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徒淵和夏暖心皆是一愣。
他迅速的放開了夏暖心,轉身掃視了一圈書房。
當看到夏夏暖心剛才站定的地面,他的心猛然一緊。
轉頭看向夏暖心的那一刻,眼裏全然的變了神色。
“爲什麽?”
幾乎是想也沒想,直接問出這句話。
原本見到夏暖心的欣喜,在這一刻變的冷漠至極。
夏暖心原本和司徒淵就不怎麽對盤,又加上司徒淵沒有成功娶到夏暖心。
剛一見面,他什麽都忘記,而如今……
“告我本王,爲什麽?”
夏暖心被他冰冷的聲音給吓到了。
那俊美的容顔原本還比較溫柔,而此時卻是冷峻的可怕。
“我……我不知道。”
夏暖心結結巴巴的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你不知道?不知道你手上爲什麽會有這幅畫,不知道你爲什麽會在本王書房?”
“……”
夏暖心的三個不知道,司徒淵很是氣憤。
他字字句句,讓夏暖心竟不知如何回答。
她愣愣的看着手裏的字畫,再愣愣的看了一眼剛才那被夜雲天打開的木匣子。
頭腦有些發昏發脹。
“我……”
看着司徒淵憤恨的眼神,夏暖心感覺有些發懵。
“來人,将她給本王關起來。”
“……”
聞言,跟司徒淵一起進來的人瞬間閃到夏暖心面前。
一把将她捉住,那力道知道,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看着陣勢,今天想要善了大概是不可能。
而她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不能善了,那就來明的好了。
飛速的捏決,想要将這些人給定住。
畢竟是她和夜雲天錯在先,所以也不想傷了這些人。
可是,這人都已經拖着她走到書房門口了,她還是沒能捏出個名堂來。
她有些汗顔,和撫西修煉了兩年,就連翎羽都說她的修爲非常好。
隻是今天……這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曆。
不然法力爲何消失了?一點渣都沒剩。
夏暖心自然不能讓這些人将自己關起來。
故此,這沒有法力的情況下,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動手。
用力甩開兩個架住她的人,一揮手,想要召出冰雪花。
可冰雪花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絕美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低罵一聲見鬼,然後就赤手空拳的和他們打起來。
外面的人見狀都朝她圍了過來。
而她也是身輕如燕的在他們之間穿梭。
“都讓開。”
司徒淵看着夏暖心的伸手,心裏一陣狂怒。
征戰沙場的人,鐵血男兒最恨的就是有人無限反抗。
而夏暖心的這一舉動明顯讓司徒淵什麽都忘記了。
他忘記了他是多麽希望她的出現。
衆人聞言都齊齊停手讓開。
經過這番打鬥,夏暖心已經是氣喘籲籲。
這幾年一直都是和撫西修煉,對于體力上的功夫是很少。
問題就出在這裏,不管她怎麽修煉,法力如何高強,她終究是凡體。
如此情況一下,她真的有點要崩潰的節奏。
沒有法力,靠體力運動,現在是累的氣呵呵。
司徒淵冷着一張臉,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眸子裏滿是溫怒。
就如山雨欲來的兆頭。
看向将士們都自動讓開一條道。
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那火把映的他臉色異常憤怒。
在走近她那一刻,直接一拳揮向她。
看着司徒淵的拳頭朝自己而來,即便是再累的身子此刻也沒有任何感覺。
夏暖心急忙避開,雖然累,但從小就習武的她在危險面前反應還是異常靈敏。
看着她避開,司徒淵更是憤怒,十四歲就在戰場立下顯赫戰功的他自然是有他的過人之處。
兩人就這樣大打出手。
幾個回合下來,夏暖心明顯感覺到體力不支。
“算了,不打了不打了。”
看着司徒淵無休止的糾纏,夏暖心終于是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她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
“不打了,你說,你到底丢了什麽東西,我賠你就是了。”
早知道出門還是先看下黃曆。
她絕對敢保證,今天不是諸事不宜。
不然這法力平白無故消失就算了,還被司徒淵給抓個正着。
眼下更滑稽,夜雲天偷了他王府的東西,還讓她來承擔責任。
這不是一點點摔。
“賠?呵呵,夏暖心,你是不是太看的起自己?”
司徒淵冷笑一聲,那冷峻的臉上滿是冷意。
總之他現在是整個人都冷的不得了。
“這跟我看不看得起自己沒半毛錢關系,重要的是我可以賠給你。”
她真的有種想哭的沖動。
将軍府雖沒靖王府有錢,但也不至于一個小盒子都賠不起。
“将她給本王關起來。”
“……”
不講道理,特麽的嚴重不講道理。
夏暖心已經将他祖宗一塊罵上了。
這到底有多混賬的祖宗才能生出個這麽混賬的孫子。
“關也沒事,最起碼先然我見到我爹,我讓他把要陪你的先賠給你。”
“……”
“或者,你送我去衙門,去刑部也成。”
夏暖心已經不想去形容,自己到底是如何形容這王府了。
總之就是,掃把星上的王府,進門就倒黴。
司徒淵冷冷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她。
彎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讓她不得不與他對視。
看着她水潤的眸子裏有些許驚慌。
他眸中就帶着點點笑意。
“夏暖心你難道不知道?你在楚夏已經是個死人,你就是被本王關死在這靖王府,也沒人會知道。”
“……”
司徒淵說的極輕,聽的夏暖心卻是一陣顫粟。
他說,在楚夏,她已經是個死人。
那也就是說,那次墜崖,大家都以爲她死了?
不,這些她其實早就知道,隻是她……
“你想幹什麽?”
他後面的話讓夏暖心不得不緊繃整顆心。
司徒淵她并不是很了解,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行爲。
“你告訴我,你到底丢了什麽?我賠,我真的可以賠。”
現在身上的處境已經很糟糕,她不想自己更加糟糕。
且不知這修爲到底爲何會突然使不出,更讓人要命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