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它在的話直接會将眼前這貨罵的爹娘都找不到。
不過鸾月也不是蓋的,跟呐姑在一起那麽久,嘴皮子比之前更利落。
隻聽她道:“我沒死,讓你失望了?”
“不過堂堂的龍公主,好像之前被王母下令不準踏上天宮的,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臉還這麽不知羞?”
“不繞道走就算了,還要出來找羞辱?”
鸾月噼裏啪啦霹靂啪也毫不給熏雅說話的機會。
對待敵人就是要這樣,打的找不着北,罵的認不出爹娘。
熏雅臉色瞬間不好看。
要知道王母不準她上天宮,這讓她在天宮很丢臉,出去到處都能感覺人家鄙夷的目光。
而且她被禁令的事兒還真是讓人擡不起頭的很,是爲了偷東西。
熏雅有一個毛病,那就是看誰都覺得不如自己。
即便是當時被鸾月修理的那麽慘,眼下她還這麽趾高氣昂的想要修理鸾月。
經過這麽久的是将,傷疤早就好了,故此也不曉得當時的疼了。
在兩人無限的眼刀子戰争下,熏雅最終忍不住。
祭出她的法器就朝鸾月沖了上來。
鸾月眼裏閃過一絲寒光,她一般不輕易打架,但人家要打她就不一樣了。
對付熏雅用冰雪花顯然有些浪費,故此不用說,她直接就扔出了她的闆磚。
熏雅一看到鸾月的闆磚先是一驚,不過還是不管不顧的朝鸾月沖來。
對于她的智商鸾月也真是追了,師父經常說她腦子不好使。
眼下她看花裏胡哨的熏雅才短路的很。
看着鸾月如此淡定,熏雅瞬間紅了眼,在她心裏,這個女人真的是礙眼的很。
千百年前是那樣,現在感覺更讨厭。
她完全不知,鸾月會變成今天這樣,完全是她害的。
而她隻曉得是鸾月搶走了星君大人,隻要面對星君大人,她熏雅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鸾月一襲水紅色榴裙,頭發高高盤起,顯的精靈利落。
眼看着熏雅就要逼近她,而她這是輕輕一個閃身,便退到熏雅十米之外,輕輕一動手指,闆磚飛快朝熏雅飛去。
若不是身體原因,她一定會來個和熏雅近身搏鬥,打的熏雅滿地找牙。
“有本事就不要躲,窩囊廢。”
熏雅見鸾月躲開,氣的牙癢癢。
鸾月彎唇一笑,道:“你還是先戰勝我的闆磚才有資格和我打。”
這話說的好不可愛,總之一句話就是不和你玩。
熏雅聽她這麽高傲的一句話自然是受不了。
她總是想和鸾月打,而鸾月的闆磚卻處處牽住她。
這讓她很是惱火,經過長時間的糾纏,鸾月終于失去耐性。
以前熏雅說她是草包,她現在發現,草包的人看誰都是草包。
在這種草包面前簡直是浪費時間,故此那闆磚調皮的一舞動,一個利落晃看晃,不偏不倚的招呼在熏雅的腦門上。
見她出血了,鸾月也不做過多糾纏。
“下次見到我繞道走,聽到沒?不然讓你好看……”
鸾月氣鼓鼓的看着眼前已經被她打出血的熏雅,吹了吹手中的闆磚,然後轉身走了。
熏雅被她那利落的動作弄的一愣。
“你……你給我站住。”
熏雅被她離開的那句話氣的肺炸,從地上爬起來就又要朝鸾月奔去。
鸾月實在是被她的智商弄的捉急,随手捏了一個決就将她困死。
不得不說這魑魅的幻術真的很有效,熏雅一下子就在裏面出不來了。
鸾月不會告訴她,她沒有變成草包,剛才她和闆磚糾纏的時候,她自然也是用了個小小的幻術。
那個時候大概在她眼前飛的有百來塊闆磚,故此當真正闆磚砸上她腦門的時候她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将熏雅給打了,鸾月的心情也好了些。
送上門來的,秉着不打白不打的心情,那一闆磚下去力道可不輕。
熏雅被打的暈頭轉向,現在還被幻術困住。
直接在裏面恨的牙癢癢,狠話道:“鸾月你給我等着。”
鸾月想,等着就等着,老娘不喜歡用毒,再惹我小心你如花似玉的臉兒。
……
鸾月發現,自從懷上孩子後,不知道是處于保護孩子的心裏還是爲什麽,感覺自己不那麽軟弱了。
以前在怎麽說也會讓着熏雅一些,這次就直接開打。
好像上次她也沒讓别人來着。
不過,接下來的事兒讓她更加郁悶了。
原本是将熏雅給揍的爽了,但接下來的面對會讓她更崩潰。
她很淡定的回到北辰殿。
難得的,這星君大人今日雅興好,竟在天星花海擺上了棋盤。
看着鸾月一身粉嫩走進來眼前一亮。
在他的認知裏,鸾月一直都很喜歡鵝黃藍色甚至白色。
可沒發現她還喜歡紅色,并且還是水紅色的。
不過她真的很好看,千百年來,他的眼裏一直都隻容的下她一個人。
“月兒……過來。”
看着她臉上的神情不錯,看來帝浚大人并沒有爲難她,大概還給了她一點小小的好處吧。
鸾月從失憶後,她的性格就變的非常直率,高興不高興都在臉上。
東宸決淡靜的坐在棋盤邊上,天星花發出淡淡的香味,他就那麽毫無預兆的谪仙。
眸子帶有淡淡笑意,給人一種溫暖安心之感。
鸾月緩步走過去,第一次如女子般文靜的坐在他對面。
大概是君不歡魔宮的緣故,鸾月已經改變很多不良嗜好,以前在明月山要坐過去都是大刺刺的走過去。
哪像現在,女子溫柔竟顯,不過這也可能是母性光輝效應。
“決,你是想讓我陪你下棋麽?”
鸾月看着棋盤兩眼放光,出現了一種興奮的狀态。
東宸決看着她,眼裏不自覺的出現寵溺,道:“你會下棋?”
“不會。”
“……”
原本看到她眼裏興奮的光芒以爲她會,結果就利落的吐出了這麽兩個字。
不過聽到她很随意的叫自己‘決’他的心裏就是一陣欣慰。
他想将她好好的捧在手心裏,這淡淡的回應,讓他感覺到千百年來讓他感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