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夜冥話落,夏暖心整張臉都白了。
她不能着急,一般着急的時候,這夜冥指定會遭殃。
鞭子一揮,直接纏繞在夜冥脖子上。
“抓緊了,我掉下去,你也會死。”
滑落,飛身而起。
顯然,她也已經書方寸大亂,直接拉住夜冥的脖子就上前。
可她低估了夜冥這火池的威力,強行而過,她顯然也不好受。
經過那火池的時候,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這火的威力比翎羽的禦火術還要強烈。
呆在那中間的青石地闆上還不覺得,如今這麽一過,渾身都是一種炙烤的難受。
而在火池中央,她果然感覺到一股力量。
“你瘋了!!!”
對于她的舉動,夜冥直接是怒吼一聲。
而夏暖心則是緊緊的抓住鞭子一端,迅速婉轉好幾圈。
而即便如此,這火池的力量絲毫不給她再往前的機會。
直接将她往池子裏吸去。
額頭上已經冒出細細汗珠,夜冥掏出一柄黑劍。
看着他的動作,夏暖心感覺到一股不妙。
看着他的黑劍就要朝她鞭子看下去。
在這萬分着急的時刻,她小手一揮雪花出,直接打掉了夜冥手上的黑劍。
然後再一揮手,一股内力直接打在火池中間的青石地闆上。
“碰……”
那内力太旺,直接将地闆打的碎裂,而她也一手借助夜冥的力量,另一邊借助内力的效應。
一個飛身,直接到了火池對面。
站穩腳跟,身上已經是狼狽一片。
發絲微微散亂,額頭還在不斷冒出細汗。
夜冥也是震驚的看着夏暖心,顯然是很震驚她能做到。
“你……你……”
“嘩啦……”
夜冥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夏暖心一拉手上的鞭子。
他就那麽直直的朝火池沖去,臉上大驚。
他比誰都清楚,掉下火池會是什麽下場。
在火池邊緣,雙手緊緊抓住火池邊緣。
這是夏暖心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動手殺人。
“你瘋了,拉我上去!”
夜冥急的大喊,而夏暖心則是臉上帶着冷笑。
看着慌張的夜冥,眼底的冷意更甚。
“你拿六界的生靈所有人的性命,就爲了對付我,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她語氣極爲冰冷,聽的出她極爲生氣。
不管是身爲天後,還是身爲巫妖公主。
她極力維護的和平,極力保護的對象,而這個人卻要一手摧毀。
那她自然也沒必要對他客氣。
“你先拉我上去,有話好好說。”
見夏暖心語氣中的冷意,夜冥感覺有些恐慌。
她眼神好無掩飾的殺意,可知,隻要她一念之間,他便必死無疑。
先軟下了性子,可即便如此,夏暖心怒意絲毫未退。
“好好說?呵呵,姓夜的哪一個是好東西?會給人好好說話的權利,全部都是蠻不講理。”
咳咳,這話好像也将她兄長一塊給罵了。
總之現在夏暖心心裏姓夜的都不是好東西。
至于夜雲天以前也不是好人,現在是好人了。
如此糾結,先罵了再說,以後慢慢哄就是了。
“你……”
對于夏暖心的說法,夜冥氣的臉色鐵青。
額頭冒出了汗液,可見這火池裏的炙熱程度到底如何。
也可看出,這火池不認人。
“我說錯了?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麽仇恨,也不知道你妹妹對我有什麽仇恨,更不曉得你情人對我有啥仇恨。”
“……”
“然後我就活該被你們欺負?”
真是夠了從小到大,她不欺負人就不錯了。
從遇上神仙,她就沒過一個好日子。
在她的世界總結了一句話,神仙都小氣。
一不小心就得罪個精光。
說完,夏暖心忍住受傷的身體走了。
身上的疼痛不能讓她跟夜冥再呆在一起。
“喂,你先拉我上去。”
夜冥見她要走,心裏着急的不得了,要是長時間不上去。
他會體力不支掉下去,這火池早已被他下令,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
夏暖心絲毫u理會她,越發覺得這姓夜的就不是好東西。
竟敢用六界的生物開玩笑,這手段是及其兇殘。
即便不出手,這惡毒的手段也讓人不寒而粟。
這焰山不小,她幾乎是一路打出焰山。
竟沒想到這焰山勢力如此強大。
看着如馬蜂窩湧上來的人物,夏暖心心裏大驚。
“我勸你們最好是滾開,不然姑娘我不介意讓這裏血流成河。”
雖然不一定會做的殘忍,但這狠話是可以放一放的。
于是,夏暖心在身受重傷的時候,還大言不慚的放出如此狠毒的話。
哪知,這些人就如沒有任何聽力一般,即便夏暖心再怎麽放狠話。
他們依舊如瘋了般朝她奔來。
冰雪花嗜血般的快速穿梭在這些人之間。
闆磚已經在火池犧牲,不得已隻能讓花靈出現幫忙。
“姐姐,你快走。”
天音看着夏暖心身上的鮮血已經将衣服染紅,可以看出她受了很重的傷。
即便是一身紅衣,可裙邊,已經有滴滴鮮血滴下。
“好,這裏交給你們。”
可見在火池夏暖心面上都是強撐,其實她已經受了及其嚴重的傷。
在成千上百的花靈掩護下。
夏暖心突出了焰山重圍。
她掃視了四周一眼,以往每次在她身受重傷或者最需要保護的時候。
翎羽總是會氣急敗壞的出現在她身邊。
怒吼着什麽‘搓衣闆你一定要愛護自己的生命。’
可如今,看了看,大概是所有人都被夜冥給騙了。
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她眼前。
每走一步,都會落下一個血的腳印。
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大口大口的喘息,可見她已經到了極限。
但她還在堅持,越是離焰山遠,就安全一分。
夜冥生性狡猾,若是從火池上來,他必定不會饒恕自己。
眼前的一切模模糊糊,意識也越來越薄弱。
最終力氣到極限朝地面栽去,模糊間,好像看到一個影子。
而她也似乎落入一個懷抱。
隻是,沒來的及看清那個人是誰,她就失去了所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