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姑一聽她缺的是七星草,當即就說它以前生活的那個空間就有這玩意。
故此,鸾月不得不将求救目光轉向呐姑。
呐姑傲嬌了,隻聽它道:“我爲什麽要幫你?”
鸾月道:“因爲我是你主人啊。”
這個時候鸾月臉上盡是讨好之意,就怕這姑奶奶一個不高興死活咬住不去兩個字。
果然,這呐姑不是一般的傲嬌,隻聽它道:“你一沒生我,二沒養我,憑什麽說是我的主人?”
鸾月很想無語,但現在有求于鳥,即便是無語也得有語。
看着呐姑道:“我是沒生你,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說說,我真的就沒養你麽?”
天知道這貨在明月山每噸飯都必須上桌子吃。
呐姑憤然了,道:“一個雞翅都嫌棄我吃的多,你确定你養我?”
好吧,這件事兒鸾月承認自己變的小氣了。
看着呐姑那渾身的毛兒都要氣的立起來了。
想了想,還是讨好,道:“你都看到了,這魔宮,連我自己都吃不飽,哪裏有糧食養你。”
呐姑狠狠的瞪了鸾月一眼,道:“那是你沒本事,怨不得别人。”
好吧,這呐姑的思維不是一點點的活躍,她這個人都已經說不過它。
“好了,不生氣了,我沒本事,但你幫我找到七星草,我醫好了仙骨,修爲回升就帶你走好不好?”
這麽說呐姑就更不滿了,道:“這麽輝煌的魔宮你都養不起我,我跟你出去指定不是要餓死?”
呐姑的話讓鸾月很頭疼,道:“那你要我怎麽辦嘛?”
呐姑歪着腦袋想了想,道:“仙骨修好後,我們一起去阡陌殿罷,那裏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鸾月想也沒想,道:“不行,我們不能去那裏。”
開玩笑,别說她是不知道如何去阡陌殿的路。
就是知道也不能去,她沒那麽下賤,在人間這麽久這絕色殿主都沒來找她。
她完全可以把他當時說要娶她的話當成玩笑。
一個連名字都不肯告訴自己的人,自己還想着嫁給他那不是太遜了?
鸾月這麽想着,是怎麽都不肯去。
呐姑道:“不去也可以,那七星草别指望姑奶奶我去幫你找。”
看到它如此堅決,鸾月想了想,便道:“好吧,我答應你。”
鸾月想着,不管怎麽樣,先把七星草弄到手再說。
呐姑對她的突然轉變有些詫異,随即道:“騙人也該有個限度,你敢發誓麽?發毒誓!”
毒誓?
鸾月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指天道:“我發誓,若是我說謊,就讓我朋友全死光,讓我孤獨終老。”
呐姑一聽來真的,當即就撲通撲通翅膀往外飛去。
剛飛出一米遠感覺不對便停下來。
轉頭對鸾月道:“你有朋友麽?”
鸾月道:“有,多的很。”
在呐姑心裏,孤獨就是最最慘的懲罰。
在空間那些日子它是受夠了。
每天都是一個人呆在窩裏,永無止境的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鸾月砸進它窩裏,那它是抓住機會拼了命也要出來。
故此,鸾月發誓讓朋友死光,那就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等呐姑飛走後,鸾月算是松了口氣。
……
“你好像很想離開魔宮?”
君不歡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鸾月一愣,看着門口緩步進來的君不歡,那張妖治的臉上神色不大好。
尤其是那雙桃花眼中滿滿的寒意,看上去有不少危險氣息。
鸾月嘴角抽抽,這人到底怎麽回事,最近走路好像都不怎麽有聲音的樣子。
今日的他又是一襲白衣,最近他好像很喜歡穿白色,這麽幹淨,完全感覺不到他身上的魔氣。
“告訴我,是不是很想離開魔宮?”
鸾月呐呐的,不知該如何反應,剛才他一定是聽到她和呐姑的交流。
此刻的君不歡看上去非常生氣。
鸾月下意識就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剛才沒想那麽多,隻是想拿到七星草而已,對于其他的話完全可以忽略。
然後,她的否認絲毫沒能讓君不歡的怒氣消下去。
隻聽他道:“真的很想嫁給他?他就那麽好?”
這到底是什麽話,鸾月一時間不曉得該如何說。
想了想,便道:“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會對天發毒誓,說一定會去找他?我看你是想去的很,隻是騙那隻傻鳥而已。”
君不歡眸子裏全是諷刺。
看着這樣的君不歡,鸾月深知他一定是生氣了。
她也知道君不歡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一看到他生氣,她的整顆心都在顫抖。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隻是想……”
話還沒說完,唇就被堵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的愣住。
君不歡很生氣,故此這個吻都帶有濃濃的懲罰性。
鸾月的唇都被他咬破,散發出腥甜味。
原本緊閉的牙關,因爲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不得不松開,
君不歡乘勢追擊,鸾月敗的兵荒馬亂。
不知吻了多久,原本是站在地上的兩人,君不歡不知何時将她抱進内室放在了床上。
一沾到床,原本有些迷離的鸾月瞬間清醒,一把推開君不歡,驚慌道:“不要這麽對我,出去,快出去。”
君不歡似乎并不爲意。
經過這一吻,原本很多的怒氣都已經消失了不少。
眼下看着鸾月驚慌失措如小鹿,那眼神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下腹一緊,感覺道身體的變化他就更沒有放過鸾月的打算。
邪魅一笑,道:“你以爲我要對你做什麽?就你那點要胸無二兩肉前後一個樣的身材也能讓本尊動情?”
鸾月無語,表示不曉得是那頭豬剛才對她又親又親的。
見她呆萌模樣,君不歡道:“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睡進去些。”
人家都這麽說了,若是她還覺得君不歡會對她怎麽樣就顯得是她自作多情了。
故此也不再扭捏,身子往裏挪了挪。
君不歡脫下外袍就上了去。
其實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對于鸾月來說,這很不好,但她不敢太惹毛了君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