大半頂尖棋手組織在一起吧。
這麽多人的集體活動韓國棋院有沒有參與組織,其他參與的人要不要組織懲罰?
這些都是問題。
就算真有這麽多人,也不可能能處罰。
更不要說根本就找不出來這麽多人懲罰,真的沒人參與呀。
但是如果應傑願意閉嘴不深究,韓國棋院就可以隻說是全煥居作弊,其他的都不解釋。
怎麽作弊,誰作弊,這些恕不奉告。
反正一切都是全煥居的錯。
韓國棋院一事行事何需要向他人解釋,應傑這個對局者都沒有多說什麽了,你們還逼逼什麽?
但要是應傑像個瘋狗一樣咬着不放的話,那就頭疼了。
丁秘書長本來想先找官方人員給應傑施壓,畢竟對付自己家人最好的辦法還是自己家人。
但是結果中國這次的領隊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直接人間蒸發,找不到人。
明顯是在故意躲着自己。
事态緊急,丁秘書長現在也隻能先過來穩住應傑,希望他這個大嘴巴等一下出去接受采訪的時候不要亂說話。
“什麽原因?韓國群體組織作弊嗎?
那我們現在一起出去,大家都跟外面的媒體好好解釋一下,有什麽事情不能當着媒體的面說嗎?”
應傑翹着個二郎腿說了一句:“上一次在我房間旁邊放小電影,決賽晚上連夜施工想讓我睡不着覺,這一次又組織這種群體性作弊。
下一次是不是韓國棋院準備直接就要用泥頭車來創我了?
韓國的國際比賽感覺是有點太危險了,我幹脆我回去之後直接發一個消息,說以後韓國舉辦的世界大賽我都不參加了。
比起獎金的話,我還是感覺我個人的人身安全比較重要。
畢竟我才16歲,再怎麽樣,還有一個84年好活呀。”
一言爲定,雙喜臨門個屁呀!
丁秘書長聽到這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比較好了。
從心理上來說,如果應傑不參加韓國的世界大賽,那大家都不知道有多高興了,韓國的奪冠希望猛增!
但是問題在于,一個世界第一都不參加的世界大賽,這個世界大賽還是世界大賽嗎?這個比賽還有任何的含金量嗎?
最多隻能說是含銀量了。
基本上來說,韓國花巨資舉辦的世界大賽的含金量就直接直線腰斬了,等級直接降級。
你這叫什麽世界大賽?比出來幹什麽?比出來世界第二嗎?
估計到時候網友就成了有應傑參加的就是a類世界大賽,沒有應傑參加的就是b類世界大賽。
韓國圍棋世界大賽風評如果真的搞成這樣的話,恐怕幾個贊助商到時候都得直接撤資了。
要知道世界大賽舉辦的油水對于舉辦方來說也是很多的,畢竟韓國國内不像扶桑,國内的其他比賽獎金隻能說是一般,大家賺的都是辛苦錢。
“怎麽能呢?這完全就是全煥居的個人行爲。”
“這麽說的話就不是群體性組織作弊了?”
“肯定不是群體性的!”
丁秘書長很肯定的說了一句,确實很肯定,因爲說的是真話。
韓國其他圍棋棋手确實沒有一個人參與。
丁秘書在心裏面表示确實不是群體性組織作弊,要是集體讨論就能拿下你的話,我們還會等到今天?
隻不過人工智能這種事情也不好暴露,丁秘書長還是抱着能捂蓋子就捂蓋子的原則,畢竟搞不好是要賠違約金的。
“不是群體性的,那意思就是你們韓國國内有一個能跟我過兩招的圍棋棋手了?
那你讓他再出來走兩圈,我想看看他的真容,再跟他在下兩盤棋,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怎麽樣?
畢竟這年頭有一個稍微接近我一點的棋手,也是一個很不容易的事情,他應該得到鮮花和掌聲。”
應傑故意裝出一副棋癡的樣子開始刁難起了丁秘書長。
丁秘書長聽到這話一副蛋疼的表情:“這……”
自己這邊要真有這個人的話,早就把人家請出來,把你暴揍一頓了。
還會等到現在?
“什麽意思?那就是沒這個人喽?
還說不是群體性作弊,就是故意想騙我是吧?!等着我出去把這件事情給捅出來,你們韓國棋院名聲掃地吧。”
應傑壓制住自己想要翹起來的嘴角,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要起身出去接受媒體采訪。
丁秘書長看着站起來的應傑趕緊一把拉住對方,生怕應傑真想不開跑出去亂說什麽話。
“不是,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你要我怎麽相信你?你的嘴裏面有句實話嗎?”
“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
丁秘書長說着說着總感覺好像台詞有點問題,這不是自己家韓劇裏面的台詞嗎?
艹!
應傑才是小偷吧!
“其實這次我們是受谷狗公司委托,在比賽裏面使用最新的人工智能進行對局實驗,實驗者就是全煥居。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人工智能下的對局,全煥居隻是代替人工智能執子。”
事到如今,丁秘書長也隻能把什麽事情都全部托盤而出,隐瞞是隐瞞不下去。
要是再這樣鬧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
隻能先跟應傑說實話了。
“人工智能?你騙鬼呢,人工智能能下得過人類,你當我三歲小孩?”
聽到這話,丁秘書長反而愣了一下。
在他看來,應傑應該是會相信才對。
畢竟排除所有不可能答案,剩下的答案就算是再離譜都是真的。
更不要說,應傑某種意義上還是個人工智能派,在之前的發布會上還是唯一一個說人工智能可以戰勝高永夏的。
看起來一副超越了所有其他棋手的長遠眼光。
但怎麽回事啊?
現在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
壓注的時候喊人家人工智能小甜甜,現在人家真來你身邊了就變成牛夫人了?
這一個月還沒過去呢!
你們這種青春期的男生變心的也太快了吧!
“确實是人工智能,您之前不還相信人工智能的實力嗎?這個新研發的人工智能實力非常的強勁,不過還是很遺憾輸在你手上了。”
丁秘書心裏面忍不住還是有點遺憾。
要是赢了的話就沒這麽多破事了。
既可以好好殺一殺應傑這個家夥狂妄的氣焰。
什麽世界第一,不還是連個人機都打不過。
那邊公司直接敲鑼打鼓宣布自己家的狗參加本次測試,并且成功擊敗世界第一,開香槟了!
“就算是人工智能,那違規參加這個比賽同樣也是有問題吧,這就是作弊呀。
畢竟現在這個成績是算在全煥居頭上面的。”
丁秘書長苦口婆心的開始了洗白:“其實不是違規,因爲我們是擔心人工智能第一次參賽,大家對戰他會有各種各樣的想法,不管是輕視也好,還是有什麽擔憂,到時候影響實力發揮。
所以才特意找一個選手頂着人類的名頭參賽。
我們這也是爲了所有選手的參賽體驗,以及人工智能在圍棋上面的發展!你信我呀!”
總之就是一句話,我是大大的好人,你要理解我們。
你應該好好聽從我們的安排,要不然你就是圍棋發展史上的罪人。
“這話說的,真是有道理。”
應傑聽着丁秘書長苦口婆心的勸導,忍不住點了點頭。
看着終于點頭的應傑,丁秘書長總算也是松了一口氣。
畢竟是十六歲的小孩子,還是比較好忽悠的。
之前沒找到中國隊領隊的那個家夥或許是一件好事,不然那個老東西就不怎麽好忽悠了。
說不定還得逼我們簽點什麽不平等條約。
應傑非常認真的握住丁秘書長的手說道:“丁秘書長,我感覺你說的非常好,既然如此,就趕緊公布人工智能存在的消息吧。
我相信有這麽厲害的一個人工智能,一定可以振奮整個圍棋界的,讓更多的圍棋棋手都有危機感。
說不定還可以促進我們圍棋的進一步破圈,而且我戰勝人工智能這個消息也很振奮人心呀,人類戰勝人工智能。
到時候你們在中日韓,甚至歐美那邊花錢買幾個熱搜,一定很有話題性。
到時候我再出去說,我等着這個人工智能下一次繼續來挑戰我這個世界第一。
人工智能,不差。
怎麽了?你臉色好像不太好。
韓國棋院不是對圍棋發展推廣很重視的嗎?連幾個熱搜的錢都不願意掏嗎?要不然我借你二百五?”
聽到這話,丁秘書長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傻子也能聽出來應傑根本就是在揶揄自己,根本就沒有打算按照自己說的來。
“應傑九段,你到底要怎麽樣?”
應傑故作無辜的攤了攤手:“我剛才說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你們既然說是人工智能,而且說他參賽也沒有任何問題,那就直接對外公布就是了。
我接受你的說法,我相信公衆也肯定都會接受的。”
“……”
“我就跟您實話實說了,我們跟谷狗公司簽了協定,如果比賽輸了的話,是不會公布人工智能的存在的。”
“意思是赢了就公布了?”
“……”
丁秘書長聽到這話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應傑淡定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然後吹了一下手指。
“意思就是,你們赢了的話,想踩着我的名頭出名。
輸了的話,又不想承擔任何後果,害怕我踩着他們出名?
什麽好事都想占了,我1分錢都拿不到?”
“不是這個意思,人家主要是擔心影響後續人工智能的開發進度。
研究圍棋人工智能的這個團隊并不是谷狗總公司的,隻是旗下一家小的分公司,在資金上還需要上面注資。
一旦輸給你這件事情爆出來,萬一上面認爲人工智能的發展滞後,甚至這個項目的前景不好,斷掉資金的話,對圍棋人工智能的發展也是一個打擊。”
“應傑九段,你也不想圍棋人工智能的發展半路夭折吧?”
看着好像換了國籍的丁秘書長,應傑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關我屁事?”
你自己跟人家畫餅畫大了實現不了,還怪我喽?
怪我過分牛逼?
正常來說,這些公司隻要能看到進度不就行了嗎?
看看原來人工智能連個職業都打不過,現在居然能被世界第一打,這難道不是進步嗎?
還是說項目彙報的時候吹的牛逼太大了,什麽輕松腳踩世界第一,現在圓不過來。
“……”
丁秘書長被應傑這個突如其來的髒話,噎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确實不關應傑的事,但你現在就應該擡擡手才對呀。
你們中國的傳統美德呢?
得饒人處且饒人呢?
“别說這些沒用的,你既然能在這裏說這麽多,肯定是跟人家簽什麽合同,要賠人家錢。說吧,要賠多少?”
看着毫不留情把真相戳穿的應傑,丁秘書長反正松了一口氣。
應傑既然這麽把話說開了,那證明還有談下去的希望。
至少他沒有在裝糊塗,更不是真糊塗。
“這個金額,嗯,不太好說。反正怎麽說呢,我們也會适當的對您進行一些賠償。
這個賠償金額你也放心,一定可以讓你滿意的。”
“300萬億韓元?”
聽到這個數字,丁秘書長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這個數字過不去了是吧?
剛才還說你不會裝糊塗,現在看根本就是裝糊塗的天才。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
應傑正了正自己的西裝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丁秘書長。
看到望向自己的應傑,丁秘書長以爲對方要開價了,也一臉正式的表情。
“我這個人不喜歡錢,我對錢沒有興趣。
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就是我在參加業餘比賽拿幾千塊錢獎金的時候。
要不然你們就乖乖賠人家錢,然後讓韓國圍棋背上一個群體作弊的名聲。
要不然你們就把真相公諸于衆?
兩個選擇二選一吧,你們自己想一想,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屁……不是,臉重要?”
應傑笑着拍了拍丁秘書長的肩膀,然後就從旁邊走了過去。
丁秘書長其實也看出來了,應傑根本從頭到尾就已經猜到了,跟自己說這麽多,就是在逗自己玩。
他在耍自己!
阿西吧!
明明可以雙赢,爲什麽要做的這麽絕?
錢重要,還是臉重要?
這還用說嗎?
有臉才能賺錢呀!
自己這邊根本沒得選。
應傑,這個仇我記下來了!
應傑路過工作人員的時候還不忘說一句:“這次就不讓你食了,還不說聲多謝應傑哥。
還有你啊。”
應傑轉頭看向旁邊,像木頭一樣站着的全煥居:“着西裝打呔,攞嵌入式耳機有咩用呀?吓!跟啲咁嘅大佬。”
别人都騎在你頭上了,屁話都不敢放一個。
在全煥居一臉懵逼的表情當中,應傑頭也不回的直接開門出去了。
應傑剛剛推門出去,就看到無數攝像頭閃光燈對準着自己。
畢竟這一次全球直播,韓國某種意義上也是丢大臉了。
“應傑九段,請問你對韓國這次作弊事件有什麽看法?”
“應傑九段,請問韓國這次是使用什麽樣的作弊手法的?難道是集體讨論嗎?”
“應傑九段,你要棄賽表示抗議嗎?”
“應傑九段……”
聽着中韓雙語交錯嘈雜的聲音,應傑早已經習慣了,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一下:“請各位安靜一下,本次的作弊事件,這盤棋确實實實不是全煥居下出來的。
至于究竟是誰,具體的事件經過韓國棋院會自己解釋的。”
應傑剛說完就有一個會說中文的記者見縫插針的提問起來:“那請問你是怎麽發現對方是作弊的?似乎你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一樣,是之前就已經掌握證據了嗎?”
“怎麽知道的?”
應傑聽到這話笑了一下:“因爲我是世界第一,僅此而已。”
“棋盤上再難找我一合之敵了。”
“如果說證據的話,我就是證據!”
“此世,無人可同我對弈。”
“唯盼。”
“天上來敵。”
Ps:柯某總會在落幕和開幕之間來回橫跳……
你能下的這麽好,之前幹什麽去了?關鍵局前幾年赢完了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