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的藥又黑又苦,我已經好了,不要喝藥了好不好?”
她愁啊,看着那碗藥就感覺好像要命一般。
從小到大,她連病都很少生。
所以接觸這苦藥的機會很少。
唯獨有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打那以後就害怕的要死。
那就是夜雲天将她帶回寒音宮。
那年,她六歲。
記得她剛醒來的時候,竟然看到夜雲天流鼻血。
呼呼…那個時候才六歲啊,就曉得花癡了。
那個時候自己的智商怎麽就這麽高呢?
但那次因爲傷的嚴重,吃了不少苦藥。
每次在她吃不下去的時候,夜雲天總是會威脅她。
說要是不喝了,他就割了她的耳朵。
那冰冷的臉色,看的她都感覺害怕。
但他也會很溫柔的爲她吃藥。
隻是不會如東宸決這般哄自己。
“老君德高望重,多少人想得到他的靈丹妙藥,你竟嫌棄。”
一個威儀的聲音傳來。
在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母。
她在一群人的族擁下進來。
東宸決見狀,趕緊起身恭敬行禮。
“母後。”
王母隻是對他揮揮手。
夏暖心見狀,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卻被王母一把摁住。
“你就好好躺着吧,身子弱,要自己愛護。”
說着,還從東宸決手裏接過藥碗。
看着王母的動作,夏暖心囧了。
t_t夫君的老媽不會是想喂自己吃藥吧?
看着她拿到舀起一勺在嘴邊吹了吹。
t_t摔,來真的。
“來,把藥吃了,身體好了,本宮也該抱孫兒了。”
王母一臉慈愛的看着夏暖心。
她很美,和東宸決有幾分相似。
夏暖心第一次見王母,臉上的神色一直處于震驚狀态。
原來是這麽漂亮的女人,生出了決這麽帥的夫君。
“娘,謝謝你。”
一時間夏暖心不知道說什麽。
而王母聽到這話,眼神裏更滿是震驚。
可以看出,還從沒人這麽稱呼她過。
“好孩子,喝藥吧。”
這聲溫馨的稱呼,讓王母臉上的表情更是慈愛。
東宸決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夏暖心。
剛才那一聲稱呼,是這些年,他一直都沒試過的。
從他有記憶起,就一直叫母後。
在王母慈愛的目光下,夏暖心終于是鼓起勇氣喝完了那碗藥。
“還是母後有辦法。”
看着見底的藥碗,東宸決一聲感歎的拿了一顆糖給夏暖心。
她趕緊吃下。
這就是太上老君的靈丹妙藥。
她真的很想說一句,到底誰想要這藥拿去就是。
苦的傷人心。
“下次你若再不吃藥,就讓母後來喂你。”
“……”
聽着東宸決溫潤的聲音,她真的很想質問一句。
特麽的,今日被母後逼着喝藥,是不是你請來。
“女孩子原本就怕苦,下次讓煎藥的給放些蜜露。”
王母始終慈愛,這下夏暖心明白了。
這夫君的被生的這麽妖娆這麽溫潤。
完全是眼前這女人所賜,有其母不有其子。
決的絕美和溫潤也不全是沒道理。
隻是不知,他的父親是誰。
……
王母浩浩蕩蕩的去北辰殿看望夏暖心傳遍了整個天宮。
瑾瑜氣的連宮都要翻了。
無奈要保持練好形象,隻能在心裏無限掀桌。
可即便如此,她這完美的形象……咳咳咳……好像早已被王母識穿。
……
北辰殿,王母早就離去。
她自然知道,在這動蕩時期二人的世界有多珍貴。
“夫君夫君,你愛我麽?”
夏暖心已經起身,睡了辣麽久,身上早就想起來活動活動。
無奈這東宸決一直不讓,還是王母說一句,起身透透氣也好。
可見這王母在東宸決心裏的位置到底有多根深蒂固。
“自然是愛的。”
聽她問話,東宸決一臉認真的回答。
“那你是愛我多一些,還是娘多一些?”
這句話夏暖心問的更加認真。
東宸決疑惑,這到底是……以前沒問過這樣問題啊?
“都愛。”
“……”
東宸決很認真的思考起來,表示自己從沒想過這樣的問題。
“夫君你快說嘛!”
看着他不回答,夏暖心環上他脖子撒嬌道。
她也不知自己爲何就問出這樣的問題。
她問這問題就如東宸決問她是愛自己的爹多一點還是他多一點。
她想,在這樣的問題上自己也需要時間來思考。
“那你告訴我,你是愛爹多一點,還是愛我多一點?”
“……”
什麽是心有靈犀?這絕壁是。
她剛想到這樣的問題,東宸決就直接問了出來。
“這問題你容我想想。”
于是兩人的問題就這麽在思考中得不到答案。
天星花海中,動蕩時期以來最難得的清閑。
夏暖心的天後身份已經公布。
第二日,瑾瑜就來宮裏請安。
夏暖心心裏無限翻桌。
奶奶的這天下之大,難道就麽有個不分尊卑不分禮數的地方?
真的是夠了。
她感覺這真的是夠了。
好好的天庭搞的跟人間後宮似的。
傷不起啊,心肝在決裂了。
“瑾瑜啊,身爲天妃,這綠色的衣服就不要穿了,換别的顔色吧。”
綠色衣服,一般都是在人間漂亮樓子看得到。
如今在天庭,這綠色衣服也很少。
可見身爲天妃穿綠色,是多奇怪的事兒。
她既然是天後,也該學着人家訓導一下後妃。
咳咳……關鍵是,她這句話一出,爲何這麽多人都茫然的看着她?
她這是說錯什麽了?還是說錯什麽了?
沒錯……大家會茫然,全因爲她好像說了個色盲的問題。
這件事也怪不得她。
都是東宸決所賜。
他給種的絲瓜花兒讓夏暖心分不清黃綠樣色。
比如眼下看到的明明瑾瑜穿的是黃色。
而被她硬生生說成綠色。
弄的下面一丢丢人也開始懷疑自己的顔色辨認問題。
而全然不敢說天後的半分不是。
“天後教訓的是。”
瑾瑜忍住心裏的奇怪,很是恭敬的說道。
然,這瑾瑜自己也開始懷疑起自己對顔色的辨認問題。
“沒什麽事兒都下去吧。”
坐了這麽久,夏暖心早就不耐煩了。
趕緊的将人打發走她還想去雲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