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和天庭作對,當然……”
“不要再說了,你的答案,本尊已經知道了!”
聽到她那一句不可能和天庭作對,君不歡那雙妖媚的眸子裏露出了一絲傷痕。
他真的知道答案了嗎?他
突然打斷自己的話,鸾月有些蹙眉,其實她後面要說的是,不管是天庭還是魔界。
她都不可能會作對,當然,如果他們真的一旦開戰,她不可能置身事外,那麽,她甘願當一個平凡人,散去一身靈力。
本來是很浪漫的夜,此刻卻是不歡而散,隻是到了未來的某一天,這卻是兩個人最爲美好的回憶。
…………
纖陌殿内,還是那樣奢華到耀眼的地步,這裏的氣息是那樣聚滿靈氣,那樣讓人舒适,比起仙界,這裏的環境可以說讓人眷戀。
“母後,你怎麽來了!”
一個聲音醇厚,很是吸引人讓人有安全感的聲音響起。
從他踏進這阡陌殿開始,他的目光就一直在那道背影上。
“沒事兒就不能來了嗎?你終于回來了!”
那背影聞言,很是優雅的轉生,原來是一個極其美貌的女子,臉上是一貫對着他的慈愛笑容,她并不老,這樣的笑容卻真的是給人一種慈愛的感覺。
“母後。”
美人殿主的聲音很是恭敬,語氣裏還帶有絲絲的關懷,看的出平時他和自己的母親關系是極爲和諧。
“許久不見你,所以來看看。”
緩緩移步,來到他的身邊,眼神在自己兒子的身上,是那樣的驕傲。
是啊,這個兒子是她的驕傲,從來不讓她操心,不管是他的未來還是自己的私生活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母後,你瘦了。”
他看自己母親的神色顯然是不一樣,那種來自骨子裏的關心,是誰都不可多得。
萬年前,他的母親爲她吃了不少苦,所以到現在,他的母親在他心裏顯然是任何人都撼動不了的地位。
“我的身體你自己知道,隻是你,也不小了。”
“母後,這件事兒臣也正想給你商量。”
聽到自己母親再一次提起,老了的人無非就是孩子的終生大事,不過他現在也有了主意。
“恩,既然你已經知道母後想要說什麽,那母後就直說了。”
“天帝的小女兒母後考慮了很久,雖然這個公主在天庭的地位尴尬,不過也看得出其實天帝也是很看重這個孩子,如果聯姻的話,對你的以後,少不了很多方便。”
天帝的小女兒,隻是在傳說中聽到過,甚至都沒有見過面。
其實他是想要和母後說的是,鸾月,對,他想要娶鸾月。
“母後。”
有些不知所措,害怕失去,真的很害怕失去。
“你想說什麽本宮都知道,可你也知道,本宮不管做什麽事都是爲你好,所以這件事就聽本宮的,我會安排人去天庭說親。”
那絕色的中年女子甚至沒有聽他一句話,就這麽一催定音了。
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沒有一句想要鸾月的話,就這麽直接的定下,但是他知道,母後所做的一切,确實也是爲了他好。
不過,既然要娶天庭的人,也不能怪他對天庭的人狠心。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縱然這樣好看,可給人一種冷冷的感覺。
那份微笑給人一種狠心的感覺,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溫度,到底有多寒冷,也隻有他這個笑意的人知道。
“一切,依母後而行。”
這麽多年,母後爲了忍受那份痛苦對他付出太多太多。
他不忍心讓那個年到十萬歲卻依然風花作月的女子爲了那份痛苦流下眼淚。
他要爲她做一切,一定會讓那個人徹底後悔。
聽到他的那句一切依‘母後而行’。
中年女子臉上的笑意更濃,對他的目光也就更加慈愛。
“絕,母後知道,這些年你的抱負,正因爲如此,母後才會讓你娶天帝的小女兒,這樣,或許對你有更好的幫助。”
她眼神裏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志在必得,今天的一切,她都是那麽艱難的過來。
讓自己的兒子成爲這天地間的威脅,自己成爲這纖陌殿的後主,都是她一滴血一滴淚壘砌而成。
“兒臣知道,母後放心。”
白玉面具下那雙閃爍的眸子和星辰一般耀眼,卻比星辰更是深邃讓人猜不透。
…………
魔界
君不歡一如既往,不過有時候還真的不知他是怎麽想的。
尤其是對鸾月,沒有她在魔界的時候,他想盡辦法都要将鸾月帶回來。
可是鸾月真的回來了,他卻是又不好好對待,愛一個人,不是應該對她很好才對嗎?
最近,魔界又進入了不少美女,尤其是妖界的,那妖娆的身段,姣好的面容。
人人都是有審美疲勞的,君不歡是魔王,讓他整天就對着那麽幾個女人顯然是不可能。
現在魔界一片祥和,他當然是夜夜笙歌。
而鸾月回到魔界後,就成爲了女仆。
在身邊侍候一段時間後又被君不歡扔回明月宮,幾乎都快要被君不歡遺忘。
這樣的君不歡有人笑有人哭,鸾月當然巴不得他不要來打擾她,因爲被冷落的關系,上官清也不曾來找她的麻煩。
有人哭?當然是指上官清和他那些名副其實的後宮,有了新寵,她們的地位說不定就岌岌可危。
這煙側妃就是一個典型的着了急,她的地位本身不如蜚語側妃,現在還要在新寵面前輕不得重不得,别提有多難受。
自從君不歡有了三三兩兩的新寵後,她的住處幾乎是每天都能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顯然是因爲怒火攻心。
“表姐,真是氣死我了。”
上官清的表姐,上官婧也來到了魔宮,她不是魔界的郡主。
雖然有那麽一點點親情關系,可她們的關系顯然不是靠親情維護,而是很好的朋友。
“你啊,總是住在魔界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是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