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讓東宸決沉默了。
心想,早知道就該那個時候将她那個了。
不過好像就是将她那個後,這丫頭也不會讓人省心。
“不過夫君,你那個時候是什麽想法?”
問完這句話,鸾月瞬間後悔。
現在這心智,怎麽會問出如此掉價的問題來?
咳咳,果然,鸾月是毫無預兆的進了東宸決的圈套。
“哼,就想将你拖進這浴池。”
“啊……”
結果不用說,某人說的咬牙切齒。
且還說到做到。
最後的最後就是……直接鸾月是手腳酸軟。
這溫泉的水似乎也不解乏了。
濕漉漉的頭發讓她看上去更誘人。
若不是顧忌她的身體。
指不準東宸決會再次将她給淹沒。
“我好疼。”
見東宸決靠近。
鸾月很是警惕的看着他。
很明顯,感覺這相愛其實也蠻累的。
“我幫你整理一下。”
“……”
東宸決很是細緻的幫她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
鸾月昏昏沉沉的,是如何回到寝殿的都不知道。
總之就是感覺很累。
這一覺睡的很久很久。
好在,現在她也無需吃什麽。
吃對于她來說都是興趣愛好。
所以不管她睡多久,隻要不想起來都沒人來打擾她。
不過,侍女不打擾。
不代表某人不打擾。
自從這天下安定後。
東宸決處理事情的時間就越來越短。
多半時間都是用于陪鸾月。
“月兒,快起來了。”
他都已經出去了一天。
結果不曾想回來後鸾月還在睡。
當即是想也沒想的将她從床上抱起來。
“我還想再睡會。”
真的好累的說。
鸾月真的感覺這段時間累壞了。
整夜整夜的得不到睡眠。
即便是神仙也吃不消。
咳咳……還真是神仙都吃不消。
而東宸決卻跟個沒事兒人一般。
每次都是将鸾月累的起不來。
“我們去連理院睡。”
“……”
一聽到那個我們去睡。
鸾月直接就忽略了連理院三個字。
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可見這段時間給她留下多麽深刻的印象。
“我不想去連理院。”
鸾月苦巴巴的看着東宸決。
心道這天庭沒地方戰鬥了嗎?
轉換地方,那裏一個人都沒有。
指不定東宸決會對她做些什麽。
她好累,一點也不想去的說。
“再不去,豬都要餓死了。”
“……”
嗷嗷嗷,爲毛有這麽多累的事兒。
連理院的豬竟然還活着。
鸾月瞬間感覺天都塌了下去。
“豬好堅強。”
思緒萬千,鸾月終究是說出這麽一句話。
那對豬真的好堅強的說。
“不管快關瘋了。”
“……”
好吧,豬還好可憐。
在連理院被關了多少年了?
“換件輕便的衣服。”
說着,東宸決給鸾月找了一件月白的衣衫換上。
還很細心的幫她洗漱了一番。
真真是良好丈夫。
跟他在一起,鸾月連洗臉都不用操心了。
……
來到連理院。
不用說。
豬真的好可憐,被悶瘋了。
一打開門。
鸾月就看到一白一黑的豬直接沖了出去。
“那個……”
“他們也該去放風了。”
對于鸾月的吃驚,東宸決笑着安撫。
拉起她的小手進到院子裏。
這裏的一切依舊那樣。
一點改變也沒有。
院子裏的絲瓜花已經開了。
葡萄也成熟了。
各種奇珍異花都如是歡迎他們回來一般。
開放的特别明豔。
“夫君,我……”
看着眼前的一切,鸾月心裏有些抽痛。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熟悉。
卻不曾想,他們曾經經曆了那麽多。
“傻丫頭,帶你來這裏可不是讓你難受的。”
“……”
能不難受嗎?
想起他們的過往,那些甜苦之味。
鸾月就不敢相信,那個自己竟然能挺過來。
“夫君,我們再也不會那樣曲折了對不對?”
“不會。”
看着鸾月有些慌亂的眼神。
東宸決很是心疼。
他深愛着她,卻也給了她很多傷害。
曾幾何時,在她完全要将自己交給他的時候。
他卻是不得不因爲各種理由毅然轉身。
現在想想,那樣的自己還真是混賬。
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
不管什麽理由,他都不會在對她放手。
“恩,那就好,那就好。”
緊緊抱着他的脖子。
送上自己最是柔軟的吻。
感受到她的主動,他的身子又是一緊。
“小妖精,是想惹火麽?”
“……”
一聽東宸決這話。
鸾月哪裏能聽不出弦外之音。
趕緊的松開了手臂。
卻被東宸決緊緊禁锢在懷中。
“挑起火就想跑?”
“夫君,我想吃絲瓜湯。”
在東宸決如看獵物一般的眼神下。
鸾月紅着小臉很沒骨氣的說道。
這些日子她真的好累。
每日每夜的被東宸決糾纏。
想起那些****夜夜,她就感覺好囧。
即便是她生澀的回應,也能引的他一陣一陣的沉淪。
“恩,就先放過你。”
看着她可憐巴巴的眼神。
東宸決終究是放過了她。
鸾月在院子裏的葡萄架下。
很是享受的吃着甘甜的葡萄。
一邊不斷看着廚房中忙碌的東宸決。
“夫君,我要吃好吃的。”
“……”
“可不是白水煮絲瓜。”
“知道。”
要說這天下,東宸決最了解誰的口味。
那一定是鸾月。
她喜歡什麽樣的味道一直都被他記在懷裏。
猶記得,在血族的時候。
他不會做飯,卻爲了她練習廚藝。
雖然那個時候他們是三個不同的人。
但都合并爲黃金子的時候。
不管是雪絔的記憶還是君不歡的記憶。
都承載在東宸決心裏。
原來……雪絔對她的愛一點也不比他淺。
确切的說,不管是哪一個他,都是非常愛鸾月。
即便君不歡用了那樣的方式,也都是因爲愛她。
“恩恩,好好吃。”
酸辣絲瓜湯。
真是很夠味。
吃到這絲瓜,鸾月忽然想到一個委實嚴重的問題。
當時美人殿主将這絲瓜花當成絕世明華送給她的時候。
還很是大聲的告訴她,這花的葉子和花一個顔色。
那個時候,她真的很暈圈。
弄的她好長一段時間都誤認爲自己是色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