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巴巴的,東宸決早已睡着。
從鸾月來到王府,她就一直跟東宸決睡在一起。
如今,她就快要七歲,還是和他住在一起。
原本她是有自己的房間,但她死活都不肯搬走,就是要賴在東宸決一個被窩。
“爹爹,我好餓!”
一聲沒反應,就再叫了一聲。
東宸決翻了個身,繼續睡。
怒摔,直接爬起來,爬到他身上。
感受到身上突然的重量,東宸決終于是一個激靈醒了來。
“怎麽了月兒?”
原本是本能的要将身上的人摔到地上。
看清是鸾月,他及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怎麽了?”
“我餓。”
叫了兩次都不起來,果然還是這法子比較有效。
看着她可憐巴巴的樣子,絕美的臉上有過一絲柔軟。
起身,将她塞進被窩蓋蓋好,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想起晚膳她根本沒吃多少,餓了也是應該的。
這幾年,在王府他将她養的就如一個白白的包子。
舍不得餓着舍不得凍住,不闖禍的她還是蠻招人疼。
沒多大一會,東宸決便将熱好的牛奶遞給鸾月。
這些年過去,府上的奶牛還養着,有時候,她早上就喝奶。
晚上半夜的時候也喝奶,說是斷奶。
都快七歲了,東宸決還慣着她,任由她喝奶。
抱起奶瓶,咕噜噜的連氣都沒喘一下就喝完了。
不得不說,這鸾月是真的餓壞了。
“嗝……”
喝飽了,一個飽嗝,困意來襲,然後是到頭就睡。
看着圓滾滾的鸾月,他心裏升起一股柔軟。
将她摟在懷裏,靜靜睡去。
即便抱着她,也能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隻是……他的心裏,更加思念一個叫鸾月的女子。
天上屬于她的星子還在閃閃發亮,隻是……她到底在哪裏。
……
東嶽七王爺,精心喂養娃娃十年。
美女初長成,水潤的眉眼,嘟嘟的小臉蛋,長的煞是可愛。
鸾月看着鏡中和前世沒有絲毫相似的臉。
不得不再次大歎這佛祖不是一般的啃爹。
好歹有點相似,夫君也好認出自己才好啊。
這下好了,美則美矣,全長變了,夫君怎麽也不會朝那方面想。
不說長的想鸾月本體,哪怕是像夏暖心一點也好啊。
真是有夠坑爹的。
“王爺,郡主來月事了。”
“……”
十多年過去,鸾月終于長成了大人。
如今,她已經是個少女,裏童真越來越遠。
“好生照顧,記得給她保暖。”
某冰山王爺臉上出現一抹怪異的情緒。
養了十年的女兒,終于長大成人。
隻是長大了,是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有一股莫名的失落。
這十多年,他一直都沒放棄找鸾月,在王府,更是喚她月兒,還将她在王府的名字改爲帝鸾月。
即便如此,也無法阻止他尋找她的艱辛路。
如今,夏月兒已經長成人,十年多年的相伴,想來結束的時間也不遠了。
“哎……哎呦……”
鸾月躺在床上一陣哀嚎,表示這東西還真是兇殘的生物。
上輩子怎麽就不知道這玩意能将她給折騰的死去活來。
“郡主,你忍忍,女孩子都會這樣。”
侍女已經将她塞進被窩,一臉焦急。
她們自然也會有這樣的感覺,隻是沒想到,郡主竟然會疼的這麽厲害。
東宸決進來,就看到鸾月滿頭的冷汗。
心裏莫名的一緊,看着她如此痛苦,他竟然有些莫名的難過。
“去給郡主煮碗紅糖水來。”
小侍女如得到大赦一般,趕緊的跑了出去。
“爹爹……”
感覺到下面的洶湧澎湃,鸾月更是感覺這玩意的兇性一點不亞于戰場。
今天是她的第一次,沒成想是來勢洶洶。
“你已經是女人了,長大了,就該堅強了。”
堅強個p啊,真的是要疼死了。
即便再堅強,在這疼痛面前也是被摧毀的一幹二淨。
“看來是不夠暖和,多蓋點。”
然後,東宸決在一邊的櫃子裏再拖了條被子出來給鸾月蓋上。
看了看,有些不确定的問。
“感覺還冷嗎?”
“……”
她何時說過冷,不冷,隻是疼啊……疼的她都快挂了!
“那就再蓋一條。”
“……”
然後,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美人王爺比平時更加關心這個女兒了。
至于關心到什麽程度,那直接是害怕給凍着了。
一連蓋了好幾條被子,壓的鸾月直接喘不過氣。
鸾月想,要是這次挂了,指定不是疼的緣故。
絕壁是被被子給壓的挂掉。
這種死的方法要是傳出去,指定有多了一個尋短見的方法。
“王爺,郡主現在正是虛弱的時候,你壓這麽多被子,她會喘不過氣。”
小侍女進來,就看到鸾月可憐兮兮的眼神。
王爺直接是一愣,表示自己真的好想有些關心則亂了。
将她身上的被子悉數拿下。
留下兩條後,怎麽也不肯再減了。
然後……他滿屋子的被子。
隻是這下面的床單,不用說,到處的血腥味。
“郡主,來,先喝了這個。”
小侍女去給她煮了紅糖水,喝下去後果然感覺腹部暖暖的。
好了不少。
隻是,爲毛下面感覺越加洶湧了?
……
鸾月的少女人生,就在東宸決的悉心照顧下,長大了。
這十多年,他們****相伴,夜夜相擁。
隻是那幾天後,東宸決就再也不肯和她睡一個房間。
這說辭無非就是她長大了。
不能再和爹爹睡在一起,加上他們又不是親父女,傳出去有損她的名聲。
鸾月瞬間覺得,長大還真不是一般混蛋的事兒。
她甚至開始懷疑,當年不顧一切住進王府,是不是錯了。
小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今想來,他們好像要走到一起。
定然會有很多阻礙。
畢竟在整個東嶽現在都認爲她鸾月是東宸決的女兒。
女兒嫁給父親,這傳出去,定然是天下不容。
“月兒,該走了。”
見鸾月許久不出去,東宸決開始催促。
這寒冬臘月的,鸾月出門被披上一件厚厚的披風。
今天,又是皇宮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