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毫不讓步的對峙。
氣氛更是冷冽到極點。
“王爺,有急報。”
正在兩人無法化解尴尬氛圍的時候。
一個侍衛沖沖闖進來。
“報。”
司徒淵神色冷然,顯然這侍衛是他派出去找夏暖心的人。
“屬下追随王妃的蹤迹,結果……”
那侍衛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夏勻。
很顯然,這結果不是太好。
“結果這麽樣了?”
這話是夏勻問出來的。
他語氣滿含擔憂與焦急。
那侍衛依舊看着司徒淵。
隻見司徒淵的神色也不是太好。
“說。”
司徒淵冷冷的吐出這一個字。
不管是什麽結果,他們都要知道不是嗎?
隻希望這結果不是太壞。
“屬下等追随王妃到陳家坡,那裏地勢險要,王妃連同馬車一起摔下了懸崖。”
“……”
“……”
侍衛的話一說完,空氣瞬間禁止的可怕。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夏勻直接倒在了地上。
司徒淵更是倒抽一口涼氣。
“找到她人了嗎?”
這話問的自然是在懸崖下面找過沒。
那侍衛道:“吳護衛已經帶人去找,目前還沒有消息。”
“本王親自去找。”
說完,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那侍衛急忙跟上,自然曉得這件事對靖王來說的重要性。
不管那女人的身份如何,現在都是靖王妃。
靖王妃在靖王眼皮底下丢失,這事兒怎麽說也有些丢臉。
走到靖王府大門口的時候。
“讓人将夏将軍送回将軍府。”
看着管家他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
真是丢臉,丢臉……
從來沒有哪一次有今天這般丢臉過。
管家看着司徒淵揚長而去的背影,面色也不大好。
雖然府上有很多側妃,但從來沒辦過喜事。
這第一次辦喜事就出師不利,這王爺自然不高興。
……
夏将軍府更是一團糟糕。
她們就如丢了手心裏重要的寶貝一般,瞬間衆人六神無主。
“薄兒啊,你說你妹妹到底是被什麽人給弄走了?”
二姨娘是夏薄的生母,她比夫人先懷孕,不過因爲她是姨娘的緣故,這夏薄也就成爲庶子。
即便如此,她們在府上的地位也不低。
“目前還不知道,能在司徒淵眼皮下劫人的,看來是來頭不小……。”
夏薄剛回來就被自己的娘拉住。
很顯然,他也沒什麽收獲。
“要是讓老娘知道誰帶走了我們的心兒,老娘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現在夏将軍府還隻是夏勻和夏薄知道夏暖心馬車墜崖的事兒。
要是讓這群姨娘知道,指不定還怎麽鬼哭狼嚎。
“母親,我先出去了……”
夏薄對夏暖心尤爲疼愛,他的大哥夏宏常年都在邊關。
臨走之時讓他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個唯一的妹妹。
即便是夏宏不說他也會好好照顧,但現在就這麽丢了。
說什麽心裏也是不放心的。
“剛回來就要走嗎?”
二姨娘看着自家兒子面色都有些憔悴,心裏自然也是疼惜的很。
“暖心現在還在外面……。”
說完,他便沖沖離去。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完,他很怕暖心處在一個上不下下不來的環境。
他擔心她會害怕,會哭泣。
想起那樣的暖心,他就急忙的要找到她。
……
三天過去,将軍府和靖王府依舊處在一片陰霾中。
因爲他們要找的人依舊沒找到。
懸崖下方找到了馬車的殘骸,也看到了夏暖心身上大紅嫁衣的布條。
還有更是看到了地上的血迹。
一時間全府上下都處于一片恐慌中。
将軍府更是已經陰霾的看不清方向。
夏勻一病不起,夏薄更是無法相信那些血都是真的。
姨娘們也都知道夏暖心遭遇不測,心裏更是恐慌的不得了。
靖王府上更是發生了大動亂。
司徒淵看到那地上的血迹就如瘋了一般回到王府。
将所有的女人全部都拉出來問了一遍。
可見其行爲有多瘋狂。
時光總是會有過去之時。
不管夏暖心在衆人心裏多寶貝,他們都不得不接受她去世的消息。
夏勻想給她做個衣冠冢。
卻被靖王府搶先一步。
帝王家的兒媳,自然要入皇陵。
司徒淵請旨将夏暖心風光大葬,皇上恩準,以王妃之禮厚葬。
……
……
……
君不歡人間走了一遭後,并沒找到君千羽所說的帝鸾月。
不過這呐姑卻是回到了魔宮,這幾天她一直都是催頭喪氣。
“呐姑娘,尊上讓你速去青龍殿一趟。”
這個魔衛是君不歡殿前侍奉的老人了,從呐姑來到魔宮一直都是這人在青龍殿。
“好,我知道了。”
這幾百年,她很少和君不歡碰面。
明月宮君不歡也不是常來,每次來都将裏面的人都趕了出來。
獨自一人在裏面一呆就是四五天,而每個月都隻來一次。
呐姑很快來到青龍殿。
看着君千羽和君不歡都在,甚至連翎羽和朱雀都在。
心道……這什麽情況,難道魔宮議政也有她的份兒了?
“君尊找我可有事?”
呐姑一向是個沒規矩的,愛君不歡面前就不用說了。
因爲鸾月的事兒,這一人一鳥隔閡是深的很。
“聽說你在凡間找到了帝鸾月?”
君不歡也是聽君千羽說起鸾月。
故此對她完全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畢竟忘記那麽多年。
他很想知道,他和鸾月之間有過什麽。
能生下一個女兒,那他們一定有感情的,一聽到她的名字都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激動。
隻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起她,心裏五味陳雜,不知何種感覺。
“帝鸾月?”
呐姑茫茫然的看着君不歡。
一副沒聽懂的模樣。
原因是……呐姑她從來都不知道鸾月姓帝。
“就是你家主人。”
君千羽趕忙道,他也真的要爲這鳥兒的智商捉急。
就多加了一個字,她竟然就這麽反應不過來了。
聽君千羽的話,呐姑幡然醒悟。
立刻帶滿警惕的看着君不歡,道:“你問她做什麽?”
在她心裏,主人一直都和這魔帝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