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一聽,瞬間很想吐一缸血,搖搖欲墜,差點暈過去。
呐姑直接被這句話吓的呆愣在當場。
雙眼瞪的大大的,很久都無法緩過神來。
“你騙人,我家主人才不會死。”
呐姑率先醒悟過來,翎羽還沉沁在自己是不是要被雷劈的心思裏。
當年他信誓旦旦的對某人發毒誓,定要誓死保護她。
結果……她死了,他活的好好的。
這可怎麽辦,不敢出去了,果斷不敢出去了。
出地府一定會被雷劈死。
翎羽都恨不得藏在地府一輩子,完全不知呐姑早已不在他身邊。
已經沖上去跟夜冥互掐起來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呐姑頭發散亂。
活像個瘋婆子一般。
“看姑奶奶不撕爛你的嘴,叫你亂說。”
夜冥大概是從來沒見過如此女人,簡直就是潑婦罵街。
呐姑雖然胖,但身闆卻并不是很高。
典型的又矮又圓的那種,夜冥高出她很多。
兩個人完全不用法力的互撕。
“你家主人死不死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就說她死了你能怎麽滴我?”
夜冥已經被呐姑給逼瘋了,一掌将她給推出去然後又撲上來。
“你還說,我讓你亂說。”
呐姑已經完全沒形象,眼觀她身上已經是衣衫淩亂,頭發也是亂蓬蓬的。
再看看夜冥,身上一點影響也沒有,不過因爲呐姑的激烈反應,那張陰邪的臉上臉色不是太好。,
鐵青一張臉看着呐姑又要撲上去直接就是一掌将呐姑打到在地。
呐姑雖然有些修爲,不過在夜冥面前簡直就是渣渣。
菜鳥,鳥如其名,在鸾月面前它算的上第一。
倒數第一,連一個小花靈都不如。
“翎羽,你再不阻止信不信本君直接将她給打死?”
夜冥生氣,後果很嚴重。
翎羽瞬間回神,上前一把将呐姑給拉住。
“你發什麽瘋?”
這個時候他才看清呐姑真的是……一身淩亂。
他現在有種感覺,就是帶這貨在身邊真的很丢臉的感覺。
“他亂說話,就該打!”
呐姑整個鳥兒都氣瘋了。
在她的世界裏,它怎麽奚落主人都可以。
但絕不會讓外人欺負主人,平時别人罵兩句它都舍不得。
眼下這夜冥直接說鸾月死了,第一個問它呐姑就是不準的。
于是活,夜冥也就這麽惹上了我們的姑奶奶。
“本君掌管生死,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不信自己去奈何橋找去。”
對于呐姑的态度夜冥自然不高興的很。
這六界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這麽對他說話。
态度其惡劣,還是當着他心愛女人的面兒。
這讓一個男人很沒面子,男人丢面子不可怕。
可怕的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丢面子,呐姑這是犯了男人的大忌。
這夜冥自然不會對它客氣,直接将它打的亂七八糟。
其傑作連翎羽都感覺有些汗顔夜冥的手段。
“找就找。”
呐姑雙眼憋屈的就要流出眼淚花。
當即就甩開翎羽的手,朝奈何橋而去。
“站住!”
夜冥沒想到就連奈何橋都威脅不了這鳥。
心道這鸾月得此鳥還真是忠心的很。
“我自己去找,你還想怎麽樣?繼續說我家主人死了嗎?”
夜冥無奈,對這鳥兒已經很是頭疼。
偏偏翎羽是一句話都不想說,就那麽靜靜的沉思在自己的思緒裏。
“本君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當這鬼府是什麽地方,你說搜就搜?”
呐姑的舉動已經惹怒了夜冥。
然,某貨根本顧不上自己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
“你再說主人死了,你說一次姑奶奶我就打一次。”
在危險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呐姑竟然還有勇氣放狠話。
她知不是道自己說的是什麽。
打夜冥,難道就不怕它挂了後夜冥不準她轉世投胎麽。
不過思來想去,這呐姑好像就沒怕的時候。
除了君不歡,那個讓她不寒而粟的男人。
“翎羽,帶上她滾出鬼府,否則本君不客氣了。”
翎羽被夜冥的怒氣給震醒。
雖然他和夜冥的交情不錯,不過也很擔心呐姑的處境。
這貨别的本事沒有,惹是生非倒是擅長的很。
要說真有什麽拿的出手的,那就是一句話引來驚雷将夜叉的臉給毀了。
之後這紅雲見了她就繞道走,就怕她一句話,将她的臉也給毀掉了。
好在今日她沒說什麽毒辣的話,這貨的舌頭就是有毒。
萬一在這地府惹禍,他不保證夜冥狂起來會不會這幾拔掉它全身鳥毛。
于是,呐姑帶着無比憤恨的目光被翎羽拖出了地府。
……
一路上呐姑都在流淚。
哭的很撕心裂肺,翎羽心裏也不好受。
好歹,他雖然不喜歡搓衣闆,但在他心裏,鸾月也算的上他的朋友。
一時間,心裏五味陳雜,他們火速趕往魔宮。
見到君不歡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瞬間,整個青龍殿都是魔風四起。
“啪嗒……”一聲巨響,桌子已經碎成碎片。
“你們說什麽?死了?誰說的?”
君不歡徹底怒了,陰森森的看着呐姑和翎羽。
翎羽始終不說話,呐姑全身淩亂。
已經哭的不成樣子,“那夜冥就是這樣說的。”
她這話一落,青龍殿已經沒了君不歡的影子。
不用說,他已經趕往地府。
朱雀從外面走進來時,已經沒有了君不歡的影子。
呐姑一看到朱雀出現,立刻撲了上去。
“夫君,主人死了,主人死了,怎麽辦……呼呼呼……”
呐姑直接一把抱住朱雀,鼻涕都擦了朱雀一身。
朱雀直接蹙眉,頭上留下一丢丢黑線。
不過習慣清冷的她,并沒有什麽表情。
很是鎮定的見呐姑從身上巴拉下來。
翎羽的臉色已經鐵青一片,剜了呐姑一眼又一眼。
剛才哭了這麽久也沒見她撲進自己懷裏。
這朱雀一出現直接就撲進去,簡直是當他如空氣。
爲此翎羽有些不滿。
“夫君,我該怎麽辦,我已經沒有主人了,我該怎麽辦夫君。”
呐姑一口一個夫君,朱雀總算是反應過來她是叫自己。
臉色瞬間冰冷到極緻,一副看病号一般的看着呐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