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性的孩子總是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比如現在,鸾月就深刻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來了個不知名的世道,竄出一丢丢不曉得跟自己什麽關系的人物。
在她很個性的将他們逐出鸾月門的時候,她淚奔了。
眼下就連怎麽離開這裏都不知,這不是找虐麽》?這世道什麽都不懂,真的很虐的好伐。
就連唯一能指點她的兩個人都被她得罪的幹幹淨淨。
……
“陌少,老爺子說,瓊小姐要回來了,說是在安排你們訂婚的日子。”
陌诩的助力小軒軒一臉同情的看着陌诩。
天知道這陌少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獨讓他非常頭疼的就是老爺子的命令。
其實這老爺子對他也算是寬松,就是在這人生大事上就是比較緊張。
這瓊小姐從五歲的時候就是陌老爺認定的兒媳。
瓊小姐從美國回來,就急急忙忙安排他們的婚事,這一點也不奇怪。
可這陌少天生反骨,他什麽都可以忍受,唯獨自己的婚事,絕技不能忍受。
“告訴老爺,明天我帶女朋友回家。”
“……”
小軒軒蒙圈,女朋友?他怎麽不知道?
開玩笑也要有個度,他很緊張的看着崇高的少爺。
心道,莫不是要小軒軒明天出賣自己的清白?這麽短時間想要找個人,真的不容易。
雖然少爺周圍不缺女人,但找個合适的卻是非常難得。
“去查一下今天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
小軒軒表示,今天見到的女人非常多,不知道少爺說的誰。
“貪财的女人。”
“天下就沒有不貪财的女人,少爺你說的誰?”
在小軒軒眼裏,跟在陌少身邊的女人要麽是看重錢,要麽是看中他的身份。
這兩樣都看上的也不在少數。
比如今天的名媛會,他就算不到場都知道裏面都是一丢丢愛财的女人。
“問莫伊。”
好吧,小軒軒沉默了,表示少爺一向惜字如金。
陌诩不知爲何,在聽到老爺要安排他訂婚的事兒,眼前就莫名其妙的浮現那個小臉出來。
她真的有一張讓人移不開眼的臉蛋。
可這思維,讓人有些看不懂。
……
六年後
時光總是在一個人不經意中流逝,鸾月已經熟悉了這一切。
六年光景,讓一切都變了。
她早已不是那個看着世界模糊陌生的小鸾月。
眼下,她對這個六界可謂是了如指掌。
還有一份讓衆人都有些歎息的職業,美術老師。
她在這個世界有家人,有爸媽有後媽,家庭關系可謂是亂的不要不要的。
她也了解到,六年前那個和君不歡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叫陌诩。
身份地位可謂不一般,隻不過,在那次幫了他大忙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
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她也無需在意。
最後據說成了這身體的姐夫,這身體有個姐姐叫鸾陽。
咳咳……這家庭和她仙界的有些相似,但僅僅是相似而已。
隻是唯獨心裏還有一份放不下的牽挂。
東宸決
這六年來,她無時無刻不想念他,也深知自己的這個世界和以前不一樣。
這裏沒有妖魔鬼怪,有的隻是些讓她歎爲觀止的科學。
她上過天,沒有找到天庭。
也下過海,自然也沒找到龍宮。
她憑借自己的仙力未蔔先知靠近XX藝術學校,成爲了美術老師。
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和家庭關系不是太好,故此上班後,她就搬了出來。
有一件更讓她痛心的是,竟然還有不輕的負擔。
這身體的主人竟然有個母親,還生了重病,這讓她的壓力瞬間如高山一般壓了下來。
更要命的是,這醫藥費還死貴死貴的。
“媽,這是我幫你配的藥,你喝喝看。”
看着眼前和羲和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鸾月打心底裏說不上喜歡。
以前,羲和對她做的一切,她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
不過眼前這女人不叫羲和,叫陳述。
即便不是同一個人,鸾月也不是很喜歡,鑒于自己對她有一定責任,這些年的照顧也算是盡心盡力。
“月兒,這些年辛苦你了。”
“應該的。”
“不過你爲何會醫術,吃了你的藥,我感覺身體好了很多。”
陳述有些疑惑的看着鸾月。
她學的是美術專業,爲何會這些。
“平時多看看書,就會了。”
瞎扯,真的是瞎扯,這些醫術,在現代來說是不多見的。
這裏是懂不懂就來上兩針,還是帶水的。
像她這種靠中藥的,真的不多見了。
即便那些人是打上中藥的幌子,也會給你來兩針。
“昨天明一來過了。”
“她來幹什麽?”
明一,在學校和自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還是這身體主人以前的閨蜜,長的有幾分可人。
隻是這些年鸾月除了學習和照顧陳述外,更重要的事兒就是在尋找回去的方法。
這個世道,一切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麽意義。
她很擔憂她的孩子,還有她的夫君。
“将你房間的那副畫拿走了。”
“……”
畫?鸾月一聽話,瞬間面色鐵青,将藥碗遞給陳述就飛奔進房間。
因爲是美術老師的緣故,所以她的房間裏畫很多。
看着床頭上方那空空的位置,她腦海一陣空白……
她的畫很多,她也不在意失去一兩副,但唯獨那一副不行。
那副畫,是依照自己的記憶,繪出的一副畫。
那幅畫,就是當年自己和東宸決在人家景王給繪的。
那幅畫對自己來說,真的很重要……
在打通明一的電話,那頭始終都無人接聽,想來是明一無言面對她。
好不容易打聽到畫的下落,鸾月整個人都崩潰了。
因爲這幅畫被明一拿到拍賣會上給買了。
如今這幅畫的主人還不在A國,已經在去B國的飛機上。
不得不說,這讓一個靠工資過活的鸾月有些欲哭無淚。
即便如此,她也會盡全力去追回畫哒。
畢竟畫上有夫君,自己怎麽能讓自己的夫君落入她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