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依她的修爲,在六界想困住她的人是少之又少。
撫西橫了他一眼。
“上次就是在這裏找到的。”
撫西和夜雲天有交手,自然知道他身手不凡。
隻是他卻未曾看透他到底是何人。
一個修爲高深之人,在凡間擁有這麽多。
還不知在凡間到底住了多久,所以這人身份必定是有些蹊跷。
“上一次?那個時候搓衣闆不是修爲低麽?”
翎羽語氣中帶有質疑。
這兩年夏暖心的變化是特别大。
修爲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對于翎羽的問題撫西一時間也拿不準。
隻想她若在最好,若不在,恐怕這丫頭是自己藏了起來。
見到夜雲天後。
翎羽呆愣的看了看他和撫西。
不得不說,凡間有如此俊美的男人,真是奇迹。
他原本就不是凡人,隻是在凡間消遣的而已。、
“不管撫西上神信與不信,她沒在本宮這裏,額……本宮也在找她,上神若是有消息,還請告知。”
夜雲天冷着一張臉。
他似乎就是這樣的脾氣,可管不得是不是客。
“是嗎?可本座認爲她在這裏。”
撫西的言下之意很明确。
那就是搜寒音宮。
從進來醉月山後,尤其是在見到夜雲天之後。
翎羽就覺得這人身上的氣勢不一般。
有可能……他都打不過。
若是今日在這醉月山動起手來,吃虧的指定是他們。
撫西倒沒什麽,但他敢保證,這裏的人絕對比天兵天将難纏。
因爲即便是撫西,他們剛才也沒能找到進去寒音宮的路。
想來……這夜雲天若是不自覺出現。
他們想要見他還得費很大一番功夫。
“上神硬要這麽認爲本宮也沒辦法,那就自己在這裏好好認爲吧。”
夜雲天冷冷一笑,随即消失在他們眼前。
翎羽愣愣的看着這一幕。
就沒見過比這更狂妄的,在撫西上神面前他竟然如此……咳咳,放肆。
看着夜雲天消失的方向,撫西陷入一陣沉思。
“我們現在怎麽辦?要闖進去麽?”
翎羽看着撫西臉色不大好,小心翼翼的問。
要是這裏的人比天兵天将難纏,也就是說這一闖進去一定會比在天庭還要凄慘。
翎羽不得不感歎,這夏暖心和鸾月一定是一個品種。
這兩人闖禍的方式都這麽相似。
不對,這夏暖心比鸾月闖禍厲害多了。
招惹的盡是些麻煩的主兒。
“你認爲我們闖的進去?”
撫西帶有質疑的語氣讓翎羽瞬間頭疼了。
他能說……撫西都沒信心的事兒,他就是個……
後面的話他甚至已經來不及想下去。
這太恐怖了有木有。
以前覺得自己很厲害,現在才發現,自己什麽都算不上。
“走吧。”
在翎羽諸多眼神下,撫西甩出這麽兩個字。
翎羽傻眼了。
這撫西竟然也有就範的時候?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看不出來的,這撫西必定hi什麽都已經看的透徹。
即便是夏暖心真的在這裏,他們也無法救出夏暖心。
上一次繞開夜雲天可就不容易。
“萬一搓衣闆在這裏怎麽辦?”
想進去,翎羽又沒那本事。
讓就這麽走了,他又有些不甘心。
在這矛盾中,不甘心的随撫西走了。
來都來了,他甚至做好了打架的準備,卻絲毫沒能用上。
連個嘴皮子功夫都沒用的上。
這讓翎羽不得不替撫西捉急。
“不傷害她的,終究不會傷害她,若要傷她,早已死骨無存。”
“……”
撫西冰冷的語氣讓翎羽瞬間感覺汗哒哒。
他想不明白,就搓衣闆那點沒有二兩肉的身材,怎麽就能招這麽多桃花?
還都朵朵桃花香。
……
寒音宮
在人間處于非常秀美的醉月山。
而這寒音宮的主人卻并不那麽應景。
他冷酷嗜血,殘暴不堪。
蓮院中,夏暖心一襲水紅色紗裙加白色裏襯,搭配剛好适宜。
一襲墨發被幕然挽了一個很适合她的發髻。
顯的幹淨而清爽。
她靜靜的斜倚在軟榻上,手裏拿着一本書。
眉眼微眯,大概是累的睡着了。
眼角還有一絲淚痕,看的出是剛哭過。
即便是睡着,也可以看出她眉心微蹙,似乎夢到什麽傷心的事兒。
“啪嗒……”一聲響,讓夏暖心徹底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掃視屋子一圈,才發現是不然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在地。
她起身,趕緊走上去、
“怎麽也不小心點?”
說着一把将不然從地上扶起來。
起身後,不然很是靈巧的避開她的攙扶。
從那日因爲夏暖心被打之後,她的話就變的不多。
甚至還對夏暖心産生了小小的隔閡。
“東西都打翻了,奴婢卻給少主在做一份。”
不然蹲下身麻利的整理。
看出不然對自己的淡漠,夏暖心也不在意。
畢竟那一次是因爲自己而起。
“别做了,做了,我也吃不下。”
她淡淡的到,然後出了門,坐在蓮池邊上的石凳上。
靜靜的看着池中蓮花。
從夜雲天将她帶回來寒音宮後她就不曾見過他。
沒有他在的日子,她的思維也回歸正常。
有時候,她還真希望夜雲天出現吓吓她。
那樣她就會什麽都想不起來。
東宸決,這個名字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還有看到他和瑾瑜天妃的點滴、
無可厚非,這些都給她帶來極大痛苦。
“少主,在這寒音宮,你所能想的隻有宮主一人,還請少主要注意自己行爲。”
不然在他身後站定,語氣中帶着淡漠。
但不難看出,她對夏暖心的心思其實還是忍不住的關懷。
在她心裏其實是很生氣,生氣她不會保護自己。
甚至還連累别人。
“玄不是說,在這裏最不該想的,就是宮主嗎?”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玄那日的話。
‘金鍾罩鐵布衫無敵金剛甲,外加柳·下·惠的坐懷不亂見色不惑神功,
是作爲你徒弟外加女兒必不可少的報名課程。’
六歲那年,她初見夜雲天美色流鼻血,玄帶着鐵青的臉說了這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