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她的池子還沒洗好,這帝凡就回來了,說是要在家吃飯。
然後美女管家就如一個周扒皮一樣,将她吼去煮飯。
鑒于前兩次的經驗,她自然是不敢偷懶,萬一這帝凡吃壞肚子。
那些個小姐的肚子她已經賠不起,這帝凡的如此金貴,她自然是會賠個一百年也賠不起。
然後她是遊泳池沒洗的完,又沖進廚房忙的昏天暗地。
然後不用說,這一天忙到晚,她又沒吃到好吃的飯。
等她洗完遊泳池換好水已經是大半夜,這住的地方自然也是泡湯了。
鸾月無語望天,因爲忙碌,她忘記了昨晚在帝凡房間發生的事兒。
如今這停下腳步,她的心思有些飄忽。
帝凡對她的容貌,好像很是熟悉,可細問,她卻說隻是因爲自己和他夢中人長的相似。
那麽,他爲什麽會夢到自己,難道……
後面的問題,她已經不敢想下去。
若帝凡是東宸決……那麽她又該怎麽辦?
現在的帝凡是那個樣子,她自然是選擇不去相信他是東宸決。
若是……她這接下來的路,将不知道何去何從。
……
來到玫瑰莊園這幾天,鸾月不但沒吃飯,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每天還勞苦工作。
大概是被帝凡欺負的狠了。
老天終于是看不下去,總算是站在鸾月這邊一丁丁。
那天,她收到學校的通知,說在B國這邊有一個國際畫展,學校讓她出席。
據說,若是學校拿了第一名的話,還有一筆很豐厚的獎金。
因爲這個喜訊,她将心裏的那些不爽全部給忘了。
國際性的畫展啊,獎金到底有多豐厚那就不用說了,雖然不能将帝凡的錢給還清。
但至少也能賺一點,隻要能還清錢,對鸾月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若是她拿了第一名,随之也會出名,然後這還錢的事兒是指日可待。
她決定了,回去A國後一定要安分守己,就算人家偷了她東西她也不能還手。
不然這次,上門讨畫,畫沒要回來,直接負債一身。
因爲畫展的時間就在三天後。
鸾月必須要回去A國一趟,不要問爲啥,她的所有資料都在A國。
來到這裏她算是明白,自己的法術不是什麽時候都可以用的。
這都牽涉國際性的東西了,故此不能馬虎。
于是,當下就小手一揮,給帝凡留書一封,大概寫的都是什麽時候還錢的事兒。
然後……找了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原本是想走的。
結果……美女總管就如一個鬼魅般,出現在了鸾月身後。
然後不用說,又被帶去了帝凡的房間。
……
一般帝凡找鸾月,都是關于錢的事。
既然是花時間找她,怎麽也要訛上一筆才想的通。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訛她什麽,一進門,就被甩到了低山。
疼的鸾月都爬不起來,好在她意志很堅定,是在努力爬起來。
隻是這帝凡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沒換拖鞋的皮鞋腳直接踩上鸾月的手指。
這一幕直接讓鸾月怒的不行不行的。
“帝少,你一個大男子汗,難道就這麽對一個弱女子?”
她現在認爲,這人和決的長相絕壁是巧合,至于會夢到自己,那一定是見鬼了。
決才不是這樣的人,就算他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對一個弱女子動手。
他用的力氣不小,讓鸾月的手指都有種爆裂的疼痛,幾經差點暈厥過去。
眼下這帝凡,竟然讓鸾月從骨子裏生出一股恐懼感,在他的面前,她是一點法力也使不上。
這要是不恐慌那絕對是不正常的。
她甚至懷疑,在這帝凡的手裏,沒等自己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就先被他給弄殘了。
“我帝凡從來不會對人用強,隻是對你,不用強能行麽?”
帝凡本來就冷着臉,眼下這語氣更是冰冷的不像話。
那雙星眸蓄滿寒意,似乎隻要他動動手指,她就能死無全死。
對于谛聽的話,鸾月自然是聽不懂,搞不懂自己到底哪裏強大的惹到了她。
“我也不過是弱女子,你對我用強就是不對。,”
爲了保護自己的爪子,爲了表示自己真的是個弱女子。
她很賣力的擠出幾滴眼淚花。
“打我的女傭長,打我的頂級保镖,你柔弱這世上就沒潑婦了。”
什麽?潑婦?鸾月沒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是這般形象。
最後不用說,這帝凡和決一樣傲嬌的很,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他自然也不削對她用強。
因爲帝凡的攪合,鸾月隻能壓下離開這玫瑰莊園的事兒,一切等明天在說。
而在她這自認爲的最後一晚,她終于睡上了床。
這床……還是帝凡的,不曉得帝凡是哪根筋不太對,竟然要她一起睡。
最終,她的性子自然是擰不過,睡一起了……
這帝凡渾身散發冰冷氣息就算了,就算身上也沒絲毫溫度。
簡直就跟死了的人沒什麽區别。
……
第二天一大早。
帝凡才四點過就讓她起床做飯。
他的胃口又變了,說是要吃什麽皮蛋瘦肉粥。
一聽這名字鸾月簡直就死痛心疾首。
剛來這世道的時候,那個後媽就給她吃了這個,原本她不知道皮蛋是個蝦米。
吃了之後,她從此對皮蛋是敬而遠之。
她也不敢走什麽捷徑,自然是要老實的去做,。
不用說,她原本就不是個胃口很好的人,這做的過程中,直接是虐的吐了皮蛋一聲。
因爲不想再次受折磨,直接将那皮蛋洗洗給煮了。
鸾月做菜是強項,可對這熬粥,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雖然熬一鍋粥是及其簡單的事兒,但在她的手裏,結果一雙白嫩的小手湯了不知道多少泡泡。
總之就是,不是很樂觀。
好不容易将粥給端上去,結果……晚了五分鍾,因爲這晚了五分鍾的情況。
惹來帝凡很是不高興,甚至是鐵青的一張臉。
在看到鸾月手上的小泡泡,他不高興了。
“本少很懷疑,你的那桌子菜是如何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