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答案的答案再明顯不過,這丫頭很想要嫁給君不歡。
她暈頭轉向,完全忽略了君不歡對鸾月的感情,來之前她可就知道,這鸾月是君不歡不到一個月的尊後。
現在被君不歡找回來,并且住在明月宮。
這意味什麽整個魔宮都知道,她卻是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沒腦子般的沉沁在鸾月的那幾句甜言蜜語中。
這個女人,君不歡看着她的眼神幾乎都能噴出火來。
爲什麽他感覺不到她的心肺所在。難道自己對她的一片心意她看不出來嗎?
隻是尊主大人,你的心意人家是看見啦,并且看的清清楚楚。
“不歡哥哥!”
見君不歡遲遲不反應,加上這上官清等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有個人開口這件事,她當然也想要定下來。
沒想到的是,幫她開口的居然是她最爲讨厭的人,費心思讨好魔宮那些女人這麽久都沒有一個人開口讓她進門。
現在好了,有人提出來了,她何樂不爲!
“清兒,小丫鬟的話怎麽能當真,你先回去,等本尊忙過這陣子就去找你。”
君不歡的語氣隐含的怒意在這一刻上官清才反應過來,對于這件事,她畢竟有些拿不準君不歡的心思。
“不歡哥哥……”
“你先回去!”
上官清想要說什麽,看到君不歡那張臭臉也說不出來了。
看了鸾月一眼,這個時候若是她在留下來的話,估計摸不準就又要被罰一百年不得入魔宮,算了,還有的是時間。
隻是剛才明明是感激鸾月開頭的,現在君不歡生氣,她卻是更加厭惡鸾月。
總感覺她是故意一般,讓她的不歡哥哥生氣,她也撈不到什麽好處。
“那清兒先回去了,不歡哥哥忙完了可要記得來找清兒。”
“恩。”
上官清走了,這夢落不知什麽時候消失在鸾月的身後,此時此刻就剩下她和君不歡兩人在花園。
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鸾月有些心虛。
剛才她多半都是說的氣話,也是想要盡快在這魔宮裏脫身,隻是沒想到就這麽幾句話便讓他生氣了。
看他的眼神似乎氣的還不輕的樣子。
“尊主,我……”
鸾月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剛一開口就被君不歡給堵截了。
“剛才不還明白該自稱什麽嗎?”
“……”
“奴婢知錯了。”
鸾月很是淡然的道,哼……丫鬟,等你不注意老娘才開溜,什麽奴婢丫鬟的,你做夢吧!
“哼!”
君不歡見她這樣,心裏是氣的不得了,可是偏偏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什麽。
明明是想她聽話,當她終于聽話的時候,他又氣的不得了!
“什麽時候好了,什麽時候本尊就封你名分,你好之爲之!”
說完這話後,便甩袖而去,他是在生氣,生氣她這麽不遺餘力的将他和上官清撮合在一起!
看着他消失在大門前的背影,鸾月收起臉上的笑意,眼底消閃過一抹失落淡淡的受傷光暈。
君不歡走了之後沒多久,夢落就出現了。
看着鸾月還站在院子裏,手裏拿了一塊抹布過去。
“尊主說,你是這明月宮的丫鬟,以後這擦灰的事就由你來做吧,尊主喜歡一塵不染的地方,你最好是仔細一點。”
夢落本來就不怎麽喜歡她,因爲她,她從最重要的任務扯下來成爲這明月宮丫鬟,心裏别提多不舒服。
現在尊主都說了這鸾月是這明月宮的丫鬟,她何必不好好利用利用。
鸾月看也沒看她手裏的抹布一眼,直接是手一揮,這明月宮立刻是展顔一亮,哪裏還有半分灰層。
“你……尊主修爲比你高,所以這不勞而獲一眼便能看出來!”
夢落見她這般,心裏就更加不舒服。
鸾月沒有理會夢落的不滿,一張小臉看不清楚情緒。
面上已沒有對付上官郡主的銳利,淡聲道:“這就是仙家靈術和魔界法術的修爲不同之處。”
“還有,我一直就是這般當丫鬟,你若是有脾氣,也這般當啊。”
後面的話就算是不說出來,想必這夢落也能明白,不就是說我願意這樣,你管得着嗎?
“好,你是仙家的,你厲害行了吧!”
這嘴硬的,其實就是想說,你是仙家的你了不起,結果還不是被我們尊主抓來了麽?
隻是這句話始終都沒有說出口。
明月宮裏人很多,以前住的地方當然不能住了,君不歡都說了她不過是個丫鬟,有什麽資格去住尊後住的地方。
鸾月當然也不介意,巴不得和這些個宮女住在一起,這樣的話君不歡就無法騷擾她了。
這明月宮就算是宮女的住所都很是大的,和這些宮女住在一起,一點也不顯的擁擠,反而給人一種熱鬧的感覺。
一天了,鸾月也有些困意了,雖然她是太陽的化身,隻是因爲身體的緣故,她現在和凡人沒有什麽兩樣,需要休息。
剛睡下,夢落便走到她的床邊。‘
“你幹什麽?”
看着夢落站在自己的床邊,說實在的,夢落對她沒有好感,她心裏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樣是看她不順眼。
“尊主叫你去寝殿!”
她的這句話成功吸引來了各個宮女的目光。
“我不去!”她很是堅決的拒絕了,這要是去了還得了。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麻煩你跟他說一下!”
見夢落并沒有離去,因爲她這個回答,大家都一副見鬼的模樣看着她。
心道,去尊主的寝殿侍候是多麽榮耀的事,而她還不去,真是不知好歹的模樣。
“你不去,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扔下這話後夢落便走了。
…………
寝殿和以往一樣,并沒有什麽改變。
君不歡一身玄色衣服,他穿白色更加合适,她見他穿過一次紅色的衣服,那模樣,簡直是讓人雌雄難辨。
所以這玄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多多少少還能體現一絲男兒氣概。
随時見他都有一種慵懶的感覺,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麽這麽勞累。