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的放開夏暖心。
将被子捏好,讓老君爲她檢查。
這些日子,她身上的傷都被處理的差不多。
内傷也已經被處理。
可見這天庭的實力有時候也不容小觑。
老君檢查了一遍後,滿意的點點頭。
可見夏暖心已經恢複。
“禀天帝,天後身上的傷已經無礙,隻是天帝您的傷,是否要老夫給看看?”
夏暖心重傷後,東宸決一直都不肯讓任何人碰他。
他就那樣靜靜的坐在夏暖心床前,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好像覺得,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一半。
那種失去她的恐懼,可見到底有多深。
“也好。”
現在夏暖心醒來,東宸決心裏更是興奮,自然也想自己的身體無礙。
不過他的體質超于常人,這十天即便沒有療傷,老君一看。
他竟然身上的傷也已經好了。
不得不說,天帝的優勢不是一星半點。
……
而在天庭的另一個宮殿。
那裏住着的是瑾瑜。
但今天她不在,去了王母的瑤池。
王母如上任王母一樣,登位後,就住進瑤池,不問世事。
“母後,這茶你喝一口看看好不好和。”
瑾瑜臉上帶着微微的笑意。
可以看得出,她不是那種刻意巴結人的,但在王母這裏,就另當别論。
東瀛接過,“還是你想孝順,也别太累,現在是天妃,身子自然也很重要。”
東瀛淡淡的說道,臉上也隻帶微微笑意。
“天妃陪自家婆婆是應該的,無論這個天後也好,還是天妃也罷。
對王母盡孝是天經地義,娘娘還說,要天天來給王母請安呢。”
瑾瑜身邊的侍女一臉恭敬的說道。
這話說的恰好時機,讓人聽不出任何破綻。
隻是這王母似乎也并不是這麽好糊弄。
她一開口,她就明白她這是在無形抵觸鸾月。
王母剛端上手的茶杯被摔在地上。
“以後我這瑤池,天妃就不必來了,本宮喜歡清靜。”
一直以來,鸾月在王母心裏都占據比較重要的地位。
這位置無非是因爲東宸決的緣故。
既然重要,自然容不得别人說半點不是。
“奴婢該死。”
剛才還一臉得意的小仙普通一下跪在地上。
“母後,都是兒臣的錯,是兒臣教導無方。”
說着,瑾瑜也跪了下來。
原本還一臉得意的臉色,瞬間變的猖惶無措。
夏暖心已經如天庭有些日子,東宸決也承認看了她天後的身份。
這樣的結果對瑾瑜來說是極爲不利。
原本是想用王母的手打壓她一番,卻不成想這王母似乎很讨厭這樣的手段。
“鸾月那丫頭可是回來了?”
王母像是想到什麽,問起身後的仙女。
那仙女聞言,趕緊上前。
“回來十多日,隻是情況似乎不大好。”
這天庭的一靜一動都掌握在王母身邊人手裏。
爲的就是以便她問起的時候好回話。
一聽情況不好,王母的臉色瞬間變了。
“出了什麽事兒?”
這仙魔聯手對抗巫妖,她原本就比較擔心。
現在一說鸾月的情況不好,她很是自然的就想想到那上面去。
那小仙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道來。
“天後和天帝并肩戰巫妖,可……可見情誼非凡,隻是那記憶,始終無法恢複。”
原本那仙女是想說她昏迷不醒,但一想到這消息是封鎖。
看了看瑾瑜,終究是沒說出來。
“可憐的孩子,扶我去看看吧。”
說着,王母就如沒看到地上的瑾瑜主仆。
禁止在一行人的族擁下朝北辰殿而去。
看着浩浩蕩蕩的背影,瑾瑜氣的咬牙切齒。
原本是想借助這孝的名義好好打壓一下夏暖心。
但如今這麽看,也不知這王母和夏暖心到底是哪門子關系,她竟緊張她到如此程度。
“去查一下王母和那賤人之前有何交集。”
瑾瑜冷聲道,以往她做事都是萬無一失。
而今卻失手成這樣,這讓她也恨上夏暖心。
“是。”
那侍女顫顫巍巍的扶起瑾瑜。
氣鼓鼓的回去自己宮裏。
……
“娘娘,你這麽對瑾瑜天妃……”
剛才那回話的仙女有些欲言又止的道。
她是王母的近身侍婢,有些話自然該說。
剛才她看的出,王母是真心在維護天後。
但如此偏袒,似乎也不合适。
“找個機會,讓那個女人打哪裏來回哪裏去。”
一想起瑾瑜,王母心裏就一團氣。
“娘娘,這樣不妥吧?”
那仙女驚愣,沒想到這王母維護天後竟到了這般程度。
但這天妃也是風風光光冊封,如今這王母是不是?
“天帝身邊隻需要一個合适的女人,而那個女人無疑就是帝鸾月。”
“……”
仙女有些不解,即便如此,這男人後面有很多女人其實也不是什麽壞事。
“月兒可以爲他付出生命,可以跟他同生共死。”
“……”
“更重要的是,他是絕心愛的女人,如此,怎麽能委屈了她?”
一衆仙女越發覺得,這是婆媳關系嗎?
不是應該天妃是王母最愛的人嗎?爲何會和天後相處的這麽好?
不懂啊,他們嚴重的不懂啊。
“女人多了,反而壞事,本宮沒瞎,月兒是陪絕做大事的人。”
“……”
“本宮定當要爲他們肅清一切障礙。”
王母威嚴的道,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仙女們齊齊覺得,這瑾瑜天妃還真是用心機将王母得罪的很了。
而她們都不知。
王母曾經也愛一個人,愛的可以去爲他死。
但那個人,沒給她機會,因爲那個人身邊,有一個如瑾瑜這樣心機的女人。
從那個時候,她就恨上了心計太多的女人。
而鸾月,沒心計,隻是很單純的愛着,隻要愛着就好。
當年,絕在絕對壓力面前,她不計後果跳下誅仙台。
隻爲解了絕的難題,這樣的兒媳,如此愛自己的兒子。
她怎麽可能不成全。
……
北辰殿。
“快張嘴,你要是不喝藥就沒辦法快點好起來。”
東宸決就如哄小孩子一般哄着夏暖心。
而她看着那黑黑的苦藥,感覺整個人都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