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毛每次被人打,都喜歡打她的臉?
這張臉真的很招人恨不成?
她若是有力氣,定然會跳起來抓花雪絔的臉。
也顧不得他到底是不是什麽兇殘的物種。
……
“喂,肉球,你确定要救你家主人?”
翎羽和呐姑一路跟鸾月到這山洞口。
發現這洞口已經被設了結界。
此刻他們想要進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這結界實在太強大,即便他們不闖,也感覺到一抹不适。
“不然怎麽辦,你想被雷劈死麽?”
“……”
這不廢話麽,他翎羽自然是想好好活下去。
就想着鸾月哪天徹底安全了,他就可以好好看下這大千世界的風光。
說來他真不是一般的無辜。
才生下來沒多久,就接下好好保護鸾月的重任。
你說他到底招惹誰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都沒經曆過。
就被這麽無情的和鸾月綁在一起。
這綁在一起就算了,偏偏這丫頭是生生世世都不是個省心的玩意。
時不時的就會創點什麽禍事出來,典型的不闖禍就不舒服的那種。
“問題是,我們兩真的救的出來麽?”
這才是最主要的,爲了好好保護鸾月。
翎羽的修爲已經在妖界是最高的。
即便如此,面對君不歡和血魔這種高級物種。
他也隻能算個渣渣。
看來修煉還得好好提高,這是他最頭疼的地方。
要保護鸾月,連閉關都不能好好閉。
生怕他不在的時間,她就死透了。
“救不出也要救啊……主人落在那個魔鬼手裏指定是骨頭都會碎掉。”
“……”
呐姑一臉擔憂,翎羽表示這貨的智商真的不高。
和她呆在一起,遲早要被害死。
本來保護鸾月就已經是很費心費力的事兒。
如今呐姑這個哇抓貨在一起,還得時刻擔心她。
“你想多了,這血魔暫時不會傷害她。”
“……”
翎羽直接是排着麻雀胸部一臉保證的說道。
隻是那臉毛兒太厚,呐姑根本就看不着。
呐姑直接是白了他一眼,不傷害才怪。
血魔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既然抓了主人來,肯定是大小傷害都會有。
“雞,我覺得跟你在一起,我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不少。”
“……”
呐姑的話讓翎羽差點栽倒,他是這麽想的……
但沒成想,這貨的智商不高,直接怪在他頭上。
到底是誰的智商不夠高?
不用說,這智商不夠高的,是鸾月。
鸾月完全不知,自己竟然躺槍。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就讓主人被血魔折磨嗎?”
“……”
翎羽翻白眼,表示這麽多話都白說了。
這血魔是抓了鸾月不錯,但他不都說了,不會傷害。
這呐姑還做出哭喪的神色,真真是讓整隻雞都受不了。
“雪絔八成是看上你家主人了,你不要擔心。”
“你說什麽?”
“血魔這人品味有點獨特,看上你家主人一點也不會奇怪。”
呐姑渾身炸毛,表示這翎羽說的絕壁是子虛烏有。
麻雀的毛兒一炸開,原本就肥滾滾的身子,此刻變的更加圓潤。
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麻球。
“我說你這隻雞,說話一點都不要負責麽?”
“……”
“你知不知道你在這麽說完全是在挑撥天帝和主人的感情?”
時隔這麽多年,在呐姑心裏,東宸決還是那個天帝。
而她的主人,也是至高無上的天後。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她和翎羽先對峙了。
沒等血魔來收拾他們,他們已經開始内讧。
“你胡說八道什麽,這血魔擺明是看上你家主人。”
“……”
“這和你家主人跟誰的關系有什麽關系?”
翎羽的各種關系論讓呐姑表示有些蒙圈。
表示完全有些不懂雞的世界,不懂雞的思維。
“才不是,血魔就是看上你,也不會看上主人……”
“……”
洞府内,鸾月承受着如何解救小佛手的壓力。
洞府外,翎羽和呐姑在哪裏讨論着血魔的品味問題。
在他們的讨論下,這血魔的品味自己也好不到那裏去、。
“你說的對,這血魔品味真的存在很大問題,竟然喜歡生過孩子的女人。”
“恩,沒錯,還是生兩孩子的女人。”
“……”
呐姑又是一陣白眼甩給翎羽,表示這貨真的是随時随地都在損毀她的主人。
“那要不,給血魔找個生三孩子的女人?”
這下好了,原本是解救鸾月。
直接在這東扯西扯,扯上如何給血魔張羅找女人的事兒了。
“他自己找不到女人,幹嘛要我們幫他找?”
呐姑一臉的不滿,血魔和他們是敵人。
他的終生大事自然是不歸他們管才對。
“不找就救不出搓衣闆,你掂量?”
“……”
好吧,翎羽和呐姑就這麽開始商議着如何給血魔找個合格的女人。
于是,翎羽的妖界手段幾乎是全都使出來!
……
鸾月無辜在使團上消失,讓東宸決和司徒澤齊齊感覺到一種詭異。
這東宸決雖然沒有了修爲,凡人一枚。
不過依照他對六界的了解,中覺得這鸾月消失的有些蹊跷。
司徒澤到底是誰,大家也是心知肚明。
兩人不約而同的,再次成爲默契的夥伴。
隻是,在他們正在研究鸾月到底被誰帶走的時候。
突然有一封信飛滿六界。
凡事有點修爲的人,都會拿到這封信。
自然,司徒澤和東宸決還是特殊被送信的對象。
那是一封請柬。
在他們看到那請柬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怒火中燒。
所謂沖冠一怒爲紅顔。
東宸決和司徒澤齊齊沖冠了。
“他竟然沒死,該死……”
東宸決怒急,更讓他怒的是,鸾月竟然在他的手裏。
當時她的消失就感覺這裏面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
沒成想,她是落在了雪絔手裏。
眼下,竟然還送來他們大婚的請柬。
和讓司徒澤和東宸決怒不可解。
恨不得撕了雪絔。
“他這是要挑起戰端,六界的戰端!”
司徒澤難得比東宸決先冷靜下來。
細細想着當前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